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酩有點不懂情況是怎么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的。
他坐在床沿,凱爾默跪在他的腿間,為他口交。 灼熱挺拔的性器被凱爾默努力吞咽著,直直地頂?shù)剿暮韲悼凇?/p>
楚長酩輕聲喘息著,凱爾默的技巧不怎么樣,但是很用心。 楚長酩的手指插進(jìn)凱爾默的頭發(fā)里,一邊給他梳理著發(fā)絲,一邊更用力地將他壓向自己的性愛器。
“嗚嗚”凱爾默嗚咽兩聲,臉部上漲起了紅艷的色澤。 他的喉嚨口敏感地緊縮,夾緊了楚長酩的龜頭。
楚長酩放開他,然后凱爾默吐出他的性器,連連咳嗽了好幾聲。
凱爾默緩過氣來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完全濕潤了,那雙冷綠色的眼睛在淚水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惑人。 他舔了舔唇,說:“您的味道非常獨特?!?/p>
“獨特而美味。”他低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舐著楚長酩的龜頭,然后吸吮著他馬眼滲出來的液體,對楚長酩露出一個迷蒙的笑,“您的味道真是 太棒了?!?/p>
變態(tài)!
楚長酩在心里罵他,但是他的性愛器卻變得更硬了。
凱爾默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然后說:“您以前沒遇到我這么浪的嗎?”他頓了頓,然后笑起來,“我以為任何人在您面前都會變成我這個樣子,放蕩又 墮落”
他站起來,楚長酩躺到床上,然后凱爾默跨坐在他的身上,慢慢地將他的性器納入體內(nèi)。
凱爾默發(fā)出長長的呻吟,眼睛都紅了。 他死死地盯著楚長酩,露出了恍惚又癡迷的眼神。
顯然,正如他所說,他的后穴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里頭濕熱又饑渴地包裹著楚長酩的性器,主動又柔順地吸吮。
他未曾處在發(fā)情期,但是身體卻仿佛被同等額度的欲望侵襲著。
凱爾默曾經(jīng)思考過是否要使用藥物讓自己進(jìn)入發(fā)情期,他知道很多不喜歡進(jìn)入后穴,認(rèn)為那里太臟。
但他最終還是沒有使用藥物。
不是因為對身體傷害太大,而是他希望用最真實的樣子去迎接楚長酩的到來──況且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不是嗎?
楚長酩看他不動,就往上坐了一點,然后擺動起腰肢,一點點操著他。 他盡力去尋找凱爾默的敏感點,但凱爾默好像根本不需要,只是他的性器進(jìn)入他,就已經(jīng)讓凱爾默陷入了至上的高潮。
“啊、啊啊不嗯、慢點”凱爾默扭動著身體,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楚長酩,那雙眼睛幾乎露出了兇狠的執(zhí)著和殘酷,仿佛在這一刻仍舊覺得自己沒有抓 住對面這個男人的靈魂。
他的主人
凱爾默露出了陰暗的表情,他俯下身體,一點點舔舐楚長酩皮膚上流出來的汗珠,那濕黏的舌頭在身體上滑動的感覺讓楚長酩打了個哆嗦。
凱爾默呻吟著,但仍舊執(zhí)拗地說:“您、啊爽嗎?”
楚長酩正操著他,忙得很,沒空回答。
凱爾默執(zhí)著地不停地問:“您爽嗎?啊、您對我、滿意嗎?”
楚長酩終于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就頂著那里磨蹭,然后微瞇起眼,對凱爾默說:“你覺得呢?”
前列腺陡然被摩擦到,凱爾默渾身都顫抖起來,他嗚咽著求饒,又小聲地說:“您得、嗚您得告訴我、直接不然、啊啊不然我不懂”
楚長酩笑起來,他覺得凱爾默除了變態(tài)一點,偶爾甚至能看出一點委屈又天真的熱烈來。
他說:“當(dāng)然很滿意啦。”
看到凱爾默驟然亮起來的眼神,楚長酩笑起來,他把性器抽出,在凱爾默不知所措的表情里,說:“轉(zhuǎn)過身,趴好?!?/p>
凱爾默不愿意,他懇求地望著楚長酩:“我想看著您。”
“不。”楚長酩說,長久不見的掌控欲陡然冒出了個兒,“感受我的溫度就夠了?!?/p>
凱爾默不高興地抿唇,但還是遵從著楚長酩的要求,溫順地轉(zhuǎn)身趴好。
楚長酩分開他的腿,摸索著那溫暖潮濕的后穴,問凱爾默:“有自己研究過這里嗎,博士?”
驟然被稱呼博士,凱爾默發(fā)出了一聲呻吟,這個稱呼似乎讓他極度的興奮,他顫抖著說:“當(dāng)然——我為您準(zhǔn)備了最好的。”
楚長酩將手指插入,按住他的敏感點不放:“比如呢?”
“我、不見到您之后每天晚上,都會、呃啊啊、會用藥膏”他扭動著屁股,喃喃說,“太癢了,主人求您”
楚長酩莞爾,卻無動于衷,依舊用手指勾纏著穴中的軟肉:“除了藥膏呢?”
凱爾默努力地思考著,可欲望似乎讓他的大腦變成了一團(tuán)漿糊,他最終只能哭叫著:“您!主人,我始終幻想您的肉棒”
肉棒?
真是個淫穢的字。
楚長酩將手指拔出,慢慢地又把性器插入。
凱爾默的身體幾乎繃成一條直線,但隨著楚長酩的插入,又慢慢軟下來,任憑楚長酩作弄。
性器進(jìn)入的速度很慢,但一路推進(jìn)到最深處,凱爾默眼睛瞪圓了,嘴巴也張開,從喉嚨里發(fā)出含含糊糊地呻吟。 他本能地想要看見楚長酩、摸到楚長酩,可現(xiàn)在這個被壓制的姿勢讓他無法做到,他焦躁地捏緊了床單,輕聲叫著:“主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