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于成為了他的新娘,這些年所有的快樂似乎加起來都不及現(xiàn)在?;槎Y上他愣神了,眼神的縹緲,她知道他一定想起了櫻花樹下的女人。心底告訴自己要多努力了,要讓這個男人看到她的好,發(fā)現(xiàn)她的美。
她看著他把酒杯里的酒一次次的倒?jié)M,看著他仰頭一口悶下,她想勸勸他,但最終還是止住了步子。
看著躺在新床上的男人,他醉了,但那股糖果的味道卻更濃了,用眼睛貪婪的看著他,如果此刻他醒著,她一定不敢吧。用手指碰著他的臉,然后又受驚般的拿開,確認(rèn)了他沒有醒,她才大膽的用手指戳著他的臉頰:讓他那刻想別人,想別人。
“老婆…”一聲呢喃溢出他的口,竟讓她小臉殷紅,用手捂著臉,好熱,他叫她老婆呢,真好聽,比果果,比如果都好聽。
“菲兒,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她僵住了,甚至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原來他喚的不是她,拍拍小臉:沒事的,果果沒事的。他還不了解你,他還沒與你相處,如果時間長了,他怎么能夠抵擋你這個美少女呢!他不知道,他一直是她心底的夜禮服假面,那個拿著糖果的夜禮服假面。
他們就這么開始了新婚的日子,平平淡淡里有著一股客氣。想像過新婚之夜,可是一個星期就這么過來了,他們是一張床上的兩個獨立的個體。蜜月回家,身上沒有新婚燕爾的如膠似漆,家里人都看出些了什么。
婆婆委婉的問著她,她遮遮掩掩的,她知道她的婆婆起疑了,或許這是她想看到的。
他被自己的母親叫進(jìn)了房間,她告訴自己想要早點抱孫子。他尷尬的站著,不習(xí)慣說謊的他一時語塞。
“卿宇,我不希望你是你父親一樣的人!”這是臨出門前母親說的話。其實,這些年來,母親對于父親也是有怨言的吧,娶了她又不要她,不是對身為女子的她最大的羞辱嗎?而他不是也干著和父親一樣的事嗎,說好聽點,是給兩人相處的時間,說難聽點不就是砍了別人一刀還說為她好嗎?
那晚的氣氛很好,美酒鮮花,可是隱隱之中又少了份激情。他吻她了,雖然是輕輕的吻,但足以讓她的心率失控。他的唇洗禮著她的全身,一點點吻去了她的不安,當(dāng)那根熱物插破她象征純潔的薄膜時,她叫了出來,可是心底卻是欣喜的。
身上的男人對她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她告訴他,她不疼??墒强粗壑械那敢?,聽著他嘴里的對不起,她突然知道他說的和自己想得不是一回事:自己是第一次,而他不是。所以他在說對不起,他一定想到了那個女人。她流淚了,有著淡淡的悲哀,不是為她的疼,而是為他進(jìn)入自己那刻想著其他的女人。可是明知道的,明知道他曾那么深愛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