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清越到底要了自己多少次?
徐露記不清了。
她只知道,自己被周清越弄得手指都無力一抬,軟綿綿成一團,被周清越清理干凈,抱出了浴室。
帶著她來到另一間干凈整潔的臥室,抱上床的動作輕柔,摟著她饜足入睡。
雖然對徐露來說,睡前的運動有些累人,但徐露這一覺睡的比以往都要香。
而周清越更是。
第二天徐露醒來時,她睜開眼盯著天花板的水晶燈愣怔。
不是她的房間,昨晚……
徐露輕蹙起眉頭,稍微那么一想,很快就回憶起了昨晚所有的細節(jié)。
畢竟,那一杯瑪格麗特導致她醉酒的程度根本不至于讓她斷片,就更別說她后面還喝了有緩解酒性的解酒湯了。
一想到昨天夜里,那一次又一次被周清越壓著操得畫面,徐露忍不住打顫。
總有一種,那根粗長還硬在她身體里的錯覺,不由得臉熱。
她甩甩頭,努力把那些黃色廢棄不健康的畫面甩出腦袋。
冷靜下來后,看向身旁僅留有些余溫但空蕩無一人的床上,總有些說不出的落寞。
明明,紀明哲十天半個月如一日的不回家她都沒覺得有什么,甚至習以為常。
怎么不過是醒來不見周清越而已,自己就有些矯情了。
女人輕嘲一笑,拿起手機看時間。
周四早上九點。
這個點……周清越大概在學校?
徐露心想,盡量去忽視,因為沒有收到周清越發(fā)來消息的,下意識的不松快。
她嘗試著起身,稍微動一下都覺得自己骨頭快要散架了,腳沾著地剛站起,就不住的打顫,腿軟的要倒下去。
彼時周清越正好推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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