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入穴,茍令歡便有些受不住了,刺激得快要泄了出來,本是粉嫩的玉莖都憋成了肉紅色。
再看殷凝也好不到哪里,她本就是性致勃勃,卻被少年這般磨著,花戶上最敏感的區(qū)域還被那硬邦邦的龜頭如此撩撥研磨,只激的她嬌喘連連,穴口失禁般滴滴答答往下淌著水,只讓那龜頭的滑動好似真的龜兒游泳一般,徜徉在水中。
皇后見兩人磨了半天也不入穴,女兒下身已經(jīng)泄的水流如柱,卻也是急了:“凝凝,扶著點(diǎn)?!?/p>
這并不是她第一次握住男人的陽物,可是母親就在一邊,那感覺豈會相同。所以她之前憋得如何難受,也不敢說出,諸如“插進(jìn)來,受不住”那樣的淫話。
殷凝羞答答握握住了巨物,只感覺滑溜溜,滾滾燙一條,一驚之下,手上不覺用力。
被公主柔弱無骨的小手這般握著,讓隱忍許久的茍令歡的“嘶”的一聲叫了出來,口里急呼了一聲“別”
那龜頭兒一挑,一小股精水竟是射了出來,灑在了殷凝的小腹之上。
“怎得這般無用公主還沒舒服呢,你倒是先泄了,難道還是個雛兒”
“是,奴是第一次?!逼埩顨g羞愧難當(dāng)。
茍令歡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是皇后想著女兒特意帶他出門,想是平日里寵愛的,卻未曾想還是個童男。
欲奴可以侍寢公主,賤奴是貼身服侍公主的男奴,平日里帶著套,不可隨便和公主行欲,不過若是公主喜歡,自然可以隨心所欲。
雖是意外泄精,但是少年也克制著自己,精水滴滴答答,并未一泄而凈,泄的并不暢快,軟下去肉柱在溫潤的的花縫中跳動了幾下,便很快又硬了起來。
茍令歡看著自己的陽物又挺立起來,紅著臉對殷凝道:“公主,奴這次不會再錯了。”
發(fā)泄過一次的少年心緒也平穩(wěn)了下來,扶著肉柱,對準(zhǔn)了穴口,終于慢慢擠了進(jìn)去。茍令歡只感覺到龜頭陷入一團(tuán)熱烘烘的凹陷之中,仿佛帶著一股子漩渦般的吸力,讓他的頂端的圓潤不斷往里鉆著,那突然被緊裹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茍令歡真想就這么一插到底。
然而如同剛才的玉勢那般,滾燙的肉柱插入了一半,再往里便有些難入了,層層密密疊加在一起的媚肉便阻了前進(jìn)的道路。
少年不敢太用力,怕是弄疼了公主。自己的肉棒自然不能像玉勢那般打轉(zhuǎn),不過少年卻扭著胯,把那巨物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里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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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在母親的指導(dǎo)下和童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