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和他提離婚,看到他和別人的視頻時(shí),不再追問。
也許是婚后的三年之癢,也許終于發(fā)現(xiàn),他也不過如此,也許受和命中注定見面了,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要比他更好。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這團(tuán)不屬于他的火許多年,終于到了該選擇的時(shí)候。
攻將那些照片和受的體檢表,收進(jìn)了柜子里。
他給主治醫(yī)生打了電話,確認(rèn)了受的情況,醫(yī)生說,得盡快手術(shù),越快越好。
攻說好,他掛了電話,手撐在額頭良久。助理敲門進(jìn)來時(shí),赫然發(fā)現(xiàn),攻的雙眼竟是紅的,嚇得助理抱著文件猶猶豫豫,不知是出是進(jìn)。
又過了兩日,法國男人約攻見面。攻見了,那男人端著杯咖啡,從容地坐在他對面。
他問攻,知不知道受的身體情況。
攻點(diǎn)頭。
男人表情變了,他用法語譴責(zé)攻的自私,明明早就知道該怎么做,還拖到現(xiàn)在。
他又嘲諷攻的自卑,攻這么多年,都不敢讓受將腺體換回來,不是怕又是什么。
本來他還不確定,他能讓受喜歡上他,現(xiàn)在見到攻,他知道,受一定會喜歡上他。
畢竟攻是這樣的男人,受早就該清醒過來。
攻一直沒有說話,直到法國男人將情緒宣泄完后。他才道:“我來見你,不是為了要聽你說這些。”
“我知道你家的醫(yī)院,在置換腺體這方面,很有研究?!?/p>
法國男人微微笑著:“不用你說,我也會安排他去我那里做手術(shù)。”
攻垂眸:“那就謝謝了,先走了?!?/p>
他站起身,看向那笑得志得意滿的男人:“也許我是沒有那么自信敢保證,他術(shù)后還會留下來。但你呢,你將那個O送到我身邊,又讓他看到那樣的視頻。不管你的用意是什么,你都讓他傷心了。所以我不會輕易放手,除非……”
就像肖母說的那樣,受將腺體換回,不會再愛他。
他會因?yàn)楸灸埽鴱貜氐椎?,屬于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