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紅日下山,光亮逐漸退隱,屋里有些昏暗,彼此眉眼在對方瞳仁里漸次模糊。
鄒衍之?dāng)R在蘇青嬋體內(nèi)手指突地**起來,蘇青嬋嚇了一跳,身體簌簌微顫,下面那處卻不爭氣有了反應(yīng),欲-念驚亂奔騰,悲涼情緒糾纏思維,肢體變得冰涼體內(nèi)血液卻滾燙起來。
鄒衍之低了頭專注地看著蘇青嬋那處,在蘇青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他扒了自己褲子上了床,利器戳了進(jìn)去。
麻酥像**漾水紋隨著身體顫動擴(kuò)散起漣漪,若有形無形細(xì)絲牽引著感官,逼著蘇青嬋沉淪失措。
方才那沒有吵鬧起來口角因這突然而來恩愛變成一場鬧劇,兩人不知不覺緊摟住對方,親吻撫摸,沉溺進(jìn)來勢洶洶欲念中。
心跳一次又一次被鄒衍之撞亂了節(jié)奏,怦怦心跳聲如傾盆大雨砸在屋頂瓦礫上,聲響很大雜亂無序,后來,蘇青嬋招架不住那滌**身心歡愉,半扭轉(zhuǎn)身側(cè)過臉,把自己藏進(jìn)陰影里,遏力止住粗喘,不讓鄒衍之看到她忘情失態(tài)。
鄒衍之目光幽深,一瞬不瞬地看著蘇青嬋側(cè)臉,看著她從側(cè)面看去更長更黑濃眼睫。
眼眸不動,胯-下動作卻一刻不停,巨-物宛若靈蛇穿梭,力重千鈞,進(jìn)出時帶出撲嗤水聲,橫掃時激流四濺,蘇青嬋被砸得渾身無力,把頭埋進(jìn)枕頭里,口中發(fā)出沉悶聲響,皮肉呼吸在消-魂快活里迷離顫栗。
這一次時間甚長,鄒衍之耍棍法般,直至幾千個棍棒挑刺耍完,方停了下來。
伏趴在蘇青嬋身上,物兒也不退出來,鄒衍之忽然開口道:“剛才進(jìn)來時,姚清弘在屋里?!?/p>
“琉璃怎么會給他進(jìn)來?”蘇青嬋還沉浸著在余韻中,迷迷糊糊回了一句,緩緩回來神來,惱怒地一拳砸向鄒衍之,罵道:“進(jìn)來見他在屋子里,不馬上趕出去,還疑神疑鬼,把當(dāng)什么人了?”
前因后果稍一連串,殘缺不全真相便完整了。蘇青嬋若真與姚清弘偷情,自然不會如此大意,應(yīng)是使人守著門戶,不會給他目睹到,鄒衍之有些赧然,身下那物經(jīng)過這幾句話休整,有些抬頭跡象,忙又動了起來,要讓那一物帶給蘇青嬋快活,以作道歉之意。
蘇青嬋不領(lǐng)他情了,伸了手要把他從身上掀下來,心中委實感到失望,鄒衍之每每要變臉就變臉,也不問一聲不給她解釋機(jī)會,長此下去,可怎么好?
鄒衍之知道自己錯了,他更愿意是自己錯了,強(qiáng)趴著不下來,放軟了身段,湊到蘇青嬋耳邊:“小嬋,剛才誤會了,讓它給道歉吧?!?/p>
熱熱氣息噴進(jìn)耳洞內(nèi),鄒衍之一副心虛孫子表情,蘇青嬋氣惱之余,悶笑了一聲,拮問道:“下回還這么著嗎?”
——問也不問一聲,就定人家罪名?
“也怪不得誤會,進(jìn)來時……”鄒衍之把自己看到情形描述了一遍,心中一面思量著,蘇青嬋說姚清弘喜歡喻紫萱,據(jù)他看著,卻不盡然,那小子覬覦著蘇青嬋呢。
蘇青嬋聞言面目赤紅,猛一下掀下鄒衍之,氣憤地站了起來,大聲喊道:“琉璃,給進(jìn)來……”
連喊許多聲,琉璃也沒有出現(xiàn),鄒衍之搖頭,道:“來時,琉璃沒有外面?!?/p>
“在睡覺,她竟然……”蘇青嬋氣得臉紅目眥,琉璃如果守在外面,就不會給姚青弘進(jìn)來,也就不會引起鄒衍之誤會,幸而說開了,不然……
想到自己于睡夢里誤把姚清弘當(dāng)鄒衍之,百般丑態(tài),蘇青嬋氣得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鄒衍之換了聲氣哄人,有些后悔自己誤會小嬋了。
這一回是誤會,自己一直認(rèn)為小嬋變心了,忘了他們五年前約定,其中會不會也有什么誤會,鄒衍之才想問明白,蘇青嬋掙開他懷抱,舀起衣裳穿戴起來。
“要去哪?”
“去找清弘說清楚。”上輩子娶了自己卻要和自己和離,這輩子自己嫁人了,鄒衍之疼著她,生活有了盼頭,他卻來糾緾不清。
即便門外沒人守著,男女授受不親,他也不該擅自進(jìn)去自己閨房。
這是鄒衍之體諒著她,換了其他人,親眼見妻子跟別男人不清不白形景,哪還容她分辯,她豈不是要重蹈上輩子噩運(yùn)?
“別去了。”鄒衍之皺眉,即便是要找姚清弘說清楚,他也不想蘇青嬋與姚清弘見面。
“表姐……”傳來扣門聲,不用蘇青嬋去找,姚清弘回轉(zhuǎ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