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梁修言疼成這樣,莫皓宇心里也不好受,鐵青著張臉,眉頭緊皺,用手肘捅捅莫俊寧,說:“你干的好事。”
70 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于是,莫俊寧也在梁修言面前,側(cè)躺下來,面對著他,一手撫在他的臉上,問:“疼嗎?”無論聲音、動作中都透著無限的愛溺,似乎給梁修言套上貞操帶的根本不是他一樣。
“哼!”每次都是這樣,抽一鞭子又給顆糖!可這次太過分,絕對不原諒他!梁修言冷哼一聲,直接拍掉他的手。
這可以說是認識以來,梁修言對他最嚴詞厲色的一次了。
莫俊寧也不惱,依舊固執(zhí)地撫上他的臉,輕輕抹去他的眼淚,說:“說了是懲罰,當然會痛,不痛你記不住?!?/p>
“哼!”梁修言不理他,還是拍掉他的手。
于是,莫俊寧第三次把手伸到他的臉上,流連于他的輪廓。
梁修言有時候?qū)@個男人的執(zhí)著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心里頭情不自禁地退讓了一步,沒有再打掉他的手,冷著張臉,聽他如何花言巧語。
“你有沒有想過,當我發(fā)現(xiàn)你竟然跑掉的時候,我有多難過呢?”
男人的雙眸是那么的漂亮,猶如一潭深淵,明知道里面是徹骨的寒冷,可看著,人就不由地被吸了進去。
梁修言偷偷掐了自己一把,才回過神來,暗道好險,差點又著了他的道。
放屁!你心里有多疼?能有我的小弟弟被針扎那么疼嗎?
梁修言干脆扭過頭,不去看他,免得又被他勾了魂。
可即使看不見,磁性而又低沈的嗓音仍然在他耳邊回蕩,讓人聽著,心就不禁為他揪住。
“你在跟他做愛、跟他瘋狂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心里有多難過呢?你明明答應過的,要三個人在一起,不偏心的?!?/p>
“唔……學長……”
梁修言被他說得,真像是自己千錯萬錯,就跟拋棄糟糠之妻的陳世美一樣,淚眼巴巴地又回過頭去,看向莫俊寧。
“可是……”
剩下還要數(shù)落莫俊寧的話,都被他堵回了口中。
哼,真是只公狐貍!梁修言憤憤地想,為自己大意失荊州鳴不平。
不過在對方高超的吻技下,剩下的不滿,也都很快變成了甜膩的呻吟。
一邊梁修言被吻得七葷八素,另一邊打算看好戲的莫皓宇卻是氣不打一處來,還以為這次梁修言能狠下心來甩了哥哥,沒想到,竟然又簡單地被那個狡猾的男人給騙過去了。
不管莫皓宇是有多么的不情愿,可一吻結(jié)束,梁修言已是面若桃花,眼眶濕潤,也不知是因為剛才疼的,還是因為現(xiàn)在的情欲。
莫皓宇心里不爽,陰陰地來了一句:“怎么,這么快就不痛了?”
“痛的!”梁修言立刻反應過來,被莫俊寧折騰了一番,差點又把正事給忘了,趕緊接著向莫俊寧抗議,“說不定就都出血了,以后都不舉!”
莫俊寧不理會他的夸大其詞,反而一臉嚴肅地問:“那你知道錯了嗎?”
梁修言聽他這么問,心里自然有些不樂意,主要還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讓他低頭認錯?休想!
好吧,其實他也覺得這件事,他確實有一部分的責任,再加上他是真的在意莫俊寧這個人,那退一步又何妨?
于是,梁修言撇了撇嘴,說:“我知道錯了?!?/p>
道完歉,立刻話鋒一轉(zhuǎn),義正言辭地控訴道,“可不管我之前做錯了什么你有意見可以提,怎么能直接上刑具呢?這是對我的極度不尊重!”
“他就是這樣的人?!蹦┯顣r刻不忘趁機落井下石,踩自己的哥哥兩腳。
莫俊寧無視那個挑撥的小人,笑著對梁修言說:“哪里有上刑具?這可是為你量身定做的情趣道具?!?/p>
還量身定做?梁修言黑線,鬼才要這種定制服務!有錢沒地方花嗎?
“所以,少騙我了,真的有那么疼嗎?”莫俊寧說著,將貞操帶解開,脫下來,拿到梁修言面前給他看,“你看,被扎一下真能陽痿?”
梁修言認真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剛才將自己的性器套住的橡膠套里面,也就只有一根針,而且比想像中粗很多,完全不可能扎進肉里。所以,剛才自己叫得死去活來,可能很大原因是因為心理作用。
得出了這一結(jié)論,梁修言不禁為自己剛才失態(tài)的表現(xiàn)非常過意不去,干笑了幾聲,說,“意外,意外。”
“意外?那我現(xiàn)在可以要求補償嗎?”莫俊寧挑了挑眉。
啊? 梁修言還沒反應過來,又見另一個男人也湊了過來。
“不行,我也要補償?!?/p>
“滾!我要補償你什么?還不都是你害的!”
“不能只偏心哥哥?!?/p>
“約定好了,今晚你只能旁觀?!?/p>
……
看著兩個男人幾乎同時撲了上來,生怕晚了一步讓對方搶了先。梁修言深深地覺得,自己似乎是從一個圈套跳進了另一個圈套,跳了半天,也跳不出這兩兄弟的手掌心。
71 側(cè)面體位-上(3P 激H)
面積不算大的房間里,中間卻擺著一張king sized的床,幾乎占據(jù)了全部的空間。此刻,明亮的燈光籠罩著整間房間,而在那張豪華的大床上,卻在上演著一場淫亂不堪的交媾場面。
兩個男人赤裸地側(cè)躺在床上,一個精壯結(jié)實,有著完美的肌肉線條,年輕的身體昭示著勃勃的生命力。一個略微消瘦,可小腹平坦,臀部更是圓潤挺翹,身上幾乎沒有一絲的贅肉。
這兩個人正是莫皓宇和梁修言,他們現(xiàn)在頭對腳,呈六九式,嘴里含著對方的性器,互相為對方口交。
“唔……”
如潮水般的快感向梁修言襲來,可嘴里含著對方的性器,讓他無法大聲地浪叫。
對方靈巧的舌尖舔過自己龜頭的頂端,男人似乎生怕這樣還不夠刺激似的,雙手也同時照顧到了陰莖的底端和下面的精囊。當精囊被手指時輕時重地撫慰時,梁修言激動地渾身顫栗。
或許莫皓宇的技巧還不夠嫻熟,可光是想到這個平日里總是囂張、飛揚跋扈的男人在為自己口交,這樣心里上的快感更讓梁修言爽到不行。
“啊哈……別……別舔……”
“你這里剛才不是很疼嗎?我可是在好好地安慰它啊?!蹦┯钫f得自己很善良,手里卻不停下,故意要讓那根翹得老高的肉棒,流出更多的眼淚。
“混蛋……會射出來的……”梁修言被挑逗地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才說出話來。
他可不只要抵抗莫皓宇口交所帶來的快感,背后還緊貼著另一個男人精壯的胸膛,兩個人的上半身緊緊貼合在一起,幾乎沒有一點縫隙。男性特有的氣味彌漫在他的周圍,撩撥著他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如此親密的接觸,肌膚的赤裸相對,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胸前的小紅粒,正頂著自己的背脊。
光是身體的糾纏,就讓梁修言情欲高漲。更何況在兩人的腰部以下,男人正在用自己又粗又大的肉棒狠狠地操干著他的菊穴。
“唔……慢點……”梁修言被大肉棒頂?shù)妙^暈眼花,前后雙重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強烈,如同要把他活生生地吞噬一般,讓他無力抗拒,可又不想這么快就繳械投降。他心里還渴望著多享受一會,畢竟難得被兩兄弟一起伺候,這么早就射太虧了!
“好吧,”莫皓宇似乎是放棄了特別大的福利一樣,心不甘情不愿地說。
梁修言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聽得對方又說:“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更賣力地舔,我可一點感覺都沒有?!边呎f,邊挺了挺腰,將肉棒湊到他嘴邊。
梁修言有忍不住翻白眼的沖動,要求這么多,沒看到他也不容易嗎?
不過,梁修言還是弓起背,一手握住肉棒,張開嘴,努力將那根劍拔弩張的兇器含進口中。
可他忘記了在他身后的男人也是同樣的小心眼,半點不給他好好給莫皓宇口交的機會,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擊他身體的深處。
“啊啊??!插死我了!”梁修言仰著頭,放聲浪叫。那樣猛烈的撞擊,如同是一把巨錘插進他的身體,腰都要被撞斷了似的。
莫俊寧卻絲毫不因他的求饒而放過他,雙手扣住他的腰,如野獸般的力度和速度,狠狠地操干那令男人醉生夢死的地方。
“嗯哈……好……爽……”梁修言被頂?shù)迷挾颊f不出來。這次的操干完全不像學長以前折磨似的挑逗,就像是心中的怒氣還未消一樣,還在氣他和莫皓宇偷腥,因此非要活活把他干死不可。
只能張著嘴不停浪叫的梁修言,哪里還能估計到手里的肉棒,這讓肉棒的主人非常的惱火。
莫皓宇這個位置,本就是觀看火辣場面的最佳視野。也不知當初莫俊寧提議這個體位時,是不是存心懲罰他的。讓他剛好能看到爆滿青筋的巨大肉棒,對著小穴來回的抽送,肉棒上還粘著透明的液體,亮晶晶的,顯得異常淫靡。耳邊有節(jié)奏地傳來精囊拍打臀部發(fā)出的“啪啪”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中,更是無比清晰。
如此淫亂的畫面,配合上抽插的聲音,以及梁修言不知廉恥的淫叫,讓一個正常的男性如何不氣血上涌,欲望噴張。
尤其是看著哥哥的肉棒對著那溫熱舒服的騷穴不停地操干,享受著騷穴內(nèi)的腸壁主動纏上來按摩肉棒。而自己在不久前還剛剛感受過這至上的快感,現(xiàn)在肉棒卻無人問津。巨大的落差,自然讓莫皓宇特別的不爽。
“騷貨,別光自己叫床,屋頂都要被你掀翻了,給我好好舔。”說著,莫皓宇掌摑梁修言的臀部,表達自己的欲求不滿。
“啊……”
男人侮辱性的語言沒有讓梁修言覺得羞恥,反而更加刺激了欲望,讓他浪叫得更加大聲。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夾雜在快感之中,除了讓他覺得痛之外,更是讓快感成倍的累積。
梁修言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早就被操得意亂情迷的他,只能尋找身體的欲望,努力將手里這根肉棒往嘴里送。
男性特有的腥膻味充斥在鼻尖,讓他著迷不已。肉棒在手中如有生命般在跳動,還有灼熱的溫度從掌心傳來。只要一想到這根巨物也曾像身體里那根肉棒一樣,那樣的兇猛,將他干得欲仙欲死。
光是這樣的想像,就足夠讓他心神蕩漾了。
72 正面體位-中(3P 激H)
“唔……”
雖然在莫俊寧的操干下,他沒辦法好好地含住肉棒,可還是努力伸出舌頭,如舔棒棒糖一般,舔弄肉棒的頂端。
可即使如此,莫俊寧卻還像覺得不滿足似的。這下更是開足了馬力,拼命往梁修言致命的那點猛戳。
“我干你干得不爽嗎?”
“啊啊??!好爽!爽死我了!再用力插我!”最敏感的那點被男人狂插猛干,梁修言爽得全身抽搐,如同被電流通過一般。
“那你還要他那根東西?”即使下半身保持強有力的操干幅度,莫俊寧的聲音聽起來還是冷靜、優(yōu)雅,并且?guī)еσ狻?/p>
“啊哈……嗯……”
在激烈的操干下,梁修言哪里還能好好地舔莫皓宇的陰莖。他只能張大著嘴巴,無意識地發(fā)出呻吟,口水流了下來,盡數(shù)滴落到了莫皓宇的陰莖上。
對于這一情況,莫皓宇恨得牙癢癢,可也沒辦法。自己腹黑的哥哥,估計早就將一切都計算好了的,從一開始過來引誘他答應只能旁觀開始,明面上是懲罰梁修言,暗地里,連同自己也被一并懲罰了進去。
于是,他只好賣力替梁修言口交,聽到對方不斷發(fā)出的淫言穢語,看著眼前的肉棒在猛烈地抽插,想像著是自己的陰莖在操干這騷貨的小穴,干得他浪叫連連。
想他莫皓宇,從來都有無數(shù)的男人女人倒貼上來,現(xiàn)在卻讓靠自己的YY來得到滿足,真是前所未有的苦逼。
而梁修言則在性器被男人含進口中的一瞬間,不禁發(fā)出驚喘。
“啊哈……不要……”
在一前一后的夾擊下,成倍的快感如洶涌的浪潮般向梁修言襲來,讓他很快潰不成軍。
“啊啊……輕點……騷穴要被操爛了……”不同于男人表面的溫柔,現(xiàn)在粗暴的蹂躪讓梁修言哭著求饒。
“今天這么快就不行了?是因為騎馬運動太累了嗎?”莫俊寧問得溫柔,口吻中卻是掩蓋不住的醋意。
果然,就算是懲罰了,心里還是介意的,根本沒那么容易消氣。
對于這個小心眼的男人,梁修言只能哭著求饒,“學長……我錯了……嗯哈……別頂了……饒了我吧……”
“哦?那你做錯了什么?”莫俊寧邊問,邊擺動結(jié)實的腰身,一下下戳在梁修言體內(nèi)凸起的一點上。用龜頭在那點摩擦,緊縮的腸壁絞住他的陰莖,不想讓他離開。
在如此熱情的招待下,莫俊寧還是咬牙,將陰莖從溫熱的騷穴中抽出來,一直退到穴口,在狠狠地一下子插進去。
“天哪!別再頂了!我要被頂出來了!”
是哪個混蛋騙他側(cè)躺是做愛中最溫情的體位的?明明激烈地都快要了他的命了!
“只有哥哥干得你舒服嗎?你這根玩意,不是被我吸出來的嗎?”莫皓宇不服氣地說。
“我……我不知道……”梁修言抽泣著回答,他只覺得全身都被恐怖的快感席卷,哪里還分得清是來自于前面還是后面。兩個男人都對他的弱點了若指掌,現(xiàn)在分別玩弄他的陰莖和騷穴,這讓早就被調(diào)教得十分敏感的身體如何承受得了。
“啊哈……不行……我要射了……啊啊??!”
梁修言尖叫著射了出來,莫皓宇一時措手不及,噴薄而出的液體猛地沖進他的喉嚨,讓他一陣猛咳。
莫皓宇坐起身來,抹了抹嘴巴,上面還殘留著梁修言的液體??粗盒扪陨溥^精后失神的樣子,再看看自己下面還特別有精神的小弟弟,不禁一股無助感涌上心頭。
同樣的,還待在梁修言體內(nèi)的陰莖也堅硬如鐵,一時半刻沒有軟下去的意思。所以,莫俊寧一手掰開梁修言的一條腿,將它舉到極限,另一手扶著另一條腿。將梁修言整個翻過來,仰躺在床上,而自己也順勢起來,半跪在床上。
“啊啊?。 ?/p>
巨大的龜頭在體內(nèi)轉(zhuǎn)動,摩擦脆弱的內(nèi)壁。強烈的快感讓還未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梁修言失聲大叫。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敏感的腸壁都磨得又疼又麻。
莫俊寧感到騷穴正緊緊地咬著他的陰莖,幾乎讓他把持不住,精關(guān)大失。
他將梁修言的雙腿舉高,折在胸前,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在他耳邊低語:“放松,別夾這么緊。你是要把我吸出來嗎?之前莫皓宇沒有喂飽你嗎?”
莫俊寧用低沈的嗓音,形容著一件如此淫亂的事情,卻讓梁修言光是聽著,就激動不已。剛剛才射過的性器,竟然又有抬頭的趨勢。
“那是在游戲里?!绷盒扪圆粷M地抗議,游戲里莫皓宇射在他體內(nèi)的精液,早就在下線時就感受不到了。每天都被男人的精液滋潤的騷穴,早就異常饑渴了。
“是要我把滾燙的精液都射在你這貪得無厭的騷穴里嗎?”莫俊寧繼續(xù)問他,引誘著他說出更多的淫言浪語。
想像一下那樣灼熱的液體射在自己脆弱的內(nèi)壁上,那溫度燙得他幾乎跳起來。
“要,我要學長射給我……我離不開男人的精液……”梁修言邊催促著,催用力夾緊了臀部,似乎真的要把男人夾射出來,“學長,快點射給我,射在我的騷穴里,騷穴要吃學長的精液……”
梁修言的眼神迷離,帶著勾人的魅惑,被吻得紅腫的嘴唇微啟,說著不知羞恥的語言,將男人心底的凌虐情緒,盡數(shù)勾了出來。
73 正面體位-下(3P 激H)
“如你所愿?!?/p>
莫俊寧說著,笑得更加溫柔,身下的動作卻更加的用力。整個人幾乎坐在了梁修言的屁股上,如打樁機一般,一下又一下,插進梁修言的身體里。
果然,如果比起正面的話,側(cè)躺的體位真的算溫柔很多,梁修言不合時宜地想。現(xiàn)在,他的屁股已經(jīng)離開了床,連腰也是凌空的,身體完全被折成了一個難以想像的弧度。這樣可以讓男人更深地進入他的身體,比起后背位的程度,也絲毫不差。
“啊哈……學長,輕一點……腰要斷了……”嘴里雖然在求饒,身體卻在迎合著男人的撞擊,雙腿纏住男人的腰身,讓他緊緊地貼著自己,方便他的操干。
“你不喜歡嗎?不喜歡的話,我就換莫皓宇來了?!蹦幷f完,還往一旁的莫皓宇瞟了一眼,挑釁的含義不言自明。
盡管莫皓宇現(xiàn)在只能旁觀,處在劣勢,但依舊不甘示弱地回瞪過去,并且說:“是啊,哥哥根本就像老頭子一樣,要磨很久才射得出來的,這樣可滿足不了你?!?/p>
面對這樣的污蔑,莫俊寧沒有反駁,只是陰莖沒有猛烈的抽插,而是輕輕往前一送。
這讓菊穴瘙癢不堪的梁修言如何受得了,拼命夾緊的騷穴,哭著哀求道:“我只要學長……學長,再用力干我……”
“不要莫皓宇嗎?”莫俊寧勝券在握,明知故問。
騷穴雖然被肉棒撐開,可那跟肉棒就是一動也不動,比不插進來還要讓他難受。
“我要學長操我……學長,快點……騷穴好癢……”
梁修言只顧到自己的欲求不滿,而完全沒有顧到另一個男人聽著兩眼發(fā)紅,恨得磨牙。
“那我怎么辦?”莫皓宇不甘心地問。
“自己解決吧?!蹦幮χf,邊說還邊向自己的弟弟拋了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操!”
不久前還說只要老公一個人干我,現(xiàn)在就完全把他忘記了,莫皓宇憤憤地想,下次有的你受的!
不過眼下,他也只能無奈地靠自己的右手解決生理問題。
相較于弟弟的悲催,莫俊寧則是春風得意,懲罰了梁修言不說,還順帶報了一箭之仇。心情舒暢的他,更是鉚足了盡干起梁修言的菊穴。
“天哪……爽死我了……啊……騷穴要被操爛了……”梁修言雙手揪住身下的床單,承受著男人激烈的操干,那兇猛的速度和力度,讓他又痛又爽。
“有這么爽嗎?”男人舔著他的耳框,問道。
“好爽……啊哈……學長的大屌干得我好爽……”梁修言用內(nèi)壁緊緊夾住體內(nèi)的巨物,恨不得這根將他干得欲仙欲死的肉棒,一直這樣干他。
壞心眼的男人卻不滿足這樣的叫床,更何況旁邊還有個旁觀者在。于是,他拍打那挺翹的臀部,說:“聽不見,再叫大聲點?!?/p>
深陷欲海中的梁修言早就丟開了羞恥心,受到了鼓勵似的,更加放肆地浪叫:“啊??!學長的大屌要干死我了!我要大屌每天都這樣干我!”
聽到梁修言說出這樣淫蕩的話,莫皓宇酸酸地表示:“真是欠男人操的騷貨?!?/p>
莫俊寧則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的誠意?!胺判?,以后都這樣干你。”
“嗯哈……學長的大屌好猛……插到肚子里了,腸子要破了……”
“啊啊……射死我了……學長的精液射死了我……哦,射給我,都射給我……”
“不行……我也要射了……我被大屌操射了!”
“停下來……求求你……嗚嗚……我真的不行了……”
梁修言的抽泣聲越來越小,直到天際都要泛白了,男人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最后他直接被操暈了過去,也不知道男人究竟什么時候才放過他的。
等梁修言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每個零件都像是被人拆下又重新裝回去一樣,連動一下手指都沒有力氣。
尤其是后穴那里,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昨天那禽獸究竟干了幾回。不過幸好身體沒有粘稠的感覺,應該是被清洗過了。
總算還有點良心……梁修言只好這樣安慰自己。
“醒了?你這覺可睡得夠久的?!?/p>
梁修言才睜開眼,還有些恍惚的時候,就見一張英俊帥氣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
“反正……”梁修言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沙啞,喉嚨干燥??隙ㄊ亲蛲斫械锰舐暳耍盒扪詿o奈地想,臉上泛起了一片緋紅。
他故作無事般咳了咳,才又重新開口,“反正今天是周末,就算你是老板,也管不到我?!?/p>
莫俊寧在他嘴角親了親,然后起身倒了杯水給他,說:“放心,明天也放你假。來,先喝口水。”
說著,他一手拿著水杯,一手輕輕抬起梁修言的頭部,將杯沿放在他的唇邊,喂他喝水。
有水的滋潤,梁修言總算覺得喉嚨好受一點了,一口氣說:“那我多請兩天假,我估計修養(yǎng)兩天都不一定能下床,不過不準扣工資,也不準扣年假、病假、事假?!?/p>
“行,沒問題,”莫俊寧見他喝完了一杯水,于是問,“要不要再來一杯?”
梁修言搖了搖頭,然后說:“你先把我的身體翻過來,我要趴在床上?!?/p>
看到莫俊寧不解的樣子,他只好又補了一句:
“混蛋,看什么看??!還不都是你害的!昨天插得那么狠,現(xiàn)在還不許人屁股疼嗎?”
74 小穴要放假
既然有莫俊寧這個老板的親口承諾,梁修言自然放心大膽地在家里多休息幾天。畢竟,之前被那兩個禽獸日也操夜也操的日子,讓他自己都感慨自己這個正值壯年的大好青年,快要被他們吸干了。
真他媽的是兩只公狐貍。
梁修言悻悻地想。
所以,難得逮到了機會,梁修言樂得給自己的菊穴放個假。沒有兩個禽獸的折磨,日子不要太逍遙。
因此,這一休養(yǎng),就休息了差不多一個星期。
在這期間,他就各種裝傻充愣喊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飯喝水都要人伺候著,整個人就賴在了床上,活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障人士。
你要對他抱怨幾句,他就眼巴巴地看向你,哀怨地回答:“屁股疼?!?/p>
可等到“淫蕩人生”中的比武大會開始的那天,這家伙又歡快地下床,直接拿了頭盔戴上,投身游戲中去了。
對此,兩兄弟也只能相顧無言,表示無奈。之前,梁修言可是一直借口說屁股疼,拒絕了他們整整一個禮拜。
“現(xiàn)在不疼了?”
三人在游戲里會合后,莫皓宇──也是黑云壓城一開口,就這樣質(zhì)問梁修言。他對連續(xù)七天梁修言都不讓他們碰一下這件事情,還耿耿于懷。
“原來游戲里不會覺得疼的,早知道就早點進游戲來了,我天天待在床上都會發(fā)霉了,”梁修言裝作恍然大悟、悔恨不已的樣子,然后又趕緊扯開話題,“你看,大家都去傳送點了,你們也趕緊,別錯過時間?!?/p>
說著,梁修言還指了指街上的人流,證明玩家是有多熱情,大家明顯都往一個方向趕,那就是比賽的傳送點。
黑云壓城黑著張臉,冷哼一聲:“不用你操心?!?/p>
莫俊寧則是笑了笑,表示無所謂:“重在參與。”
梁修言黑線,只好硬是推著他們跟著人流走,“不行,我還等著你們包攬第一第二名呢!”當然,獎品都歸我!他在內(nèi)心默默補了一句。
內(nèi)心還得意著的梁修言,當然不會知道,這兩個禁欲了一個禮拜的禽獸心中,已經(jīng)想好了接下來應該怎么向他索要補償了。
言規(guī)正傳,游戲里三人很快便來到了傳送點,這里幾乎是人山人海,大排長龍。
游戲在每個大城市都設置了一個傳送點,由系統(tǒng)隨機將兩人傳送到一個場地,進行比武。
盡管如此,但還是難擋玩家們的熱情。由于今天是比賽的第一天,而且基本上游戲里的每個玩家都本著來娛樂一下的態(tài)度,報了名參加。畢竟,只要不是剛剛進游戲的新手,大部分玩家對于10銀的報名費,都是不甚在意的。所以,才造成了現(xiàn)在成堆的人排著隊、等著被傳送的場景。
梁修言自己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水平,自知去參加也就是做炮灰的份,所以連報名都懶得報了,還省錢。
因為參加的人數(shù)實在太多,淘汰賽進行了三天,才進行到100進50的比賽。而比賽到了這個時候,也開放了觀眾系統(tǒng)。即──經(jīng)過游戲系統(tǒng)隨機抽簽,排出對陣形勢,在各大城市的告示欄顯示對陣雙方以及時間和場地,這樣參賽者可以知道自己比賽的時間,而不用24小時泡在游戲上等參賽通知。而其他玩家可以通過傳送進入場地,觀看比賽。
黑云壓城還頂著第一高手的頭銜,憑借自身的高等級和高品階的武功,在比賽中往往一面倒壓制對手;莫俊寧則是京城大行會的會長,憑借一身超凡的裝備和駁雜的武學技能,在比賽中往往出其意料,贏得比賽。于是,兩人沒有任何意外的,雙雙晉級了百強。
梁修言看了下自己的好友列表,除了黑云壓城和莫俊寧外,再也沒有其他人參賽了。
蘇幕遮?還在孟浪庭那里混著呢,不知道為什么還沒有出師,保鏢大哥自然也在小鎮(zhèn)上陪著他。美女王語嫣和偽娘唐七少都是治療職業(yè),不可能參加。因此,比起其他有著好友一片、需要跑不同場地觀看好友比賽、有時還會比賽時間沖突的玩家來說,梁修言就輕松太多了。
根據(jù)系統(tǒng)的賽事安排,先開始比賽的是莫俊寧這邊。
場地類似于足球場,中間是一大塊空地,四周則全是觀眾座位。由于僅僅是100進50的比賽,除了親友外,純來觀賽的玩家寥寥無幾。偌大的觀眾席,顯得空空蕩蕩的。
梁修言就孤零零地坐在幾乎沒有人的觀眾席中,特別顯眼。
你要問黑云壓城怎么沒一起來?
梁修言問他去不去看莫俊寧的比賽的時候,他是這樣說的:“反正最后是要輸給我的,第二名和第一百名,也沒有差別。這種毫無意義的比賽,有什么好看的?”
再配上他那目中無人的樣子,真的讓人特別有揍他的沖動。
75 紅杏出墻
“咦,梁修言?”
正當梁修言在埋怨黑云壓城這個小屁孩實在太囂張的突然,突然聽到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在叫他,立刻精神一振,聞聲望去。
果然,是一個大美女,還是個熟人──王語嫣,而且她周圍還有十幾個女性玩家。
要知道,在游戲里,長得漂亮的女性玩家的稀有程度,都快堪比大熊貓了。
“不介意我們坐這兒吧?”王語嫣笑語殷殷。
“不介意,不介意?!绷盒扪赃B忙搖頭。
廢話,能被美女包圍著,他求之不得,哪里會介意。
于是,王語嫣在他身邊坐下,其他幾個女生也就近挑了位置,三三兩兩地坐下。
“你怎么在這兒?來看哪個的?”王語嫣問道。
“學長,”梁修言脫口而出,又慌忙改口,“哦,不,就是你們會長?!?/p>
說完,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怎么感覺身旁這美女的眼神突然一下子就亮了,跟毛絨控的唐七少見了小丘的神情一模一樣。
王語嫣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瞇了起來,笑得特別詭異,問:“你們現(xiàn)實里認識的?怎么認識的?哪里認識的?什么時候認識的?你們是一個學校的?”
機關(guān)槍似的一連串問題讓梁修言汗顏,無力招架,幸好這時候雙方選手都登場了,他連忙指著場內(nèi),說:“比賽開始了,先看比賽再說。”
“好吧,不過比賽完了你一定要告訴我,就算也機會見面也要飛鴿傳書給我?!蓖跽Z嫣這才不情不愿地放過了他。
“行,一定。”梁修言滿口答應,心里想的卻是,以后見到你,一定有多遠逃多遠。
這邊,梁修言總算逃過一劫,那邊,十幾個女生也開始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了。
“喲,比賽開始了,副會長呢?他怎么不來看會長比賽?”一個女生看著場內(nèi)的比賽,緊張地問。
當然,梁修言覺得她緊張的不是場內(nèi)的比賽。
“副會長自己也有比賽吧,可能時間沖突了?!绷硪粋€女生說。
“不是,你看,他根本不在線哦。”又有一個女生拉來好友列表給大家看。
“?。 睅讉€女生同時驚呼起來,然后幾乎異口同聲地喊,“這對狗男男竟然吵架了?”
“不可能,不可能,會長這么溫柔,明明事事都順著副會長的,怎么會吵架!”
“嗯,有道理,副會長在會長面前就跟小狗一樣,會長說東他就絕不說西,說不定就是正好有事所以下線了?!?/p>
“說不定就是在鬧別扭呢,你們沒看見副會長最近和新入會的那誰走得很近嗎?”
“哦!你說那個人對不對,我記得他還是副會長拉進來的!”
“于是,是副會長紅杏出墻了?會長太可憐了!”
梁修言滿頭黑線,真心覺得這些女生的思維實在是太強大,竟然從副會長不在線,不斷推理出他已經(jīng)紅杏出墻了。
不過,要說紅杏出墻的話,好像也是學長吧。
“咳咳,”梁修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搖搖頭,趕緊甩掉自己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奇怪想法。
他這副樣子被旁邊的王語嫣瞧在眼里,還以為他是氣急攻心了呢,用手肘捅了捅他,安慰道:“別擔心,我保證,在會長心里頭,你絕對是在第一位的?!彼斎徊粫嬖V梁修言,當初是莫俊寧安排她接近的梁修言。
聽她這么說,梁修言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沒有……我……我們……”
“行了行了,”王語嫣特理解地拍拍他肩膀,然后又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也覺得副會長對會長肯定有什么啦,不然怎么就對會長一個人言聽計從的?!?/p>
我怎么知道,你問莫俊寧去!他的人格魅力向來都不分男女的!
梁修言默默吐槽,他才不承認自己在吃醋呢!
接著,王語嫣又慎重地提醒他:“所以你也要有危機意識才行?!?/p>
梁修言點頭,自己一向都很有危機意識──保護自己的屁股免遭兩個禽獸的蹂躪。
“像會長這樣的出色男人,你一定要用自己的菊花好好抓牢他才行!”
“咳咳咳!”
這回梁修言真的被嗆到了。
一場比賽就在王語嫣對梁修言的教育中、幾個女生痛斥副會長這個負心漢中結(jié)束了,莫俊寧當然毫無懸念地贏得了比賽,晉級50強。
“怎么了?”
出了賽場,莫俊寧看到面色不佳的梁修言,問。
梁修言還沒回答,一旁的王語嫣就搶著說:“沒事沒事,放心,我已經(jīng)和他解釋清楚了,您老和副會長絕對是一清二白,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
“我和副會長?”莫俊寧挑了挑眉,盡管聲音中還帶著笑意,可聽得人就是莫名的一陣心慌。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的王語嫣,立刻改口,“我什么都沒有說過!我還要去看下一場比賽,我先走了,不用送我!”
見這姑娘完全是慌不擇言,落荒而逃,梁修言忍不住扶額,學長究竟是有多恐怖啊,你這樣至于嗎?
梁修言不屑于她沒骨氣的逃跑,一臉正義凌然地說“剛才王語嫣就是跟我說了一下你們行會的事情,主要就是你跟副會長走得很近,導致大家都有些誤會了。”
本來梁修言只是想解釋一下王語嫣說的話,可現(xiàn)在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怎么就變了味了?透著一股子的酸勁。
“哦,介紹我們行會的事啊,”莫俊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們行會女生挺多的吧,而且長得都不差?!?/p>
咦?這話是怎么意思?
充滿危機意識的梁修言有種不妙的預感,一只腳不由往后邁了一步。
“所以,一場比賽你都在跟他們聊天?”莫俊寧又問。
糟糕!是在怪我沒有認真看比賽嗎?梁修言的另一只腳也往后退了一步。
莫俊寧卻不放過他,步步緊逼,“你跟他們聊得這么開心?”
此刻,梁修言終于也明白了王語嫣剛才的感受,現(xiàn)在他也好想拔腿就跑??!不對,他好像比王語嫣更悲劇,他可是讓莫俊寧禁欲了整整一個星期??!
“學長……”
75 第一場 7進4
梁修言被兩兄弟教育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游戲里的比武大會也在如火如荼的舉行。經(jīng)過了100進50、50進25、25進13、13進7之后,總算來到了最高潮。
最終剩下的7名玩家,莫俊寧、黑云壓城、隨風、獨孤求敗、微微的微笑、流浪、一劍掃天下,可以說是整個游戲中最頂尖的水平了。
呼聲最高的是黑云壓城,人們已經(jīng)習慣稱他為“第一高手”。
粉絲最多的是微微的微笑,沒辦法,誰讓她是七人中唯一的女性玩家。一條白色長綾,舞得曼妙生姿。
當然,也有例外的,比如一劍掃天下。
這家伙身為行會會長、少林弟子,不能說沒有實力,但也絕對算不上什么頂尖高手。他之所以可以一路順利地進入前7,站在游戲頂尖玩家之列,完全是因為他那讓人憤憤不平、咬牙切齒的狗屎運!
25進13,唯一輪空的那個名額,是他。
13進7,唯一輪空的那個名額,還是他。
現(xiàn)在7進4,唯一輪空的那個名額,竟然還是他!
論壇上已經(jīng)在八卦他肯定是游戲公司誰誰的親戚了,更有人甚至向GM投訴去了。當然,答復都是千篇一律的官方語言。
不管怎么說,7進4的比賽正式開始了,第一場是莫俊寧VS隨風。
傳送點前又大排起了長隊,這回不是排隊去參賽的,而變成了排隊去觀賽的。
畢竟,這次的比武大會可以說是游戲運營至今最盛大的一次活動了,除了少數(shù)練級狂之外,大家都樂意去湊這份熱鬧。
梁修言和黑云壓城好不容易排隊被傳送進賽場,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比世界杯決賽的場面還要人頭鉆動。
梁修言扭頭看向黑云壓城,絕望地說:“你看這架勢,還能有位置嗎?”
黑云壓城聳肩,不甚在意,“這種低水平的PK,看不看也都一樣,回去。”言外之意是,自己之所以還看這比賽,還不都是被你拖過來的,我才不要遭這份罪。
“不行!”梁修言一把拽住準備往傳送點走的黑云壓城,“學長會介意的!他會一直逼問我他一共用了哪些招數(shù),然后讓我分析冷卻時間、內(nèi)力消耗,他媽的,比我寫畢業(yè)論文還嚴格!”
梁修言義憤填膺的樣子,讓一向面癱的黑云壓城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意,說:“只要你找得到位置?!?/p>
梁修言一眼望去,全是人頭,要找個位置……
突然,他眼前一亮,人群中有個人正站著朝他揮手。
這個如救世主一樣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人,正是王語嫣。
王語嫣作為行會的一員,每場都來看莫俊寧的比賽也算正常。加上她本身是個美女,還帶著十來個女生,要占幾個位置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男性玩家都巴不得趕跑身邊的朋友,讓幾位美女坐到自己身邊來。
本來,有了空位,梁修言應該開心才對??梢幌氲街懊棵颗c王語嫣在賽場相遇,被她一個勁地逼問各種十八禁問題,梁修言就特別矛盾。
當他還在糾結(jié)的時候,身邊的人突然陰森森地來了一句。
“你朋友?”
梁修言被他問得心臟猛地漏跳了一下,下意識地搖頭。
“哦,那是女朋友?”
梁修言一個激靈,嚇得腿發(fā)軟,更加拼命地搖頭。
“既然沒有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怎么不過去?”
男女朋友關(guān)系哪里見不得人了?混蛋,我和你的關(guān)系才見不得人的呢!
當然梁修言也就敢在內(nèi)心吐槽,還不得在黑云壓城的淫威,硬著頭皮往前走。
認識王語嫣的都知道,她是個熱情開朗的好姑娘。見到梁修言還帶著個人,就硬是又挪了個空位給他們。
“喲,你又換了一個?!?/p>
梁修言聽她這么說,直接一滴冷汗從額頭滲出來。
喂!什么叫又?什么叫換了一個?不要誹謗我的清白好不好!
王語嫣卻是渾然不覺,自顧自地感嘆道:“看來這年頭流行紅杏出墻啊?!?/p>
誰紅杏出墻了!梁修言在心里咆哮,因為從旁邊射過來的視線明顯又冷了幾分,讓他恨不得立刻選擇下線。
在他如坐針氈的時候,幸好比賽也同時開始了,就是那陰冷的目光,也挪向了正中間的那塊比賽場地,讓梁修言大大松了一口氣。
賽場中央的兩個人棋逢對手,可謂是斗得難分難解。
一邊是莫俊寧,他的一手暗器使得出神入化,雖說只是一個大眾的武功,只要入了唐門的玩家都能學到,可他就憑著對技能的掌握,硬是殺到了7強。
當然,這也和莫俊寧一身少有的極品裝備分不開。
另一邊,隨風也不是省油的燈。或者說,能站在這個賽場上的玩家,都已經(jīng)是高手中的高手。
他手中并無武器,看來練得是拳掌類的功夫。只靠施展輕功在場中游走,躲避暗器。不過他身材頎長,施展輕功時衣衫飄飄,雙手負在身手,看起來倒真是無比瀟灑灑脫。他或是低頭,或是扭身,姿態(tài)輕盈,引得觀看的女性玩家,尖叫不斷。
打了片刻,兩個都還未近身交過手,一直都是游斗。莫俊寧攻,隨風一味地躲,看似落了下風,可只有莫俊寧知道,他已經(jīng)換了數(shù)十種暗器和手法,依舊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
暗器的數(shù)量也是受包袱格數(shù)限制的,莫俊寧最后看了眼包袱,還剩下一打鐵藜子,12顆。他毫不猶豫地取出六顆,三顆分為上中下三路,朝隨風射過去。
只見隨風輕輕躍起,一個三百六十度翻身,身體還在空中停留之時,又是三顆鐵藜子迎面而來,其中兩顆直取他的雙眼。
原來莫俊寧六顆鐵藜子是一起出的手,可因為手法的關(guān)系,硬是有三顆先發(fā)而后至。
看似避無可避,卻突然看見隨風變戲法似得,右手上多了一把薄薄的長刀。
這當然不是什么魔術(shù),而是他早就放在包袱里的武器。
只能得“鐺鐺鐺”三聲,鐵藜子盡數(shù)被長刀擋住,落在了地上,可見其刀法之快。
76 輸贏一念間
雖然隨風是擋住了鐵藜子,可身體也處在下落之中。莫俊寧自然不會放過這一良機,又是三顆鐵藜子如出膛的子彈般向隨風射來。
就算隨風輕功再好、反應再快,可也避免不了落地時站穩(wěn)的一瞬間。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兩秒鐘,但心思縝密如莫俊寧,就是算準了這個時間,三顆鐵藜子都是奔著他的要害而去。
出乎意料地是,隨風沒有選擇用腳著地。在人快要撞上地面之際,只見他左手撐地,用力一撐,人便如同炮彈般向莫俊寧飛過去。
飛行中,他幾次腳尖點地,在沖到莫俊寧面前時,人已經(jīng)完全站了起來,沒有了剛才的狼狽模樣。
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湊到莫俊寧的耳邊低語,“還有暗器嗎?”
“輕功不錯,不過你不如關(guān)心一下,自己還躲開幾次?!蹦庍€是一如既往的鎮(zhèn)定,像是完全沒有被他的詭異輕功所震撼。
可他淡定的時候,觀眾席上的某些女性玩家就不淡定了。
“哇,你們看你們看,這是赤裸裸的調(diào)戲!”
梁修言立刻就認了出來,說話的那個女生,就是那天和他一起觀看莫俊寧比賽的十來個女生中的一位。
“流氓攻X溫柔受,最萌了!”有一個女生尖叫。
“說不定是溫柔攻X花心受呢?!绷硪粋€反駁。
“不過,這樣的話,副會長怎么辦?”
“副會長不是有墻頭了嗎,像他那樣的渣攻我最不喜歡了?!?/p>
他們討論地正熱烈的時候,王語嫣用手肘捅了捅身邊的梁修言,笑得一臉詭異,“喂,又有情敵了,你要有危機意識才行哦。”
梁修言捂著被她捅得生疼的胸口,想,這姑娘是把屬性都加到力量上去了嗎,怎么這么疼!
說話間,賽場上卻是瞬息萬變。
只見莫俊寧右手突然長劍在握,刺向隨風的腹部,同時,左手揚起,將僅剩的三顆鐵藜子盡數(shù)射了出去。
隨風先是一怔,沒料到對手竟還會用劍。不過他也是反應驚人,仗著一身超凡的輕功,腳尖蹬地,借力躍起,人如旱地拔蔥般朝天上沖。饒是如此,索然堪堪躲過了如此近距離的一劍,兩條腿和胸口分別被扎上了那三顆鐵藜子。
莫俊寧雖是唐門出生,但通過市面上的武功秘籍,學習了各類武功。雖說都是些基本的武功,但在PK中往往也有出奇制勝的效果。
可惜,這樣的優(yōu)勢,越到絕頂高手間的較量,就越不明顯。
莫俊寧用全部的暗器創(chuàng)造出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即使劍法是最普通的華山劍法,但這已經(jīng)是他僅剩的機會,無論如何都要拼一把。
他同樣的施展輕功,向上躍起。而此時,隨風正是力道用盡,往下落的時候。
于是,賽場中便出現(xiàn)了這樣的畫面──
莫俊寧借勢向上,隨風順勢而落,兵器相接,發(fā)出龍吟般的聲響,一片絢爛的特效在空中炸開。
說不得是誰占了優(yōu)勢。
梁修言看得緊張投入,手心全是汗,卻聽周圍的女生搖頭嘆道:“可惜啊,看來結(jié)果已分?!?/p>
梁修言不禁好奇,難道這女生也是位高手?
這時,另一個女生也同樣惋惜道:“是啊,上下立見,攻受立判啊?!?/p>
梁修言聽得莫名,扭頭去問王語嫣:“他們在說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王語嫣又是笑得一臉詭異,“反正在總受面前,任何人都是攻?!?/p>
這下,梁修言更不解了。不過,他也沒時間繼續(xù)追問,因為此時在賽場上,勝負已分。
隨風如落葉般跌落在地上,身上雖有傷口,但顯然未及要害。而對手莫俊寧,卻已在空中化作了一道白光,“不可能!”梁修言難以置信地看著場中,驚訝地喊道,“他不可能有這么高的攻擊力?!?/p>
是的,以莫俊寧的裝備,就是黑云壓城也未必把握能秒殺的了他。而隨風竟然在一個交手間,就放空了他的血槽!
同樣的,黑云壓城看著場中如勝利者姿態(tài)、不斷向觀眾揮手致意的隨風,眼睛瞇了起來,喃喃自語道:“要么是所有的點都加到了力量上,要么就是另有玄機。”
“有什么玄機?”梁修言追問。他雖然得到了隱藏武功、完成了隱藏任務,但說到底他也沒花多少精力在游戲里,還屬于半個游戲菜鳥,自然沒有第一高手來得厲害。
梁修言求知如渴,卻只等來了黑云壓城瞥了他一眼,說:“說了你也不會懂的?!?/p>
混蛋!梁修言抓狂,我祝你在決賽里輸給他!
兩人隨著人流被傳送到場外,這回王語嫣很自覺得沒有跟來,估計是因為上回的事還心有余悸。
出了傳送點,莫俊寧已經(jīng)在外面等他們了。
“學長……”梁修言快步走到他跟前,開了口,卻不知道怎么安慰他。那難過的樣子,就像輸了比賽的人是自己一樣。
莫俊寧見他這副模樣,心里怎么可能不感動,忍不住低頭在他臉頰親了一口,抱歉地說道:“看來你的第二名獎勵沒有了。”
“你怎么知道?”梁修言嚇了一跳,立刻否認,“我可沒有這么想過!”生怕因此又要被罰。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好像不是糾結(jié)這樣問題的時候,剛剛學長做了什么?學長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親他!
喂!周圍都是剛看完比賽出來的人好不好!
他可不要明天就被人指著背脊說:“看,這就是昨天當眾親吻的狗男男!”
梁修言通紅著臉,不安地往四處瞄,就怕有人注意到剛才的一幕。
他正擔心的時候,卻突然感到下巴被人捏住,緊接著,一個吻,不偏不倚地落在嘴唇上。
這下,梁修言的臉就更紅了,指著對方,“你,你干什么!”
黑云壓城則是一臉的無所謂,就像剛才不過是喝了口水一樣,說,“這樣就公平了?!?/p>
“你這是耍流氓行為!”
可惜,梁修言還在那急著跳腳呢,對方卻直接無視了他的憤怒的指責,轉(zhuǎn)頭就和莫俊寧聊了起來。
“剛才是怎么回事?”
莫俊寧想起剛才的一幕,眼睛微瞇了起來,笑著說:“小心他的左手?!?/p>
77 決賽
剩下的兩場7進4的比賽,也是十分精彩。
黑云壓城沒什么懸念的贏了流浪,而唯一的女性選手,微微的微笑也順利晉級,這著實讓論壇上熱鬧了一番,男性玩家們興奮地像自己贏了比賽一樣。
接下的半決賽,微微的微笑沒有意外地輸給了隨風,意外的是竟然又是秒殺,隨風驚人的攻擊力震撼了所有的人。
而一劍掃天下的運氣也終于到了頭,碰到了黑云壓城。
所謂新仇舊恨一起來,一劍掃天下多次叫囂著要黑云壓城上他不說,之前還直接綁架了梁修言。黑云壓城可不是那種好脾氣的人,有送上門的機會,自然不會浪費。在PK過程中,他以有史以來最長的耗時、最不人道的手段,將他凌虐了一番。導致有些MM實在不忍再看,而中途離場。
當然,這也要歸功于一劍掃天下血牛的特質(zhì),皮糙、肉厚、耐虐。
整場比賽,對于梁修言來說,唯一的驚喜,大概就是竟然碰到了唐七少。他準備好好再搜刮一番藥劑,唐七少見到他,也是熱情的不得了。冰山的臉上立刻笑容洋溢,看得周圍的男人女人都傻掉了。
梁修言都不用他開口,非常自覺地主動將小丘交了過去,然后扭頭就跟莫俊寧解釋:“是男的!”擔心不夠有說明力,又趕緊強調(diào),“他只對小丘有興趣,對我沒興趣!”又擔心莫俊寧還誤解,馬上又補了句,“我對他也沒興趣!”
見他緊張成那樣,莫俊寧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說:“我相信你?!?/p>
你相信我?放屁!梁修言在心里抗議,你根本就連一頭母猩猩的醋都能吃!
觀賽期間──主要這比賽太一邊倒、也沒什么好看的,梁修言拉著唐七少聊天,試圖將小丘從魔掌中解救出來。
“你來看誰的?”梁修言問。
唐七少抓著小丘的兩只前爪,做拍手的姿勢,說:“那只黑熊?!?/p>
“誰?”梁修言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就是拿了根棒子的那個?!?/p>
梁修言黑線,終于遇到個比他還菜鳥的人了,那可是降魔杵好不好!
唐七少抬起頭往賽場內(nèi)瞟了眼,說,“你不覺得他長得很像黑熊嗎?”
梁修言回想了一下被綁架時,近距離看到一劍掃天下的樣子,不禁點了點頭。
見到梁修言點頭,唐七少就像獲得了認可了一樣,清冷的聲音也拔高了幾分,“我從小就想養(yǎng)只黑熊了,沒想到竟然在游戲碰到一只?!?/p>
聽了這話,梁修言看著被他蹂躪的小丘,仿佛看到了一劍掃天下未來的命運,不由心里頭為他默哀了一把。
再說隨風和黑云壓城分別贏了對手后,順利會師決賽。而在三四名的爭奪中,微微的微笑也眾望所歸,拿下了第三名。
不過梁修言覺得,一劍掃天下之所以輸?shù)哪敲锤纱?,主要還是因為他怕引起眾怒。已經(jīng)狗屎運到不用比就進四強,再贏了粉絲最多的微微的微笑的話,估計他一出賽場,就直接被人輪白了吧。
既三四名的比賽后,在眾人的翹首期盼中,決賽終于在三天后拉開了帷幕。
過程不多加累述,總之就是在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PK、無數(shù)炫目的技能之后,黑云壓城還是保住了他天下第一的名頭。
當然梁修言覺得,黑云壓城之所以能夠險勝,不在于裝備、武功、技術(shù)、意識,而在于,他一顆想贏的決心!
因為在賽前──
莫俊寧將自己的劍遞給黑云壓城,說:“借給你用一次,贏了還我?!?/p>
“我不需要,”黑云壓城看也沒看,直接拒絕,一臉的囂張。
“好,”莫俊寧也不多說廢話,將劍收回了包袱里。
倒是梁修言一旁看著忍不住開口勸他,“學長可是一番好意,你就不能別那么孩子氣嗎?”他可是知道莫俊寧的劍的屬性有多好的,如果黑云壓城拿上這把劍的話,肯定能多幾分勝算。他可是一心為黑云壓城好,才不是口水第一名的獎品呢!
“放心,”莫俊寧安慰他,眼睛卻是看著黑云壓城的,“他說的,如果他輸了,今晚就讓你壓一回。”
于是,整場比賽,梁修言都很糾結(jié)。
他很想黑云壓城贏,這樣他就可以拿到第一名的獎勵了;可他同時又很想黑云壓城輸,那他就可以壓黑云壓城一回了。
哎,果然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嗎?
看著黑云壓城最終站立在場中,而對手已經(jīng)化作一道白光而去時,梁修言這樣感嘆道。
他唉聲嘆氣的時候,感覺頭發(fā)被大手揉搓了一番。會做出這樣親膩舉動的,自然只有莫俊寧。
“學長?”梁修言抬頭看向他。
“別嘆氣了,不就是想壓他一回嗎,我?guī)湍恪!?/p>
梁修言聽了,立刻兩眼放光,抓著莫俊寧的手臂,激動地追問:“真的?”
“當然,”莫俊寧笑,露出一口白牙,“只要你不怕他報復?!?/p>
梁修言瞬間就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