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彎,進到一幽靜處,石子鋪路,窄道兩旁分別立著兩幢兩層高小樓,圍墻后庭院中隱約看到小橋流水與閣樓相印,花枝綠葉更是不甘寂寞地探出墻來。
與之前的鬧市之相全然不同,如非親臨,又有誰會料到鬧市之后還有這樣一翻清雅處所。其中一小樓中有隱約有琴聲透出,顯是有人居住。而另一幢門前卻掛著“出售”字樣。
此窄道并不長,盡頭乃一池蓮花,卻沒了玫果的身影。二人對望一眼,臉上均有些掛不住,兩大高手追一小小女子,居然把人跟丟了。
不過既然進到小樓之中,想必傷口也會有人照料,反不用擔心。身上的騷臭提醒著二人該早些回去沐浴更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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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打翻了屎液,也只能折回醫(yī)館。
肖恩見她帶著一身的尿臭回來,微微一鄂,又見她兩手空空,已是了然,仍自埋頭整理藥材,只當沒發(fā)現她的異樣。
玫果不想他擔心,將受傷的手背在后面,進了時間,取了衣衫去清洗干凈,胡亂包扎了手上的傷口,“我走后醫(yī)館沒什么事吧?”
“春香樓的冰心姑娘老毛病犯了,差了人來請你過去看看?!毙ざ魑⑽饶?。
“我就這過去?!泵倒麛苛藬棵?,這個要錢不要命的女人,怎么說也不聽,隔三岔五的就病這么一回。
一上到春香樓就聞到一股熟悉的騷臭之味,暗笑道︰“不會有人在這種地方也隨地小解吧?不知會不會影響生意呢?”
戲笑歸戲笑,可沒忘記自己來這兒的目的。春香樓,她已來過多次為這兒的姑娘看病,早已是輕車熟路,徑直走向冰心房中。
雕花大床上臥著嬌弱,絹秀的冰心,既使在病中也不失鮮花之色,臥在雪白羅賬中,竟有幾分脫俗的感覺,怎么看也不象風塵中人,偏偏卻是春香樓的大牌之一。她看到玫果進來,忙欠身問候。
玫果攔下她,“你病著,就不要這么多禮節(jié)了,又是老毛病犯了嗎??!?/p>
冰心這一折騰,臉上顯出病態(tài)的潮紅,點點頭,“每次都麻煩姑娘,心里十分不安?!?/p>
玫果微微一笑,“給人治病本來就是大夫的職責。倒是你身子不好,不可以這樣操勞接客?!闭f罷將手指搭在她纖弱的手腕之上,笑容一收,“你真的不要命了嗎?你再這樣下去,我以后也幫不到你了?!?/p>
冰心嘆了口氣,流下淚,“欠媽媽的錢還差了許多,我希望能早日把這錢還上,還欠了姑娘這么多藥錢?!?/p>
玫果也知道這些紅塵中的姑娘各有各的苦,“錢可以慢慢還的,不必這么急于一時。你這么急著還錢,是想離開這兒嗎?”
冰心搖搖頭,“還了錢,我一時半會兒也不能離開這兒?!?/p>
玫果不明白為什么她既然不急著離開這種是非之地,還要這么賣命掙錢,“既然不急著離開,何必如此拼命,錢是很重要,但把命搭進去了,有錢也沒用了?!?/p>
冰心墜下眼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只是落淚,卻不再多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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