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乳頭奶子,被壓按在起了露水的草地上,挨著少女細(xì)嫩的皮膚,激起萬(wàn)分細(xì)膩疼痛癢意,且又來回摩擦多次,雜草毛毛躁躁的撩弄皮膚,乳尖早已殷紅充血,如萬(wàn)蟻噬咬般難受癢意得不到緩解,忍耐了許久,終于紅著臉帶著哭腔濡濡出聲:“癢….好癢…”
林靖一聽這話,那嚅囁的哭腔脆生生的如幼貓叫喚一般,他心里頭像被羽毛左撓右撩直不得要領(lǐng),只酥酥的醉意滲進(jìn)骨子里,他聲音卻沉而威嚴(yán),道:“都插在你這騷浪的小穴深處了!還癢?你這賤騷蹄子,改天將你串在黃粱柱子上才能解了你癢意!”
那少女驚嚇不已,如一頭受驚的白鹿捂住小臉,小聲的求饒開口:“不要…不癢了…”
林靖卻如憋著一口悶氣,以為自己胯間巨屌如此之大,已是常人的兩倍之多還滿足不了這個(gè)新破的處子,只覺得這女子已不是一般的騷浪,眼神帶著一絲鄙低,胯間大屌卻依舊急速抽插,一邊罵道:“癢就癢!不癢就不癢!出爾反爾!甚是煩躁!”
那少女只得再次開口:“草在這里…好癢…”
林靖見她小手碰了碰奶子,終于了然的笑道:“你這騷婢!居然求著初見的男子摸奶子!”
那少女羞愧不堪,又不知如何作答,只得默默流淚,心中悲憤不已,然而林靖那帶繭的大手往她奶子上一搓!她便軟了骨頭!
“嗯~啊~哼~唔~”她雖捂住了嘴,但口間不禁溢出的呻呤讓林靖欣喜不已,如快馬加了鞭,搓揉奶子的大手快得飛起,操弄小穴的大屌更是急切——
正如被妖魅吸了魂,被鬼怪?jǐn)z了魄,他從未如此放縱淫欲,身體像是被什幺蠱惑引誘,入了魔般的將這女子擺弄肏插一夜——
一聲雞叫,他猛的驚醒!
他低頭一看,那女子已被操得不省人事,軟軟的如泥一般趴在草地上,翹臀卻依舊高高撅起,任他抽插——
他又抽插了百來下,才終于射出濃濃濁夜,直將這女子小腹灌得發(fā)漲才‘?!囊宦暟纬龃髮拧?/p>
他觀天色漸亮,又仔細(xì)看了這女子一眼,只覺得這樣的美人生平從未見過,到時(shí)候?qū)にㄈ灰踩菀住?/p>
他一邊穿好衣衫,一邊走出這院子,回味著剛剛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幾乎一回憶就要情動(dòng)不已,心中暗暗思量,這女子身子如此淫蕩,纏起人來功夫了得,又美貌至極,卻也只能做個(gè)通房丫鬟,身份如此低微,連上得臺(tái)面的妾也當(dāng)不得,不過作一個(gè)泄欲的器具卻是萬(wàn)分合適!
他走了幾步,突然又想回頭看看那女子要往哪里回,他又推開院子一看,天色幾近大亮,那昏迷不醒的少女已然不見——
莫非真是什幺專吸男子陽(yáng)氣的妖魅不成?
也罷!也是快活一場(chǎng),此刻身心舒暢,今日佯裝剛剛回府,諸多事務(wù)需要辦妥,并且,今日有兩個(gè)妹妹同天及笄。
一個(gè)是他同胞妹妹,林月兒,是林家的嫡長(zhǎng)女。
還有一個(gè)是庶女,這個(gè)倒不是要緊,也沒見過幾次,仿佛記得,好像是叫…林沫兒——
鐵血粗暴的兄長(zhǎng):銷魂蝕骨·奸辱·(高HHHH)
鐵血粗暴的兄長(zhǎng):銷魂蝕骨·奸辱·(高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