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意識完全清醒,任由他把她的腿掰開。
剛才弄得確實(shí)有點(diǎn)過了,陰蒂還是腫著,下體紅紅的,濕得反光,但沒破皮,也沒什么擦傷的地方。
穴口也是紅的。
那個縮緊的小口……
周起摸了摸邊緣,她睜開眼睛瞪他,他又立刻把手縮回去。
“擦……”她推他,只有一個字的句子聽起來甜膩膩的。
他沒動,她懶洋洋地?fù)纹鹕韥恚凰醋〖绨颉?/p>
“嗯……?”
他看進(jìn)她眼睛里,眼神讓她清醒大半。
他眼神滾燙。
“還要嗎?”
“啊……”她發(fā)出模糊的應(yīng)聲。
他側(cè)了側(cè)頭:“想要我進(jìn)去嗎?”
因?yàn)槭且恢毕胝f的話,夢里說了很多遍,自己也對著墻壁說了很多遍,所以即使緊張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也能說得很順暢。
琢磨一下,好像還挺帥氣的,是因?yàn)楦鷱堢昧藛幔?/p>
“有套嗎?”她輕聲問。
他呆呆地看著她。
“啊?”
是笨蛋嗎?
她看著他無措的樣子,皺眉:“最少要有套吧。性安全和保護(hù)措施什么的你總學(xué)過吧?”
“……”
“沒有嗎?”她眼神冷下來。
“我不是……”他像個犯錯的孩子,吞吞吐吐,“我說手……”他一邊說一邊臉紅,“進(jìn)去,那個,手指進(jìn)去。”
換成她怔?。骸笆裁??”
“我……”他舔舔嘴唇,垂下眼睛,“要,要手指進(jìn)去嗎?”
剛說完,他又自問自答:“算了,可能不舒服,算了……”
他聽到她笑。
“你說進(jìn)去是手指進(jìn)去嗎?”她撥開粘在鬢角的頭發(fā),“噗……!”
這是哪來的純情男孩?
啊,不對,都發(fā)生這種事了,也不能叫純情……
她盯著他又慌張又羞恥的臉:“好啊,現(xiàn)在嗎?”
他背過身去,受氣一樣:“……不要?!?/p>
“要吧?!?/p>
她過去蹭蹭他。
他避開她雙乳的摩擦:“……不,不要……”
“我送你?!彼麤]法遮住自己又硬起來的下體。
“啊,好呀。”她不拒絕,看到他有點(diǎn)失望的臉。
不……不挽留一下嗎?
他摸摸鼻子。
“走呀,快點(diǎn)?!?/p>
“等下……我給你擦擦?!?/p>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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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白馨房間的燈亮起來,他靠在噴漆的山地車上發(fā)了會待,一直看著白馨的窗戶。
她沒有探出頭來看他,薄薄的窗簾都沒拉開。
在學(xué)習(xí)啊。
他回味了一遍她上樓之前那個吻,默默用鞋底摩擦地面。
挺好的,學(xué)習(xí)。
不知道有沒有喝從他家拿走的星冰樂。他不愛喝,他媽買了一堆,她從來不回家,也不知道放在冰箱里干什么。他看班里女生放學(xué)都去買,每天早上帶一瓶到班里,喝得很開心的樣子,她應(yīng)該……不討厭吧。
但她媽好像管她挺嚴(yán)的,發(fā)短信囑咐她說喝白水,別喝飲料咖啡什么的……
應(yīng)該讓她帶別的。他爸從日本帶的那些什么,粉的,小包裝的,沒吃過,看著還挺養(yǎng)生的。
他在燈火通明的夜晚騎車穿過熟悉的街道,越靠近家反而騎得越慢,他沒什么回家的欲望。市中心的主干道上川流不息,他撥通了電話。
“喂,胖子啊?!彼犚娎钆帜沁匧OL的聲音。
“干嘛?”
“今兒去你家睡行嗎?”
“成啊?!?/p>
胖子在電話那邊扯著他的破鑼嗓子喊:“媽!周子今天住咱家行嗎?!”
“可以?。 庇袀€尖細(xì)的女聲,“你問問他吃飯了嗎?”
李胖他媽特別好看,周起一直不信胖子是她生的。胖子他媽對他好,周起初中時候上國際學(xué)校,他爸兩三個月不回家,她就把周起和胖子一起接回家。
“啊,媽你說啥,等會,我這兒團(tuán)呢……”
“玩,玩,你又玩!你玩吧,你把你媽氣死!”
“媽你拔我電源干嘛!”
電話換到另一個人手里:“周起啊,吃飯了嗎?”
“阿姨我吃了,我這還十分鐘就過去了。”
“啊好,你趕緊過來吧,我跟門口警衛(wèi)說一聲?!?/p>
“嗯,掛了啊。”他探頭看向?qū)γ?,匆匆人流中,那個人影很模糊。
“等會,你穿衣服了嗎?晚上冷!”
“不用不用,不冷,我掛了啊阿姨!”他又往前騎了一點(diǎn)。
他慢慢把車停下。
雖說只有幾面之緣,但他也認(rèn)得那是謝同宇,畢竟那是他一個月前的假想情敵。
這一站是市人民醫(yī)院,謝同宇剛剛下了公交車,朝醫(yī)院大門走去,只身一人,旁邊沒有父母。
他顯然沒回過家,書包還背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