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一臉興奮地扔下手里一對七,“yeah!雙扣!”
翟健看見陸云深將手里的二云淡風(fēng)輕地塞進(jìn)牌堆最底下,他頓時一口老血從心底嘔上來!
“不過,心心,你這樣打牌還是太風(fēng)險了,陸總只有一張牌了,你應(yīng)該先扔一對七,這樣就穩(wěn)贏了。這次要不是陸總手里也是三的話,你就慘了,是吧陸總?”楊樹說。
陸云深點(diǎn)點(diǎn)頭以此肯定他手中的牌是三。
翟健簡直快要聽不下去了,涼涼地接了一句:“反正不管怎么樣都是穩(wěn)贏的?!?/p>
接下去的戰(zhàn)況基本都是:
陸云深:“一對七。”
溫心:“我還有兩張,陸總你真的要一對七么?”
陸云深:“都是對子。”
翟健吐槽無力:你妹!你手里那兩個大王是畫上去的?!一對七不會拆著打?!
溫心開心地拍手:“那就不好意思拉!這次要翻倍了,我有六炸哦!”
翟建覺得自己血快被放干了……
**
入夜時分,萬籟俱寂,公寓里也只有他們這一層還亮著燈,溫心贏得滿盆缽體,數(shù)著錢從楊樹房間出來,陸云深看著她一臉小財迷的樣子,忍不住問她:“開心么?”
溫心一頭沉浸在數(shù)錢的樂趣里,無暇顧及,匆忙在一堆數(shù)字里擠出兩個字:“開心。”
過了一會兒,懊惱地拍了拍腦門,轉(zhuǎn)頭有些抱怨似的看著陸云深:“我剛剛數(shù)到哪兒來著?”
陸云深:“二十一。”
溫心恍然大悟,“哦!對!哎,是哪張來著?”
陸云深往后翻了兩張:“這張。 ”
“把之前輸?shù)亩稼A回來了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說了讓他們來小點(diǎn)!他們還不肯!”隨后,她踮起腳尖,湊到陸云深耳邊輕聲說:“偷偷告訴你,我爸是賭神,年輕的時候光靠打牌贏了我們家一個客 廳呢!我果然繼承了我爸的優(yōu)良基因啊!”
陸云深耳垂上仿佛被鵝絮輕輕拂過一般心癢、難耐。
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突然對那位“賭神”很好奇,同時也好奇他們是怎么把她生養(yǎng)成這樣的……
**
次日,溫心在家對著鏡子犯愁,素白纖長的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腦袋,該穿什么吶?老板第一次要請她吃飯,不能太隆重不能被他看出她刻意打扮過,又不能太邋遢,真是快瘋了!
……她掃了眼壁上的掛鐘,快五點(diǎn)半了。
平時上班的時候穿工作制服,倒不覺得衣服少,現(xiàn)在對衣柜竟然挑不出一件拿得出手的衣服!
溫心穿戴整齊出現(xiàn)在陸云深面前的時候,簡單的修身印花薄紗t恤,下丨身著黑色小短裙,露出細(xì)長白嫩的大腿,因?yàn)槟_傷的關(guān)系只穿了一雙白色松糕拖鞋,不過即便這樣也很清新亮麗。陸云深眉眼微微一挑,女為悅己者容么?
溫心不習(xí)慣穿裙子,她的腿型又長又直其實(shí)穿著很好看,可是以她的豪邁坐姿她還是比較喜歡穿褲子。換句話說,就是你們見過穿著裙子翹著二郎腿的女孩子么?而且還是那種把一只腳架在另一只腳上的那種……
被溫知遠(yuǎn)調(diào)丨教過很多次,只要溫知遠(yuǎn)一不在身邊她就完全得意忘形了。
陸云深停在一條小巷的弄口,這一條街溫心沒來過但是她知道,c市很有名的情人巷,因?yàn)檫@條小巷很窄,剛剛好可以容許兩個人并排牽手通過,因此而得名情人巷。念大學(xué)的時候,溫心纏著林嘉越好幾次,一直都沒有機(jī)會。沒想到畢業(yè)后老板要帶她來走這條巷,溫心站在巷子口看著兩排剝落的舊石灰,不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心下一陣感慨。
隨后,想到要跟陸云深單獨(dú)走這情人巷,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兩頰不知什么時候染上了兩坨暈紅,她有些自戀地想:老板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哎喲!這可怎么辦??!
巷口的風(fēng)有些陰涼,不過依舊吹得她很蕩丨漾……
陸云深泊好車走過來,聲音依舊清透:“走吧?!?/p>
溫心頭埋得更低了,有些害羞地說:“這樣真的好嗎?”剛欲抬腳往巷子里走去。
陸云深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走去哪兒?這邊?!?/p>
溫心回頭,看見陸云深正站在身后的人行道上一臉不解地望著她。
溫心臉色頓時漲的通紅,尼瑪!往那邊走早說啊!她居然還厚顏無恥地懷疑老板喜歡她!最近是不是腦補(bǔ)神片吃多了,總想一些有的沒的!
陸云深嘴角噙著笑眼神從她身上緩緩移到她身后巷子口上貼著的掛牌:情人巷。
溫心再次崩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現(xiàn)在想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