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音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菜,“你家里頭什么也沒有,怕是老鼠都不愛來?!?/p>
也不知這人平時是怎么糊弄著吃飯的,思來想去還是買了菜來做頓飯給他吃吃。
吃了她的飯,總要同她處了吧?周德音對于自己的手藝還是很有信心的。
“你燒火,我做飯?!?/p>
這樣一句話,竟然讓顧華馳心里蕩起了波瀾,讓他對之后的日子都有了期待。
她將一包衣裳塞進(jìn)他手里,“洗干凈了,去放好?!?/p>
顧華馳乖乖地拿回房,到了房門口才警覺,自己怎么就這樣聽她的話了?狠狠拍了下自己額頭,拿出衣服就聞見洗衣粉的香氣。
這件衣裳像是帶著溫度,昨日就那樣被她穿著,緊緊貼著她的身子勾勒出她飽滿的曲線。
他的耳尖紅了一片,而后一張臉都漲紅了,猛地打開衣柜門將衣服丟了進(jìn)去,砰的一聲,將衣柜砸上!
呼,瞬間清凈了。
一頓飯做得熱火朝天,兩人配合默契竟有些老夫老妻的意思。
三個菜一個湯,兩個人相對而坐,一時間相顧無言。
顧華馳瞪著她,平時話那樣多,像雨點(diǎn)那樣密,怎么今天也不說話了。
“咳?!彼麩o意識地清了清嗓子,見她望過來顧華馳抓緊了筷子道:“今天一大早,我姆媽帶人來同我相看?!?/p>
什么?!
顧華馳看著她的眼睛慢慢瞪大,雙頰氣鼓鼓地憋到通紅。不知怎么的,顧華馳居然有些心虛。
周德音一口氣堵住,早知道不燒飯給他吃了!
她一掌拍到桌上,“你是在耍我玩嗎?”
他放下碗筷,看著她說道:“我告訴她,我已有了對象,這幾日便帶給她看。”
“哦。”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氣球立馬泄了氣,癟了下去。
一向大膽直白的人,竟然帶上一絲絲羞意?!澳蔷褪钦f定了同我處,是不是?”
顧華馳被她亮晶晶地眼盯著,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語,只是在替自己找尋著理由。自己不過是順勢而為,與其被自己母親逼著不斷相看,不如就找她堵住別人的嘴。
才不是自己有多舍不下她。
“唔,嗯?!彼c(diǎn)點(diǎn)頭。
周德音笑出聲來,又壓低了聲,“那你再不準(zhǔn)找別人相看了!”
明明這樣霸道的語氣,卻叫他心口癢癢的,像有什么在搔著他。
“回答我呀?!庇謥砹擞謥砹耍质悄欠N嬌嬌軟軟的語氣,這人還是小孩嗎,怎么總是要沖著自己撒嬌。
把他勾得一顆心上上下下的,跟蕩秋千似的。
“知道了?!闭f著,把臉埋進(jìn)碗里接連塞了好幾口白米飯,以此來掩蓋自己的心猿意馬、臉紅失態(tài)。
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幾次三番勾引到神魂顛倒的。
像什么話!
“既然定下來了,咱們今晚要好好喝一杯慶祝一下。”
她看見墻角堆著一箱啤酒,起身拿了幾瓶,又拿了兩只杯子。
顧華馳看著眼前的杯子被咕嘟咕嘟倒?jié)M酒,泡沫沿著杯子溢了出來。
又看了看她的胸前飽滿,扭捏道:“你…喂著奶呢,不好喝酒吧?!?/p>
周德音看了看自己沒多少奶水的胸,苦笑道:“已經(jīng)快要斷奶了,怎么也不出奶。還要多謝你的奶粉,解了我心頭之急?!?/p>
說著,拿杯子同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少許酒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落到她的下巴,再滴落至她的胸前。
因著她的兩只奶子實(shí)在大,翹挺挺地立著,酒水全都滴落在上頭,洇濕開來。
酒還沒下肚,顧華馳就已經(jīng)面酣耳熱,醉了。
他的目光根本沒辦法從她的身上移開。
“怎么不喝?怎么,我還不夠有誠意嗎?”周德音委屈了,干脆起身坐到他身旁的座位。
幫他舉起杯子,“喝!”
一杯酒被她灌得只剩了半杯。
“你…你少喝點(diǎn)?!鳖櫲A馳被她的豪放嚇著了,偏她還喝個不停,話還多。
一會兒罵趙家、楊家,一會兒又哭自己的乖囡囡可憐,一會兒又恨他木訥,女人送上門來還往外推。
“人家都說你那處不行,你也不生氣?”
“我為錢,你為名,互取所需有什么不好?”
“長得這樣壯士,怎么就這樣能忍?是不是真的不行?我倒要好好試試!”酒杯應(yīng)聲被放在桌上,酒被濺了出來。
顧華馳的心也跟著酒液一樣,晃啊晃的。
下一秒,有東西觸了上來。
不斷地碰觸著他的腳踝,又在他小腿上廝磨著。
顧華馳繃直了背,雞巴是一秒就立了起來。
作亂的女人偏偏裝模作樣,眼神很是清澄,撐著下巴笑瞇瞇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