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是討厭獸人的,但是是車狴的話,并且全權(quán)聽從祭司,偷偷放任也沒關(guān)系,他就當睜只眼閉只眼。
事實上,他也無法阻止,如果車狴發(fā)怒,整個六蒼也許都會被滅。
后來…他幾乎要抓狂了,因為越來越多的獸人也不知道聽到什么風聲,居然混在人類中間,大搖大擺的住在六蒼不
走了!
對此,祭司大人只說了一個字:“哦。”
但也正因為這些獸人,六蒼獨占偌大海域,各大部落即使蠢蠢欲動也不敢貿(mào)然出手。
酋長只能忍氣吞聲、咬牙切齒的吞下這口氣,因為祭司承諾過,必然不會出亂子。
“你總是口是心非…”
噴薄的熱氣氤氳在林沫兒尖,車狴的聲音又低又沉,如醉人的酒絲絲滲入內(nèi)里。
車狴看著林沫兒布滿情欲的臉,她面容美得幾乎不真實,他經(jīng)??匆姷氖撬蛑涞拇?,果斷的下達命令,不近
人情得如一尊精雕細琢的雕像——只有車狴記得,許久以前,那時候他偶然撿到林沫兒,林沫兒甚至不會說這里
的話,那時候林沫兒還是他奴隸,她小小的,依偎在他胸膛,聽著他說一下無意義的往事,那時候沒有人崇拜她,
她只屬于他一個人。
他說鹽是寶貴的,于是林沫兒找到了鹽。他說獸人不被人類接納,于是六蒼接納了獸人。
“你是為我而來。”
他將舌頭伸進林沫兒粉嫩的嘴里,熱烈的親吻他,纏綿的攪弄她溫軟柔軟的舌頭,貪婪汲取她口中清甜的蜜液,他
閉著眼睛,用高挺的鼻梁親昵的蹭著林沫兒臉頰,將她深深的摟進懷里——“我愛你,我的沫兒,我的神?!?/p>
他睜開眼睛,看進林沫兒眼里,低低開口:“你從哪里來,我的沫兒…”
林沫兒白嫩的手輕輕的摸了摸車狴的臉,車狴如一只大貓般在她手心蹭了蹭,他聲音幾乎有一絲顫抖:“不要離開
我…沫兒…”
林沫兒仰頭親吻他額頭,眼中溢出慈悲的溫柔,車狴血紅的瞳孔睜大,他將林沫兒又抱緊了一分,幾乎能感受到懷
中溫軟的人兒溫熱的心跳——“你要去哪里,帶我走!”
海風呼的從窗口涌了進來,剎那間兩人的頭發(fā)被掀起,林沫兒綢緞般的黑發(fā)鋪散開來,與車狴的頭發(fā)交織在一起,
黑發(fā)紛亂的飛舞,車狴隱約望見林沫兒的臉,他看見她粉唇微動,一張一合——風太大了。
他一個字也沒有聽清。
體毛濃密的獸人:神的使者·終·(H)
體毛濃密的獸人:神的使者·終·(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