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藜低喘一聲,將他的手指夾得緊緊的,“道長,你別動,我疼……”
手指不動,怎么將藥膏抹上去,陸長淵面露尷尬,輕哄道:“你別夾,讓我出來,再涂一次就好?!?/p>
阿藜將腿打開些,陸長淵把手指抽出來,那軟肉緊緊的吸在上面,拔得極慢又艱難。
驀地想起自己的小兄弟插在她身體里的感覺,又緊又濕又軟,被緊緊的包裹著,陸長淵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緩了緩神,狠心用力將手指拔出來,阿藜叫的更大聲了。
長痛不如短痛,這般扭捏磨蹭下去,終歸是不好的。
陸長淵用手指蘸了藥膏,又用力插進去,抽動摩擦幾下,將藥膏抹完了才拔出來。
阿藜嬌嬌糯糯的呻吟著,不停的埋怨著陸長淵的粗魯。
陸長淵抿著唇,沒有回話。
若是要他溫柔,這藥可以擦到三更天,還保不準發(fā)生其他事情。
出門去凈了手,他回來就寢。
鄉(xiāng)下的屋子簡陋,只有一張木床,被褥也只有一張。
屋內(nèi)的地板是泥地板,連打地鋪都沒法。
陸長淵只好和阿藜睡在一張床上,他蓋著被子平躺在床邊上,離阿藜遠遠的。
可阿藜是個不安分的主,連睡覺都喜歡折騰人。
她總是從里邊滾到陸長淵的懷里,陸長淵把她推回去,她又滾出來。
或者是雙腿亂踢,差點將陸長淵踢到床底下。
這一整夜,陸長淵都沒能睡個好覺。
接近三更天時,阿藜再滾過來時,他心一橫,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粗壯的大腿夾著她的兩條小腿。
阿藜瞬間動彈不得了,只能窩在他懷里。
陸長淵看著懷里的小人兒,舒了口氣。
這次看她怎么滾、怎么踢。
懷里的人兒小小的,軟軟的,香香的,抱著她突然有一種被依賴的感覺,陸長淵怔忡了片刻,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