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不用上課,臨近中午時走臺結(jié)束,女孩們有些直接穿著演出服離開,有些則在更衣室換回自己的衣服。
駱希收拾著東西,等人幾近散完,她才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演出服準(zhǔn)備去更衣室試穿。
她最近補(bǔ)品吃不少,也不知道腰身圓了些沒有,如果尺寸不合適,得趁早拿去服裝公司更換。
走向后臺時她瞄了眼座位后排。
舞臺燈光太亮,座椅昏暗,她這角度看不清高子默是不是還坐在那。
明德一年收那么多錢和茶水費(fèi)倒也闊綽,連化妝室內(nèi)都覆蓋著供暖,換衣間的面積比一些奢侈品店還要大上幾坪,隱秘性也做得很好。
全身鏡倒映著玲瓏窈窕的人兒,烏木般的長發(fā)散在肩背后,身上酒紅的拖地絲絨長裙不是什么奢侈品牌高定,面料平平,款式一般,更沒有鑲鉆掛珠,但卻像長在了駱希的皮膚上,紅色罌粟攀著逶迤迤邐的山丘肆意生長。
提起裙擺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半圈,尺寸意外的合適,就是胸口稍微緊了一些。
哢噠。
門把手旋了圈,接著被推開。
“哎呀,駱老師,你怎么不鎖門啊?好危險的,如果有壞人偷跑進(jìn)來怎么辦哦?”
閃進(jìn)換衣間的高子默反手鎖門,唇邊掛著狎昵曖昧的笑。
駱希沒回身,一個白眼借著鏡子反彈給高子默:“那現(xiàn)在可怎么辦?我要大聲叫救命嗎?”
“那不能啊……我會被學(xué)校喊家長來的,說我行為不檢?!?/p>
高子默受下那顆白眼,鏡片后的狹長黑眸像鋒利軍刀一樣,沿著那火紅一片寸寸往下。
好似下一秒這布料就能分崩離析,露出里頭白嫩水潤的芯兒。
“那你確實(shí)是夠不檢點(diǎn),這里可是女生更衣室,被人看到,你就全毀了?!彼Z氣平淡,兩人視線在鏡子里碰撞。
在少年熾烈的視線里,駱希仿佛已經(jīng)被他剝了個精光,就像剝開顆荔枝似的,蓄著甜汁的荔枝肉在空氣中微顫。
“嗯,等會兒學(xué)校聯(lián)系家長,結(jié)果聯(lián)系的還是你,駱姨可得幫我在老師面前求情啊,就說我年少不懂事,著了某人的道……”
高子默走前幾步,把她撈到身前,頭一低,嘴唇已經(jīng)貼在她光滑頸側(cè),熱息隨著語句噴涌而出。
玩笑話越說越跑偏,駱希不再應(yīng)他的胡言,伸手拉了拉胸口繃得過緊的布料:“你怎么來了?你爸沒問你去哪?”
“想你就來了。和鄭謙樂去打球?!?/p>
少年聲音囫圇,雖然他等著外頭沒人才進(jìn)來,但這地兒也不適合長留,得速戰(zhàn)速決。
說著話,手掌已經(jīng)順著淺灘小腹上游到高聳山巒,一下便將那不怎么滑順的布料揉得皺巴巴。
“那你待會不得去操場跑個幾圈……嗯……出點(diǎn)汗,回家才像模像樣?”
駱希被他吻得發(fā)癢,歪著脖子躲,胸口布料不堪重負(fù),被高子默用力一拉便扯了下來,兩顆乳球晃啊跳啊,出籠的小鳥一樣在空氣里上下亂蹦。
她的胸衣掛在墻壁衣鉤上,奶肉上什么都沒貼,像一碗奶凍上點(diǎn)綴著顆兒惹人憐愛的小枸杞,紅的白的煞是好看。
“哪用去跑圈,哪一次和你做愛我身上沒出汗的?我付出的體力可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