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到小區(qū)門口,紀軟軟打開車窗,看了眼值班室里,現(xiàn)在值班的人是個生面孔。
從系統(tǒng)被告知,攻略目標之一是下午班,晚班又是其他人。
紀軟軟勾了勾唇,心情頗好,這樣的安排甚合她意。
“許子晉,你應該還沒結婚吧?”
搖上車窗,紀軟軟突然發(fā)問。
“回紀總,沒有?!?
男人專心致志開著車,手里動作很穩(wěn),似乎她的問話并沒有影響到他,但是紀軟軟知道,許子晉一定處于懵逼狀態(tài)。
“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姐幫你找?!奔o軟軟知道,許子晉退伍后才來她身邊,其實比她還大兩歲,但是紀軟軟覺得委托人應該就是這樣的語氣跟他講話,于是道。
“不用了紀總,一個人挺好?!彼ㄩ_口,但是心中卻隱約有些不對勁的預感,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被盯著的感覺。
長期的訓練讓他敏銳度和警覺度都特別出色,他知道他不會有錯,以及早上出門的時候,總裁還盯著他……下面看。
按下心里的疑慮和小慌亂,他把注意力放回到路況上。
“一個人可不好。”紀軟軟終于轉過頭,去看外面的車水馬龍,語氣里滿是落寞:“人世繁華,但繁華褪盡后,漫漫長夜,寂寞寒冷……”
“許隊長,你呢,你就不覺得夜色太長了嘛?”
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許子晉抿著唇,不敢搭話。
作為一個成年男人,一個女人跟你說長夜寂寞代表了什么,他不是不知,但只能裝作不知。
許子晉未回話,紀軟軟也不惱,但是感覺到他的窘迫,她心情還比較好,并沒有再繼續(xù)挑逗他。
每日工作特別繁復,紀軟軟忙完一天的工作,腰酸背痛,摸了摸自己內分泌失調的臉,去約了個皮膚管理才回家。
她覺得她被系統(tǒng)坑了,每天都有一種打兩份工的既視感。
“我叫了外賣跑腿,去幫我拿了放車里?!?
臨下班,紀軟軟對一旁的許子晉道。
她本有生活助理,但是被她安排做別的事情去了,雖然不在自己工作范疇內,但還是服從老板差遣。
他本來沒有任何懷疑,直到……
看著手里被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的黑絲,還有假雞巴,他知道:老板是故意的,故意讓他來拿,并且故意讓老板用透明包裝。
他臉發(fā)燙得緊,看了眼跑腿小哥,在接觸到對方不懷好意的眼神時,心里涌起陌生的情緒,狠狠瞪了對方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忙將東西揣進西裝褲口袋,急切得跑進地下車庫。
坐在駕駛位上,許子晉透過后視鏡,看到了自己發(fā)紅的耳朵。
剛剛跑的太快,他喘得有些急,調整了片刻,才發(fā)動汽車,去接紀軟軟。
紀軟軟看著許子晉開車的背影,那緊繃感,讓她都替他捏了把汗。
看著心智那么堅強的許子晉在她面前都隱藏不住緊張感,她勾唇覺得好笑。
暗暗反思,她是不是太過了?畢竟之前的委托人,還是有些傳統(tǒng)保守的。
“門禁那邊停一下,我拿個東西?!笨吹杰囎涌旎氐絼e墅區(qū),紀軟軟心里還要落實另一件事,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