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咽口水,又在他肚子上摸了摸,他別開頭不看我,仿佛在說:死樣,你怎么還不要人家???
以上關(guān)于古若熏的想法,純屬個人YY,請不予采納。
但有兩點(diǎn)我是非??隙ǖ?。第一,他恢復(fù)白皙的臉,是如此的明媚動人,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略顯無辜的鑲嵌在柔美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微微卷翹著,呼扇呼扇的別提多誘人;他的唇很柔,很嫩,泛著水潤的光澤,就像誘人的水果,邀人品嘗。就是這樣一位俊美兒郎,看我的眼神,就像蜜蜂看見花粉,就差啃上兩口,打包帶走。而我看他的眼神,也是火辣辣,赤裸裸,光溜溜地。于是就出現(xiàn)了,彼此相望兩不厭,馬車寂靜無人聲的情況。我懷著對自己的崇拜,滿是心喜的打量著他,看來我的娃娃保,是壓對了!哈哈哈哈……
第二嗎?也就是我最確定的一點(diǎn),他確實(shí)折了兩根肋骨,外加胸部淤血,前者拜我飛壓而賜,后者拜我一腳所留。
綜合以上兩點(diǎn),我大概可以理解他為什么會臉紅了。這么大的人,疼就直說好了,干嘛死挺,害我誤會,心跳過速,手勁不自覺的加大,總而言之,一切都是命,半點(diǎn)不由人啊。
馬車不停的顛簸,我們就這么抱著,已經(jīng)很久了,沒有人肯先說話。他一直用那雙泛著粼波的大眼,不停地在我臉上留戀著唰唰著,就象一部精準(zhǔn)的掃描器。
而我平時雖然話不多,卻更不少,怎么能忍收如此長時間的折磨呢?
于是,我咽了咽吐沫,潤了潤嗓子:“你……你怎么再‘樸山’底下???”
“吟吟,我終于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對我笑著。
我覺得他有點(diǎn)答非所問,卻也沒有辦法,誰讓他是病號呢?要是以我往常的性子,早就哢嚓了他!而現(xiàn)在,我只有耐著性子繼續(xù)問:“那……你這幾年了,是怎么過的?”
“吟吟,我終于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繼續(xù)對我笑著。
我有點(diǎn)蒙,開始謹(jǐn)慎的看著他,不是被我壓壞了腦袋吧?再試試,再試試:“你的骨折了,很疼吧?”我問的很小心,如果他在說同樣的話,我就跑!
“吟吟,我終于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再次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繼續(xù)對我笑著。
我突然收緊呼吸,睜大眼孔,拔腿就跑!瘋了,果然瘋了!再不走,說不準(zhǔn)等會兒就要咬我了!想跑,最終卻泄氣的癱軟在古若熏身上,想不到他的手勁還挺大地,我這么折騰都沒爭脫他的懷抱,要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定要給他下點(diǎn)重藥!
既然沒有爭脫,就得承受著以后的悲慘命運(yùn)!我在被逼無奈下,和他結(jié)了婚,履行了當(dāng)初的兒言。因?yàn)樗晃覊荷盗?,所以大婚?dāng)夜,居然不知道怎么行房,我不得不拿出春藥,把他那弄硬,然后強(qiáng)上了他。事后我點(diǎn)著了一根旱煙,把自己融在吞吐的煙霧中,看著他在那抽抽搭搭的哭泣。最后我想起了小時候,出與良心上的不忍,把他抱入懷中,盡量柔聲的問:“若熏寶貝,怎么了?”
他又嗚嗚了半天,才抬起水亮亮的大眼,瑟縮地看著我,然后顫抖地指了指床上的血跡,哀號道:“人家……人家……嗚嗚……人家受傷了……出血了……要死啦……”
“啪!”我一掌糊之,氣得渾身顫抖,口吐白沫,雙目怒瞪:“你丫地,那是老娘的血!”
然后他委屈的看看我,又小心的看看我,再然后光著屁股下到地上,動翻西翻的找來了針和線,笑得一臉天真誠懇:“吟吟,乖,把傷口縫起來就不會流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