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不敢看曾韞的臉。
這次雖然身體的交合之欲來勢洶洶,可是神志卻比昨日要清醒許多,快感更烈,痛感也更烈。
快感在身上,痛感在心頭。
眼前曾韞面色微紅,星眸劍眉,鼻梁高挺,俊秀無雙,在后退的光里如同普天而降的神,她每看一眼,心就彷徨一分。
但這人不是她的二師兄。
他不是凌霄。
玉竹第一次騎馬是凌霄教的,她那時候尚夠不上馬背,于是凌霄總是先自己上馬坐穩(wěn)了,才長臂一伸將她抱上來。
初學時候總是兩人一匹馬,待她騎得穩(wěn)些了,凌霄才放心讓她獨駕,即便如此,也總是小心翼翼地守在旁邊,生怕她不小心磕著碰著。
學武的孩子其實并沒有這么嬌貴,但只要凌霄在,他的小小師妹總是被嬌慣,在很多看不見的細節(jié)處,體貼地為她打點好一切。師姐私下和她抱怨騎馬磨壞了褲子,大腿根兒的肉被磨的破了皮,而她有凌霄特意定好的鞍套,更不說每天準備了熱毛巾要她認真熱敷。
再后來,她不僅學會了騎馬,還能夠在跑動的馬上騰出雙手持劍,或是策馬奔行幾百里為師父送信,但最懷念的日子,始終是凌霄手握韁繩,坐她身后,一板一眼教她騎馬的初學者時光。
玉竹心中嘆息,她很久沒和師兄一起騎馬了。
曾韞并不知她心里這番波折,喂著她小穴的同時分神駕馬,此時前額已布了一層細密的汗,再轉眼看玉竹,經(jīng)歷了幾次高潮已經(jīng)神色渙散,手上連抱緊他的力氣都不剩了,方才泄了身。
他勒馬停下,用隨身所帶的棉布細心擦拭了兩人的體液,幫玉竹整理好了衣裳,繼續(xù)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