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爾西斯踏入這個商業(yè)中心的時候,已經(jīng)聞到了楚長酩信息素的味道。
幾乎在一瞬間,他隱秘的地方就濕了個透。
楚長酩的信息素太過于霸道了,而列爾西斯在成年之后這么久,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一次插入。
他馬上就腿軟了,只是靠著多年以來在戰(zhàn)場上的警戒,強迫自己來到了空無一人的母嬰室。
他反鎖了房門。他坐立難安,前方挺立,后穴不斷地收縮著,淫靡的液體滴落,很快沾染了他的褲子和腿間。他甚至要被引動發(fā)情期。
他的發(fā)情期本來也就在這些天,alpha的信息素促使了發(fā)情期的到來。
他急促地喘息著,微深的膚色已經(jīng)無法阻止他臉上紅色的蔓延。他眼角沾染了艷色,生理性的淚水慢慢充盈了他的眼眶。
他發(fā)出幾聲嗚咽,幾乎被逼到了絕地。
他把自己蜷縮在離房門最遠的角落,但那強大的信息素依舊透過門的縫隙慢慢滲透進來,圍繞著他的全身,挑逗著他的下體和最敏感的地方。
他努力控制著呼吸,不讓自己聞到??伤K究要呼吸的,他只能聞著,那存在感極強的信息素始終在他的身邊。
他就要受不了了。
他手死死地攥住,額角青筋爆出。
“嗚……嗯、不……不、啊……”
他顫抖起來,極高的敏感度讓他能隨時感知到alpha信息素的存在,往常他能用各種方式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這個alpha……
那是有著100%alpha導(dǎo)向的人。
列爾西斯確認地想到。
那是他兄長未來的伴侶。
他眼前幾乎要黑下來。渾身的肌膚已經(jīng)敏感到了極致,任何些許的碰觸都能讓他呻吟。那信息素幾乎讓他覺得那個alpha就在他的身邊。
他的味道、他的精神力、他的……
“唔啊啊——!”
格列蘭元帥渾身顫抖,陰莖濕成了一團,后穴緊縮后又痙攣著軟在一起,在這個密閉的母嬰室、在這個黑暗的角落,獨自度過了他這么多年以來,唯一一次高潮。
不需要任何的外來刺激,不靠手指和道具,僅僅意淫著一個alpha的信息素。
另一邊,楚長酩抱著這個陌生的少年,茫然地在酒店門口站了一會。
這是一家情趣旅館,全自助型的。他停在那邊,過了會才走到1099號房間,房間的門已經(jīng)為他打開了。
他走進去,鎖上門,無暇顧及房間內(nèi)曖昧的裝飾與燈光,把那個喘息著的少年放在床上,然后想要直起身。
但法烏連忙爬了起來,拉住了他的衣角。剛剛成年的omega眼中有著涌動的情潮和可憐巴巴的請求,那雙濕潤的藍色眼睛哀求地望著他。
這是omega的本能,一個處在發(fā)情期的omega,本能地請求面前的alpha賜予他歡愉。
楚長酩皺起了眉。
他并不是討厭這個少年,而僅僅是反感于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他本能地掌控周圍的一切。
但他垂眸望著這個少年。
剛剛成年的少年、稚嫩又精致的面孔、無法控制的欲望……
他終究輕輕嘆了口氣,坐下來,把法烏抱進懷里。
這還是個小孩子。
他前世活了三十多歲,眼前這個少年在他眼中,幾乎是他的小輩。
法烏滿足地嘆息了一聲,他嗅著alpha的氣息,神志不清的大腦中有些許的清醒與滿足,但下一秒他眨了眨眼,又重新跌回欲望的深淵。
成年的omega,初初感受到發(fā)情期深重的欲望,他不耐地在楚長酩身上磨蹭,小聲地嗚咽:“難受……”
楚長酩輕聲哄著他:“哪里難受?”
法烏混沌的大腦想不出來,最后胡亂地搖頭又點頭:“哪里都難受……”
楚長酩揉了揉他的腦袋,他想到人口管理局的那個工作人員說,覺醒也需要一段時間。他不太確定自己是否已經(jīng)覺醒,因為他只是覺得有些許的躁動,并不像這個少年這樣。
楚長酩低聲問他:“你的名字是?”
“唔、名字……法烏……我的名字是法烏?!?/p>
“法烏?!背L酩念了兩聲。
他懷疑自己的記憶力是否能支撐他把這個名字記住,至少是記到這場性事結(jié)束。
他無奈地笑了笑,手指摸索著往下,碰觸法烏的下體。
他無心和這個孩子有太過于密切的接觸,他對這個世界懵懂不知,甚至不明白他正在做的事情會不會對他的未來產(chǎn)生影響。
但箭在弦上。
他不喜歡這種被命運掌控的感覺,眸子陡然沉了沉,過了會才慢慢恢復(fù)到平日里溫和的樣子。
法烏已經(jīng)勃起了。他濕潤的底褲黏在身上,讓他難受地小聲撒嬌。這個被嬌養(yǎng)出來的孩子,天生就擁有這樣讓人心軟的力量。
楚長酩給他脫了衣服。敏感的omega一接觸到被單,就輕微地打了個顫,慌張地去尋找楚長酩的氣息。
楚長酩安撫地親了親法烏的額頭。他不和他接吻,將這場性事看作是一場不得不做的安撫。
法烏難得乖乖地坐在那兒,他的目光無意識地凝聚在楚長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