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現(xiàn)場秀之后
“如果我消失了,你會去找我么?”
毫無征兆的問題讓沐澈一愣,心底不安的感覺又被挑動了起來,“什么意思?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嚴正均卻不在意的笑了起來,說到,“如果我不見了,你不用來找我,也不要停下來等我,因為我一定會再追上來的。你是我這輩子的寶貝,不管你到了哪里,我都會追過去的?!?/p>
男人低沈的嗓音一遍遍的說著會追過來,把沐澈心底的那些不安軟軟的都浸融化掉了。這個總讓他捉摸不透的男人,就算是說甜言蜜語也要嚇他一跳才開心。
正甜密的靠在男人的懷里,一個人影卻快速的走近,待沐澈定神看清,高云飛已經(jīng)毫無形像可言的坐進了單人沙發(fā)里。沐澈這才想起表演的事,轉(zhuǎn)頭往臺上看去,看見那個男奴正趴在地上抬高著下身,被那個穿著皮衣的男人從后面插入,男人擺動著腰身,正在賣力的操。那個男奴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只有屈辱的感覺從沒有變過。
“秀結(jié)束了?”沐澈奇怪的問到。
“結(jié)束了!”阿飛已經(jīng)招過侍者點了酒和點心。
“???”明明奴還在臺上,調(diào)教師怎么說結(jié)束了?難道還分上下場?
嚴正均抱著他,笑著幫他解釋,“阿飛的調(diào)教確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肛交是每場都有的第二環(huán)。不過阿飛只是調(diào)教師,不提供性服務(wù),所以操奴隸這種粗活都是另外找人做?!?/p>
“只是表演的一部分,讓客人看看奴隸發(fā)情時的樣子,會更刺激客人對他們的性趣。”阿飛覺得無趣的補充到。
“不過碰上那種不喜歡奴隸被別人碰過的人,這種表演就適得其反了。”
阿飛立刻不屑,“有這種潔癖也不會去找男妓玩,男妓就是千人操萬人騎,天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在酒吧找個奴隸都比找男妓強。”
“不管被多少人干過,看不見就無謂了,但是看見了還是會不舒服吧?”嚴正均不認同的說。
“這話你跟那些喜歡玩多P的人說吧!”
靠!這個圈子到底是有多混亂???一想到自己從前還很想找到這圈子來嘗試一下,沐澈現(xiàn)在就忍不住嚇得冒冷汗。還好……還好自己一開始就被嚴正均圈養(yǎng)了,一輩子只要伺候這一個主人就好。
“不過,今天這個奴是個新人吧?”沐澈分不出來,嚴正均卻是一眼就看出那個奴隸的表情不怎么享受,顯然是還不習慣被人操,也不知道怎么從肛交獲得快感。嗯,不過操他的那個人也夠爛的,一點技術(shù)都沒有,只顧著自己爽。
“果然被你看出來了。那家伙叫原,是紅館剛買回來的奴隸,紅館這邊還沒調(diào)教過。不過聽說他是被個人渣賣進紅館的,賣進去之前也是個性奴,真正意義上的性奴?!?/p>
“真正意義上的性奴?”沐澈有點聽不懂的重復。
“就是不管那男人什么時候想要,他都必須脫褲子讓他干,而且似乎還不是一個渣,而是很多渣一起干。他會愿意進紅館做男妓,大概也是被那些人折磨到受不了了,就算做男妓也好,只想擺脫那些人?!?/p>
“……”對于過去的22年時間里,人生都在正常軌跡上生活的沐澈來說,這是他無法想像的悲慘世界。
“今天演戲的成分有多少?”嚴正均又好奇的問了句。
“基本上沒多少,紅館只是簡單的交待了下我跟他的關(guān)系,然后告訴他可以適當反抗,但是最后必須服從,然后這場秀就完成了?!?/p>
“難道那句話是你自己的意思?”嚴正均意外的愣了愣。
“哪句?”
“光摸不射的那句?!?/p>
“是我自己說的??!你沒覺得,他那樣子讓人很想欺負么?”
“你倒是什么時候變這么邪惡的?我怎么一直沒發(fā)現(xiàn)呢?”
“我那點邪惡,在你的面前簡直渺小得連渣都不剩,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
“自己蠢還怪我?”
“……”
不只阿飛,連沐澈都想揍他了……
沐澈和高云飛正無語著,周圍已經(jīng)有幾個奴都過來跪在了阿飛的腳邊,低頭吻過阿飛的鞋之后就留下伺候著了。阿飛不像嚴正均名草有主了,自然是樂得有人伺候。又聊了會兒,那個穿著皮衣的男人就牽著原到了阿飛的身邊。
原等到男人在他的身體里射了之后就被帶下去清洗了,此時是全身都赤裸的四肢著地,爬到阿飛腳邊的。全身只有脖子上帶了一個金屬的銀色項圈,上面掛著的鐵鏈被穿皮衣的男人交到了阿飛的手上。
沐澈有點奇怪他為什么會這個樣子出現(xiàn)在這里,還是嚴正均在他耳邊低語,“這是絕色的規(guī)矩,當天晚上奴一晚上都屬于調(diào)教師,不管是要帶回去繼續(xù)調(diào)教還是轉(zhuǎn)送給別人,都看調(diào)教師的意思?!?/p>
“原來是這樣!”沐澈了解的點了點頭,結(jié)果就看見四周又有一群人往他們這圍了上來,這次的全是一身正裝穿戴整齊的男人,一看就是S。
“飛少爺,表演很精彩?!?/p>
“謝謝!”對著奴隸還比較溫雅的阿飛,對這群圍上來的S就沒那么溫和了??谖嵌Y貌而疏遠,顯然跟他們沒什么可多說的。
“這個奴,飛少爺晚上有什么安排?”其中一個比較性急的已經(jīng)開門見山的問了起來。
剛剛表演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很多人隱忍不住了。雖然抓著腳下的奴隸發(fā)泄了一通,可是想要得到那個奴隸的欲望卻也越發(fā)強烈了。
阿飛早就知道他們過來是為什么,也沒有意外的笑到,“暫時還沒有決定,看我走時的心情。”
這樣的回答基本上已經(jīng)等于是拒絕了,這些人也沒有多糾纏,告訴阿飛改變主意的時候打電話,然后就都離開了。
原以為所有人都走了,阿飛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有個男人還站在那,沒有走的意思。
“秦冬,還記得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