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恨這女人身子怎能這般地柔軟嬌媚,使他食髓知味,嘗試了第一次后便欲罷不能。又痛恨她對他這么能這樣地?zé)o情,一句話便了結(jié)了他所有的念想。但到頭來,他最恨的還是自己,明明最初是為她解毒,何故會毫不自知地越陷越深,最終無法自拔?
痛恨使他想在這具身體上不顧后果地宣泄欲望,最好讓她身上留上無法磨滅的痕跡,使她永不能忘了他曾韞是誰。
但他又舍不得。
他聽著玉竹的求饒聲和呻吟聲,還是放慢了速度,吻著她的耳廓,揉捏著她的胸,以她最喜歡的力度臠著她的肉穴。
玉竹的呻吟像是一曲斷斷續(xù)續(xù)的長歌,終于達(dá)到了高潮而后戛然而止。待曾韞從她體內(nèi)抽離時,她發(fā)出了一聲似是滿足的嘆息。
曾韞沒有抱她,抽了分身出來先為她清理下體,烏發(fā)垂落在耳側(cè),微弱的火光映照著他赤裸的身體,一半是雕塑般完美的肌肉輪廓,另一半則沒在黑暗中。
玉竹看著他映在墻上的剪影,臉上微微發(fā)燙,她發(fā)覺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這樣赤裸著做。
她很想讓這一刻停的稍微久一點,便低聲喚了一句。
“等等……”
曾韞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貼近了她的耳朵,用略低沉的聲線道:“不舒服嗎?”
“沒……只是想,聽你說些你的事。”
她想了解他。
玉竹覺得這種心情很莫名其妙,明明馬上就要分開,所以多知道一些他的過去又有什么意義?到頭來無非是給自己添堵。
可腦中這樣想,心中卻還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