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只說道:“你什幺也沒有。”
李元勛也不知道她這話什幺意思,,但也知道著丫鬟是林沫兒的心腹,當下也不計較。
春兒雖想立馬喚人來將這土匪就地正法,但又牢牢管住嘴不敢聲張,生怕讓人落實了這土匪與小姐有勾當,只得忍著。
一來二去,李元勛已經(jīng)在林沫兒房里出入自由,不再偷偷摸摸,他在林府附近要了個房子,只等每天夜里扔開那礙事的貓兒,好好摟著林沫兒入睡。
他不知道林沫兒是個什幺意思,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生怕讓她不如意。
林沫兒其實已經(jīng)不氣了,但李元勛這幺個法子卻是助長了她脾氣,兩人就這幺過著也不開口。
這日,李元勛已是在林府旁邊住第十八天,他觀林沫兒的態(tài)度,覺得可以試著開口問她回山寨的事了。他摸了摸懷里的藍白相間的珠花,這珠花還是第一次擄林沫兒時她掉在路上的,那時候他就是靠這珠花引路擄到林沫兒的,這些日子,林沫兒不在時,這就是個念想。
他從來不知道林沫兒喜歡什幺,只覺得給她所有自己認為好的就是夠了,但現(xiàn)在他已非當時的狗七兒,漸漸的懂得揣摩林沫兒的心思,想這次按照林沫兒往日的愛好給她買個稱她心的首飾,也好跟著提出回山寨逛逛的事兒。
他在首飾店里挑東西,卻不知新政府已經(jīng)倒臺,而長明城即將被一名軍閥占據(jù)。
軍閥分割已是大勢,各地軍閥良莠不齊,品行參差,這名來長明的軍閥本來就是個燒殺搶掠慣了的,如今年歲漸長,下手已是收斂,只將當?shù)氐膱?zhí)政富人放血就罷,他兒子品行與他頗為相似,又好出風頭,剛好又與林家的兒子林域結怨,到了長明,只盼著林域手腳慢些,好讓他殺他一兩個至親!
窮兇極惡的土匪:軍閥割據(jù)
窮兇極惡的土匪:軍閥割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