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已經(jīng)被又親又揉得神志不清了,只感覺舒服得不行,原來這件事是如此快活,她聽見趙歸林壓抑的喘聲,覺得他很痛苦似的,軟軟道:“趙歸林,我不怕這些事的,你可以把我脫光的。”
他的漾漾,真是清純又放蕩。
他寧愿死在她身上。
趙歸林聽見這話后顫動得不行,下面的肉根都脹得似乎要爆炸,他抓起江漾的手放在肉棒上動了動解了解饞,就將她整個人抱起來,雙腿夾住他的腰,往畫舫的空地蓋了個軟毯,把她放在上面。
躺下?lián)碜∪彳泲赡鄣纳碥|,又含住了白乳上的紅點,這才終于長嘆了一口氣。他又親又舔,整個腦袋都要埋在嫩乳中,手也不閑下來,往小姑娘的腿間游移。
穿過寬大衣擺,劃過軟嫩的腿根,與那花苞緊緊相貼。他摸開那軟肉,就感受江漾痙攣了幾下,發(fā)出猶如幼貓的嬌喘。他更進一步,撥開那兩片花瓣,往中間一點摁去,讓小姑娘喘得更加厲害。
有一絲絲滑膩的水漬沾到了他的手上,他含著乳團兒輕輕一笑,手指在花穴里揉捏撫摸,一進一出,帶出一波一波水液,嘴上含含糊糊道,“小呆鵝,你流了好多水?!?/p>
“你舒服了,那就讓哥哥我也舒服舒服好不好?”趙歸林不等她回答,最后用牙尖兒咬了咬那顆紅果,半跪著趴在江漾身上,撕開她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把陽物放在那柔軟纖細的腰跨上磨蹭。
他打開江漾的雙腿,把燭燈拿近,去看江漾的小花兒。江漾羞得要踢他,被他一把撈住細腿,纏在自己的勁腰上,看得更加清晰。
白馥馥的包子穴,里面的嫩花兒已經(jīng)被他揉開,帶著潺潺的春水,露出了兩扇撲棱棱的小翅,包裹著一個紅紅的豆子。
江漾覺得似乎有風(fēng)輕輕吹過自己的雙腿,滲入自己的骨髓中,酥麻從腿心傳至腦中,她不禁縮了縮自己的下身。
趙歸林咽了咽口水,緩慢又用力的,把自己粗長的肉莖抵在了那柔軟的花穴上,硬物與軟嫩相貼,肉與肉碰撞,兩人不約而同發(fā)出了低喘。
花穴的陰唇卡著粗大的肉棒,被深深打開,他感到自己的陽物被花瓣所包裹的快感,舒服地吸了口氣,忍不住快速動了起來。
江漾被頂?shù)囊魂囮囕p哼,男人的肉棒帶著氣勢和兇狠,一下一下蹭著花穴,帶起淋淋的水液,發(fā)出噗嗤噗嗤的交合聲。他往那顆紅珠上一下一下的撞著,讓包裹著紅核的肉翅變得紅腫起來。
他越頂越狠,裹挾著灼熱的氣息,快速的大開大合抽插起來,舫船都被震得開始飄搖,在夜里簌簌作響,外面的荷花碧葉似乎都在和船一起搖搖。
媚肉被磨的通紅,身上的人還在動作,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江漾弱弱的叫:“趙歸林……你快些,我受不了了……”
聽見江漾的聲音,那肉棒更脹,趙歸林紅著眼湊在她耳邊,惡狠狠的問:“叫我什么?”
“小林子!”
被更用力的頂,身形都要隨著船搖晃起來。
“叫我什么?”
“林哥哥嗚嗚嗚……”少女聲音嬌弱,哼唧的帶著喘。
白灼從隱在蟒首的眼中簌然射出,落在二人身上,狼藉一片。
(我直接被掏空,希望可以有點評論和珍珠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