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耳朵里吹氣,看他紅著耳根躲閃,周德音笑了。
將他又勾纏回來,對著他的耳朵喘息,騷叫??此?dòng)地繃緊了下頜,咬著牙瘋狂揉弄她。
她伸舌舔了下他發(fā)紅的耳朵,他震了下身子,又聽她問道:“我還想更舒服,你想吃嗎?”
顧華馳滾了滾喉結(jié),困難地咽下了口水。
對上了她的眼,她笑意盈盈地拉過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口,紅唇一張一合再一次問他,“想吃嗎?”
她帶著他解開了扣子。
露出了洗到老舊卷邊的奶罩,就是簡簡單單一層白布的那種,都已經(jīng)泛黃。
并不影響對他的沖擊。
兩只奶子鼓鼓的,青筋襯著她的奶子越發(fā)的白。
白得刺眼。
“解開。”
顧華馳根本不會,還是周德音替他解了圍。這人的表現(xiàn)真的很生疏,像是沒碰過女人。她笑著罵他笨,卻被他猛的咬了口奶子。
“嘶…輕點(diǎn)呀~”
越是這樣他越是啃得兇狠,沒一會兒雪白的奶子上落滿了牙痕。
“你要死,咬成這樣?!?/p>
麥色的手掌握住她的奶子,指腹還不斷地掃著她的乳暈,時(shí)不時(shí)捏一下,奶尖上已經(jīng)掛上了乳白的奶水。
他用力一擠,奶水匯聚成滴,落在他的虎口。
顧華馳眼都熱了,抬手吮去那滴奶汁,還咂了一下嘴。
這一下叫他的眼神更加赤裸裸的兇狠了,周德音被他看得渾身軟綿綿的,奶子漲漲的淌著奶,下頭更是濕漉漉的一大片春水泛濫。
她悶哼一聲,差點(diǎn)沒支撐住自己,奶子隨著她的動(dòng)作劇烈顫動(dòng)幾下。
白花花的乳波,一顆櫻果俏生生地立著,實(shí)在是引人垂涎。
顧華馳摟住她的后背,將她的胸大大地挺起,奶子就這樣送進(jìn)了他嘴里。
沒有什么技巧的,純粹就是本能的魯莽的本性使然。
雖比喻不恰當(dāng),周德音覺得他像極了餓瘋了的野狗銜住一根骨頭在拼命地啃咬。
含住奶頭子就開始瘋狂吮吸,把奶子吸得滋滋響,舌頭依循著本能卷住她的一點(diǎn)櫻果,吮到奶頭在他的唇舌之下翹立起來。
奶水很少,但是香甜,叫他越吃越上癮。
砸吧砸吧的,動(dòng)靜很是大。
他的動(dòng)作可稱粗魯,但是周德音很是享受這種賣力的侍弄,他的舌頭那樣有力道卷著她不放,奶頭都被吸到發(fā)麻。
她全身都是軟軟的使不上力,周德音抱著他的頭,甚至把自己迎合著送上去讓他啃咬。
她的熱情配合,讓顧華馳越發(fā)的興奮,重重吮了幾下吸到她發(fā)疼哼出聲才放開。
奶子被他一松,彈了幾下才停。奶頭上沾滿了他的口水,水津津的泛著光,嫩嫩的乳頭已經(jīng)被他吃到紅腫。
她叫得他渾身都在叫囂著想要發(fā)泄。
“還沒有操進(jìn)去,就叫這樣騷?”
周德音小腹酸漲,已是欲念纏身,她氣喘吁吁地瞪他一眼。
“到了這時(shí)候,還顧得上說這些廢話。”
她張開腿纏上了他的腰,“我看呀,你是真不行。”
土狗:最近有謠言說老子不行!
都是謠言,上庭請帶上你們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