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更加嚴厲的督使著子墨學武,只盼子墨能早些練就一身好功夫,挑起戰(zhàn)事這塊大梁。
雖然他總是極力掩飾,但又哪能瞞得住作為妻子的她,和心思細密的末凡。
如果他在征戰(zhàn)時,下上幾天綿綿細雨,便不知會有什么狀況發(fā)生,每每想到這點,她便禁不住的恐懼。
“如果再有征戰(zhàn),你設(shè)法攔下他,不要再讓他去了。”
末凡輕嘆了口氣,“如今三國合并,疆土更闊,你兄長們和衛(wèi)子莫,以及我那幾個舊將均分到不少邊界城池,如果沒什么大戰(zhàn),倒不必他出征,但如果當真大兵壓來,還真沒能抵得過他的人前往。
先不說手上功夫,光是戰(zhàn)略便無人及他。雖然他手下培養(yǎng)了些小將,也算得上佼佼者,但終是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比得你兄長他們,實在是差的遠了,只盼再臉上兩年,能出人頭地。
而原來虞瑤國那幾位女將,終是女子,體力上便有所不支,再家伙是那個三國合并,大多嫁了夫君,生了孩子,在戰(zhàn)場上顧慮頗多,難以全力而為?!?/p>
末凡說道這兒停了下來,低頭看向懷中玫果,“罷了,今天不該與你說這些?!?/p>
燭火搖曳,寢室中暖暖融融,薄薄的單袍,勾出他寬闊的肩膀曲線,衣襟敞開,露出里面結(jié)實光滑的胸脯,曲著一條腿,靠著一角窗欄而坐,一手絞著趴伏在他胸前玫果的耳邊秀發(fā),一手輕撫著她赤著的光滑細膩的后背肌膚,十分愜意。
薄被被蓋在兩人腰間。
玫果面頰貼著他仍汗?jié)竦男馗葺p撫著她腰間堅實的腹肌,臉上還飛著縱欲后的紅潮,他已年過三十,可對她的欲望卻是有增無減。
抬臉迎向他凝看著她的柔和深情的深眸,喉間頓時有些發(fā)干,胸中怦然一跳,與他夫妻已是多年,每次看到他者眼神,仍是無法自控,伸手輕撫他眼角的笑紋,“在想什么?”
“在想那個賭注。”末凡低頭,請吻她的額角,那是對然只是逢場作戲,為了約束于那個惡魔,才定那么一個賭注,但如果沒有當初那個賭注,如今與她只怕又是另一番光景。
玫果臉上的慵懶瞬間消退不少,微坐直身,“你到現(xiàn)在還不肯告訴我,賭的是什么么?”
末凡笑著搖了搖頭,如果她知道那賭注,不知會怎么鬧他。
如果不是那賭注,他設(shè)法輸于她,他們能否有今天這光景不得而知,“過了的事,提他做什么?!?/p>
“既然不提,你又何必再想?”玫果噘了嘴,不滿的伸了漸漸蔥指戳他的胸脯。
末凡垂手被中,將她攬緊,“你可知我等你你回來,等了整整十年?!?/p>
玫果一怔之后,回想到剛到這世界時,他對她的審視眼光,原來那時,他便已經(jīng)猜到她靈魂換體之事,“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末凡捏了捏她的面頰,“你還是嬰孩的時候,我抱你的時間多過你的奶娘?!?/p>
玫果啞然一笑,揚了唇角,“感情我是尋了爹爹。”
末凡舒眉輕笑,抬手捏了他的下巴,“可惜我只想做你的夫君,并不想做你的父親?!?/p>
伏低頭,吻了她的唇。
她不會知道,從她出生,他便迷戀著她。
噙著她的唇,一點點加深著這個吻,凝視著她的眼,越來越熱。
玫果咬了他一口,在他吃痛后退之際,笑道︰“你想當我父親,只怕我爹還不肯認你這個弟弟。”
末凡揚面輕笑,笑聲突然在喉間卡住,深深吸進一口氣,屏住呼吸,垂眸看玫果的唇滑向他的胸脯,伸出小舌,輕輕舔弄著他胸前的豆粒,電流瞬間從那處傳向全身。
慢慢呼出那口氣,繃緊了身體,感受著她在他身上制造出來的快感,心與身結(jié)合。
她雙手輕揉著他身側(cè)的肌膚,紅唇帶著濕一路舔下。
她細滑的腿緊纏著他結(jié)實的大腿,慢慢下挪,身下的毛發(fā)掃過他腿間肌膚,她身下敏感的快意瞬間膨脹,二人呼吸同時一窒。
他胸口起伏,垂眼看著她的頭慢慢沒入薄被中,吸允著他的小腹,下巴不是輕觸著他依然硬挺的滾燙。
她小手滑下,抓住他那處,上下一陣,張了小口,含了下去。
他的身體瞬間繃緊,仰頭抵住身后床柱,微張了嘴,深深一喘。
伸手探進薄被,輕揉住她胸前紅蕾,揉捏一陣,實在抵不過她對他身下的刺激,扣住她的雙臂,將她拉起。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抵入她的體內(nèi)。
她的緊致令他舒服得半瞇了眼
真不枉哄她出來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