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酩花費了一些時間,回憶了一下關(guān)于精神疏導(dǎo)的信息。
在精神海做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就得確保他們各自的精神投影已經(jīng)盡善盡美。
楚長酩打量起列爾西斯的精神投影來。他們現(xiàn)在此刻是由各自精神力凝聚成的人型虛影,只是列爾西斯的看上去比他的要虛幻一些。
楚長酩控制著自己的精神投影,慢慢飄到列爾西斯的周圍。他并沒有直接接觸對方的精神投影,這樣會導(dǎo)致快感過多,影響到彼此的理智,最后結(jié)果自然不容樂觀,只能折中一些。
他伸出一只手,手上延伸出一些精神觸須,就是那細(xì)紗一樣的東西,慢慢悠悠地往列爾西斯身上游去。
對方金色的精神投影瑟縮了一下,僵在那里一動不動。
“別緊張?!?/p>
楚長酩并沒有說話,但精神力的直接交匯讓彼此都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我沒有緊張?!绷袪栁魉估涞穆曇繇懫稹?/p>
楚長酩心想,你就嘴硬吧。他嘆了口氣:“行……”
他不再和列爾西斯?fàn)幷撨@些,他還得把一些精神力分出來,去到列爾西斯精神海的深處,去驅(qū)趕那些信息污染。
當(dāng)那銀色的精神力最終搭上列爾西斯的手臂時,兩個人同時都震了一下。
那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硬要說的話,就這么簡單的碰觸,他們都能感到像是在真刀實槍地做愛一般。
列爾西斯覺得有些棘手。他今天來的時候就知道會遭遇什么,但真正遇上的時候,還是感到了些許的退縮和不安。他勉力維持著自己的冷靜,但還是止不住喘息了起來,在精神海中的反饋,就是他們底下漂浮著的金色觸須波動變得劇烈了起來。
楚長酩不為所動,他將自己銀色的觸須在那金色人型上緩緩蠕動著。每一下的挪動都能看到列爾西斯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兩個人都默不作聲,但誰都能感到那暗中滋生的淫靡意味。
觸手play……楚長酩苦中作樂地想著。
他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觸手……不是,精神觸須的大小,有粗有細(xì),最細(xì)的大概只有頭發(fā)絲大小,圍繞在他精神投影的身邊,而那些黏在列爾西斯身上的,至少都有手指粗細(xì),最粗的有手腕那么粗。
精神觸須的感覺,像是柔軟而有彈性的東西,看著并不那么恐怖,畢竟上面沒什么疙瘩,光滑平緩。
楚長酩沉默著,盡管那些精神觸須依舊充滿情色意味地在列爾西斯身上磨蹭著。隔了會,他說:“我進(jìn)去了。”
“嗚、嗯……好……”列爾西斯張口就是一陣呻吟,他自己努力憋了回去。從精神投影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從腳底下陡然震蕩起來的精神海,以及從精神觸須接觸到的精神力反饋來看,列爾西斯剛剛簡直時羞憤欲死。
楚長酩輕笑起來,他感到了些許的愉悅。
他若有所思,覺得這大概就是因為所謂的伴侶的關(guān)系,注定了他們對彼此敞開。楚長酩能感受到列爾西斯的情緒,而楚長酩剛剛那陣被取悅到的情緒也傳遞給了列爾西斯。
格列蘭元帥咬著牙,心里又羞又惱。要是在外面,他大概還依舊能面不改色,可這里是他的精神海,他無法遮掩任何的情緒,像是被扒了外衣,只能赤身裸體地任由楚長酩打量。
楚長酩咳了一聲,不那么促狹地笑了一下。有一根精神觸須磨磨蹭蹭地游走在列爾西斯的身上,然后落到下身,在列爾西斯本該是雌穴口的地方蹭了兩下,然后慢慢地插入。
“呃、啊啊——”
列爾西斯顫抖起來,劇烈升騰起來的快感從精神海反過來投射到肉體上,他的雌穴和后穴同時張合起來,饑渴的嫩肉彼此交纏,發(fā)出粘膩的水聲,好像這里面真的有什么東西插入了一樣。
但的確有,是他懷孕了之后用來保養(yǎng)的藥物,被固化成圓柱體,此刻插在他的雌穴里邊。但那根東西太小了,還在他的體溫下不斷融化,變成黏黏答答的東西。
之前他縮一下穴道就能感受到那東西的存在感,雖然分量不大,但一路上走過來還是讓他十分苦惱。
但現(xiàn)在的列爾西斯無暇顧及這玩意兒了,甚至無法去想這藥液要是流出來,把楚長酩的沙發(fā)弄臟了會怎么樣。
他陷入在精神海的意識,此刻沉淪在楚長酩為他帶來的快感之中。
他已經(jīng)忘記了他本該保持沉默和冷酷,用一種受害者的姿態(tài)來報復(fù)楚長酩。他被楚長酩那精神觸須弄得呻吟連連,本來還只是嗚咽,但后來當(dāng)那精神觸須越進(jìn)越深,好像要貫穿他的身體時,列爾西斯終于受不了了。
“不、不要、啊啊……嗯、不……嗚、太深,不行……”
他哭泣著,盡管精神投影不會落淚,可那金色人型正在發(fā)抖。但楚長酩并沒有任何改變的意思,他看到這金色的人型正在慢慢變得凝實。
他甚至做得更過分了,那根深深插入列爾西斯身體的觸須在變得更粗,本來只是手指粗細(xì),卻慢慢變成了手腕粗細(xì)。金色人型顫抖著,站立不紊,甚至不得不岔開雙腿,讓楚長酩玩得痛快。
即便是精神投影,列爾西斯的身材也依舊高大健壯,可他叉開腿的樣子,就未必那么威嚴(yán)端莊了。
列爾西斯站不穩(wěn),卻又不敢依靠著楚長酩。他只能靠著那根插在他身體里的觸須來支撐身體。
精神投影并不是真正的實體,這根精神觸須理論上講可以從任何地方插入精神投影。但他們還是比較保守,并不像有些向?qū)ι诒娴媚敲春?,列爾西斯甚至感到自己松了口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