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上沾染了一點你的氣息,鄭忤將酒杯握在手里,一飲而盡
他仿佛也醉倒這濛濛月光下,一種隱蔽而強烈的快樂在他胸膛炸開,要是你能一直對他這么溫柔,他也不去計較你與他人親近的事情
除了鄭段
只有鄭段不行
鄭忤將你抱回寢宮,把你冰涼的手腳放在懷中捂熱,他悵然地看著你有些迷醉的面龐
在每一個孤獨到難以入眠的夜里,你的名字都像一個神秘的符咒一樣,他在夜里小聲念出你的名字,名字含在唇齒之間,每念一聲就行好像與你貼近一步
他在一旁窺視你的一切,看到你依偎在父王身前嬌俏地笑著,看到你揪著調皮的弟弟訓斥他,他被排斥在你們之外,只能躲在角落里
鄭段能做的,他也能做,他不希望你心里永遠只有弟弟
————
鄭段準備等鄭忤出使魯國喪事時籌備政變,那時你會打開王都的城門,宣布立他為鄭國新君
鄭段以為的天衣無縫的計劃早就被鄭忤知曉,襄城的秘探多的像篩子一樣,要不然為了麻痹鄭段,他們老早就可以行動起來
鄭忤為了避人耳目,偷偷躲到紀椊府中商議政事
紀椊一腳踩在姬都干凈的鞋面上,這次什么他也不當出頭鳥了
姬都咳嗽一聲,站出身
“鄭段之事小則政亂民荒,大則喪身亡國”
“大王,不能再姑息養(yǎng)奸了!”
紀椊也附和道
“只要大王一句話,臣必披甲執(zhí)戈,擒住鄭段這個叛賊”
鄭忤掃了一眼他們,群臣激憤恨,不得替鄭忤做決定
鄭段先前沒有做出有亂禮法的事情,他若是動手必遭非論,諸侯會說他不仁不義,你會說他不忠不孝,可現(xiàn)在鄭段叛亂,他終于可以一舉拿下鄭段而不被你遷怒了
鄭忤沉思良久,像是終于下定決心
“鄭段在襄城做事飛揚跋扈欺壓百姓,寡人一忍再忍,可現(xiàn)在鄭段招兵買馬,意圖謀逆,還四處散播謠言說父王與母后當初是有意傳位與他,顯然不當寡人為鄭國君主,鄭段不配為臣、不配為弟”
“寡人如今也不能留這個弟弟了,否則國將不國”
鄭忤冷靜地部署一切,低沉的嗓音蘊含著危險的訊號
“紀椊你坐守新鄭,姬都與潁考隨寡人平息叛亂”
ps打起來了打起來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