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煙撇撇嘴沒搭理他。
薛子奇瞥向戚悅,問道:“你呢,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戚悅說她吃什么都可以。
他聽后眉頭皺得更緊了:“什么叫吃什么都可以?你不是海鮮過敏嗎,日料你能吃嗎?”
嚴煙趕緊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海鮮過敏?!?
戚悅還是那句:“不怪你?!?
氣氛有點兒尷尬,某種東西在心中涌起,嚴煙吐了口氣,把目光投向窗外。
她沒問薛子奇為什么會帶著戚悅回來。
第一,這是他的自由,她沒資格和身份過問。
第二,他和戚悅關系不一般,她也能覺察到。
第叁,也可能是薛爸或是薛媽吩咐的。
這趟旅程,確定是給她準備了驚喜,還是要和薛子奇再次劃清界限,嚴煙不得而知。
剛和柯以誠戀愛時,他的危機感很強,總在嚴煙耳邊說,“你和薛子奇是青梅竹馬的感情,一想到你們之間有小秘密和專屬回憶,我就會吃醋。”
年少時認為愛是占有,是有危機感。哪怕對方丑的像頭豬,也擔心有別的白菜主動獻身。
不止是為了安撫柯以誠,也為了平息學校里的流言蜚語。她可以是妲己,但薛子奇一定不是沉迷女色昏庸無道的商紂王。
身材發(fā)育時躲他,情竇初開時躲他。
這么想來,就是在這數(shù)次躲來躲去的時光里,薛子奇蛻變成了她看不懂的模樣。
酸澀和心跳的頻率一致,嚴煙攤開手掌,看著滿手的太陽,神思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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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說,我真的埋了好多伏筆,好怕你們看到后面全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