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伸出一根極細(xì)的觸手,順著兩個人緊緊交合的陰道縫隙擠了進(jìn)去,深入、深入,一直到子宮口,溫暖香甜的地方。
它抽泣著,用嘴唇含住她的乳頭,細(xì)手揉撫著口圈處的軟肉,感受著那里熟悉的感覺,靈魂都要舒適得要飛起來了。
被摸到這么隱秘的地方,簡韶倒吸一口氣,陰道極速收縮,失控地呻吟出聲。
它對這里太熟悉了,即便沒有人教過它,它仍知道哪里需要被愛撫,哪里能讓她爽到窒息。
它每碰一下,她就控制不住地叫。想用手撥開它,也只是徒勞無用,最終全部變成了攬住它反復(fù)地呻吟。
生理淚水滲出來,被它舔掉。它要含住她的乳頭啃咬,還要吃她的淚水、吻她的涎液。
它操著她,另一根觸手逗弄著宮口,兩個人交連的地方被抽插得過狠,甚至翻出了白沫。
簡韶完全忘記了自己,在撲天的快感的支配下,失控地嗯嗯啊啊地低叫著,即便想說抗拒的話,也都被它頂弄到支離破碎。
身體在上升,一股又一股的熱浪將她推上一個又一個高峰。當(dāng)她以為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可是它卻能讓她到達(dá)新的高潮,完全下不來。口水從嘴角滲出來。
它是讓她滿意的,它得到這樣的結(jié)論。它并不知道什么是處女,或者像人類男性一樣有第一次的概念,即便知道了以前也有男人到過她的這里,也只會嫉妒地想,它可以做的更好,比所有男人都要好。
“別不喜歡我……”它操得她這樣狠,卻哭得極可憐,伏在她的胸膛,討好地舔她,把乳頭舔得亮晶晶。
“嗯啊……好癢!好癢……”她叫起來。
它似乎得到了某種鼓勵,抽插得更激烈,舔弄得更賣力。當(dāng)然,淚水流得也更快。“喜歡我一點點,求你了……”它小聲說,“喜歡我一點點也可以……只要一點點就夠了?!?
簡韶呻吟著,在無盡的快感里似乎想起什么東西?!澳恪?
她剛說出一個字,就仿佛觸到了它的開關(guān)。它就興奮地舔她的臉,“對啊,就是我啊,要多喜歡我一點!”
它加快抽插的速度,恨不得將自己完全塞進(jìn)她的體內(nèi)。它的下體頂上了宮口,簡韶的身子抽搐一下。
“為什么……”
高潮來臨前,她擠出一句話。
“為什么?”它重復(fù)一遍,執(zhí)著又迷戀地吮吸柔軟的宮口。
“因為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家。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們永遠(yuǎn)永遠(yuǎn)也不要分開——”
它重重地頂上宮口,兩個人在同一時刻,尖叫著達(dá)到了高潮——
它爽到碎掉了。
像極了人類男性高潮時的射精,它身體的尖端化成無數(shù)的液體,狠狠射進(jìn)她的子宮里,將那里完全地填滿,一滴縫隙也不留。
如果可以死掉的話,它一定要選在這個時刻死掉,因為它從未這樣幸福過,甚至覺得干脆死掉也好,起碼和她融為一體,再也不會孤單了。
想成為你的小孩,想越軌,再度回到你的身體。想和你融為一體,永遠(yuǎn)地成為一個人。
做愛并不只是做愛,而是回家。它的故鄉(xiāng),愛和欲望,全部都在這里。
無邊的白光里,簡韶聽到它幽渺的聲音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因為——我是你的小孩啊……”
你唯一的小孩,通過原始的性交,重新回到你的身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