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淵沒有回話,他低著頭,沉默著。汗水一滴滴的往下掉,阿藜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能看到一個清俊的側(cè)臉。
似是過了很久,他輕輕的“嗯”了聲。
當(dāng)他再抬起頭來時,阿藜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已經(jīng)恢復(fù)清明,那抹猩紅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長淵怔怔的望著身下的阿藜,他伸出手掌輕輕的摸著她平坦的小腹,目光里浮現(xiàn)出些許憧憬。
平復(fù)完心情后,他緩緩從阿藜的身體里退出來,隨著性器的退出,汩汩的白濁從微張的穴口里流出來。
兩片紅腫的花唇怎么也遮掩不住被性器撐大的洞口,濃郁的麝香味白濁,讓陸長淵的俊臉一臊。
他活了二十多年,少年時期也未曾遺精過,如今元陽初破,那陽精又濃又多,將阿藜身下的床單弄的一塌糊涂。
故作鎮(zhèn)定的去端了盆清水過來,陸長淵小心輕柔的將阿藜泥濘紅腫的下身清理干凈,隨后也將自己清理干凈。
換了干凈整潔的床單,陸長淵和阿藜并排躺在床上。
阿藜先前被他肏的狠了,體力透支,如今已經(jīng)是昏昏欲睡。
她瞌著眼眸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到一只有力的臂膀攬過自己,將她帶到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那人蹭著她的頸窩,低低的說道:“如果我能成功將為禍人間的妖魔除去,等人間太平后,我便還俗娶你回家?!?/p>
阿藜困的很,聽得并不是很清楚,她蹭了蹭他的胸膛,隨意的應(yīng)了個“嗯”字,便沉沉的睡過去了。
她沒看見陸長淵欣喜的神色,他的俊臉在清冷月光的映襯下,分外的好看。
第二日,天色大亮,約莫巳時,阿藜悠悠轉(zhuǎn)醒,她揉了揉酸痛的大腿,環(huán)顧四周。
床上只有她一個人,陸長淵不知去向。
往常,卯時過后,若是陸長淵醒了,他也會把阿藜叫醒,偏生不讓阿藜睡懶覺。
可今日倒是反常的很。
阿藜望了望窗外的天色,這都日上三竿了,臭道士居然沒有把她轟起來。
吱呀一聲,客棧的門被打開了,陸長淵端著一個餐盤進(jìn)來,濃郁撲鼻的雞肉香味飄進(jìn)鼻間。
饞得阿藜咽了咽口水,自從在村長家被陸長淵訓(xùn)斥后,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吃過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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