這個(gè)死要面子的臭道士,她也不是非要他親口回答,畢竟他身體的反應(yīng)就是最好的答案。
她懲罰似的咬了一口陸長淵敏感的耳垂,深埋在體內(nèi)的陽物突的又脹大了一圈,滿滿的充塞著狹窄的甬道。
陸長淵面色有些難堪,就算他心里抗拒著淫亂之事,也無法掩蓋生理上的正常反應(yīng)。
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阿藜滿意的笑了笑,她就是要撕毀他冷靜的面具,讓他沉淪在她編織的欲網(wǎng)里。
為了早點(diǎn)吸出陸長淵的陽精,她賣力的扭動著,抬高臀部將整根陽物露出來,只留一個(gè)龜頭在穴里,然后重重的往下一坐。
“啊……好大……唔……好深……人家要被插壞了。”阿藜嘴里溢出細(xì)碎的呻吟,粗長的陽物撐開緊絞的嫩肉,直直插到底部,頂?shù)盟行┦懿蛔 ?/p>
她急促的喘息著,雙手攀著陸長淵的肩膀,稍稍抬高臀部,再坐下去,粗長的肉棒貫穿她狹窄的小穴,擠出黏膩的淫水,每次插入時(shí)都會響起咕嘰咕嘰的水聲。
陸長淵耳根發(fā)熱,那嬌媚的呻吟聲和黏膩的水聲,都是亂他心神的靡靡之音,他不想聽,卻因閉著雙目,聽覺更為靈敏,聽的一清二楚。
陽根深深的埋入她體內(nèi),被她緊緊的包裹著,下腹升起的酥麻讓他既興奮又恐懼,他害怕自己淪陷在這情欲的漩渦里。
他不敢放松,背脊蹦得僵直,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精關(guān)失守,泄在她的身體里。
吞吐了一刻鐘后,阿藜的身子越發(fā)柔軟,她臉頰酡紅,原本白嫩的脖頸上都蔓延著誘人的粉色。
因套弄了許久,阿藜有些體力不支,她掂在地上的兩條腿有些發(fā)顫。
往下坐時(shí),腿一軟,失了重心,翹臀重重往下一坐,整根粗長的陽物直直沖進(jìn)了花穴里,碩大的龜頭狠狠撞擊著窄嫩的宮口,囊袋拍打臀肉的聲音又大又響。
“呃啊……”嬌嫩的花芯被撞得又疼又麻,阿藜一口氣哽在喉嚨里,差點(diǎn)喘不過氣來。
她媚眼迷離,嬌喘連連,身子不停的哆嗦著,話都說都不完整:“唔……好深……道長……快把陽精射給阿藜,阿藜受不住了……嗯……”
肉與肉之間摩擦的快感很強(qiáng)烈,充血膨脹的龜頭被深處的花徑緊箍著,陸長淵熱汗淋漓,渾身滾燙,呼吸粗重,他快要忍不住了,陽精……不,陽精不能泄。
他屏氣凝神,暗中運(yùn)息,只需再堅(jiān)持一下……
阿藜兩只白嫩的藕臂搭在陸長淵淌著汗珠的勃頸上,她費(fèi)力的抬起臀部,想將深埋在體內(nèi)的陽物拔出來。
在抽出的過程中,冠首的棱角刮蹭過某塊凸起的軟肉,快感急速疊加,眼前白光一閃,阿藜突然無力的攤在陸長淵的懷里。
她急促的喘息著,嫣紅的穴口噴出一股透明黏膩的水液,將陸長淵胯部的道袍都浸濕了。
花穴不停的痙攣收縮著,緊緊絞著那根腫脹的陽物,似是想把它的精血吸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