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年還穿著他的外套。
“哥……”江予年朝他伸出手,鼻音很重,像在膩著嗓子撒嬌,“抱抱我……”
牧山川把他整個人打橫抱起,關上房門,抱進臥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接著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江予年舒服地呼了一口氣,拉過被子蹭。
牧山川俯下身檢查他的后頸。暫時標記已經淡掉了,估計是他的外套上還殘留信息素,讓江予年一聞就發(fā)情了。
江予年黏糊糊地貼著他,抱住他的脖子,熱氣全烘在他耳側,叫人渾身發(fā)燙。
“忍著點?!蹦辽酱ㄓH了江予年一口,撥開他頸后的發(fā),對準腺體干脆利落地咬下去。
尖牙刺破皮膚,血和信息素一起交融,精神上的無邊快感簡直令江予年靈魂震顫,張嘴無聲地叫,直接攀上了高潮。
牧山川松開他,直起身,把自己汗?jié)竦膭⒑M狭?,吐出氣放松下來?/p>
床上的江予年還在發(fā)顫,突然的高潮使生殖道內不堪刺激地涌出一大股熱液,把床單打濕了大片。他還抓著牧山川的袖子,因為太用力把指關節(jié)都掐白了。
“是我沒考慮周到,讓你聞到信息素發(fā)情。”牧山川捂著額頭,把鍋往自己身上背,“我?guī)Я顺秳?,一會兒我走了你記得把整個屋子都噴一下。有空去醫(yī)院開點抑制劑,那東西要實名制,不然我就替你買了?!?/p>
他叨叨完,江予年仍躺在床上喘著氣兒,腳趾蜷縮在一起,顯然還沒從高潮里回過神來。
“還好么?”
江予年嗚了一聲,顫抖著把手伸到自己屁股后面。
一股黏液又冒出來,隔著褲子把手掌打濕。
“好奇怪……我……”
“怎么了?”牧山川靠近了問。
“我還是有點熱……后,后面……”江予年紅著臉結巴半天,“癢。”
牧山川皺起眉,問:“哪種癢?”
他摸了摸江予年的額頭,熱度沒有退下去。
江予年看起來比剛剛清醒多了,但還是有點暈乎,發(fā)情時期的本能逼著他咬著嘴唇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吐:“就……就那個……”
他緩緩地打開腿,把濕透的地方露出來。
“——你能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