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明待在那里,鈍鈍地想,不是沒有脫過衣服,也不是沒有在男人面前脫過衣服,但是……
“我?guī)湍悖俊彼χ此?/p>
“你拿出去……”她低著頭,小聲說。
“好啊?!彼纱嗟爻槌鰜?。
她盯著他,臉紅像要滴出血,偏偏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一點也不著急。
“我……”她想說什么呢?想走?想拒絕?不,她是快樂的,她還記得他剛才在她體內銷魂蝕骨的沖撞。
她伸手想從背后解開黑色小禮服裙的拉鏈,卻覺得雙手軟軟的沒有力氣。
“我?guī)湍??”他第二次這么問她,她羞紅著臉點點頭,側過身體。
他拉下拉鏈,她白皙的背部皮膚大片裸露,上面因為情欲而泛起微紅。烏黑長發(fā)披散在肩頭,與背上的皮膚互相襯托,黑白分明。
他幫她解下搭扣,她不著寸縷,如初生嬰兒一般赤裸。
她摀住胸口,低下頭。
“怕什么?”他話里滿是得逞的笑意?!芭驴吹轿??”
蕭明明對他還存著天然的恐懼,不自覺地點點頭。
“那你轉過去,轉過去就看不到我了。”他帶著她擺好姿勢,一如最開始用手侵犯她的時候那樣。
她想起剛才在這個姿勢下被帶到高潮,就轉過身搖頭。
“不……”
“是不是看不見,你就不會那么害羞?”
他從襯衫口袋里掏出領帶,蒙上她的眼睛,她只能感受到些微的光線,和他似惡魔又如天使的聲音。
他調整姿勢,從后面插進去,撐開她足夠濕熱的小洞。
她知道在看不見的時候,別的感官更加靈敏,比如現在,她能感受到遠遠比剛才被指奸調教時更強烈的侵入感。
她叫著,小聲地,斷斷續(xù)續(xù)的。隨著他的節(jié)奏,隨著她這種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就被他插入身體,干到高潮的羞恥快感,叫聲越來越不受控制。
她的乳房被撞擊帶得晃來晃去,他停下,揉搓已經站立的乳尖。
“鮮嫩可口,形狀也很可愛……”乳房被褻玩的時候,他還在品頭論足。
她正想還嘴,他又動了起來,那句話被卡在嘴里,變成了長長的吟哦。
“看不見也不要叫得這么大聲?!彼咽稚斓剿爝叄昂??!?/p>
她鬼使神差將他探進口中的手指含住,他又挺進,她只得嗚咽。
忽而,她舌尖嘗到一點腥咸味道,是汗嗎?她想。片刻間,她恍然醒悟,這是剛才一直給予她快樂的手……
她嗚嗚地搖著頭,想用右手推開,卻被他連續(xù)不斷地抽插弄得全無絲毫抵抗的力氣。
她快到極限了,前后兩張嘴都被塞著,都淌著自己的愛液。
她嘴唇微張,重重喘息,小 穴 因為他長時間占有摩擦而充血張開,已有些紅腫的痕跡。愛液橫流,使那里有淫靡的光,反復沖撞間,半透明的液體有些起了泡沫而變得白濁。
不過這些,她現在看不見。
她在陌生人面前自愿脫光自己的衣服,她被陌生人蒙住雙眼,她在什么都看不見的情況下被陌生人從身后深深插入,她再次被帶到高潮,強烈的快感席卷全身,甬道的盡頭被死死抵住研磨,那里酸澀不已。
他的手離開了她的嘴,扶在她腰上,進入更深,更深。
她感覺到有什么在體內噴發(fā),又熱又燙,她敏感的內里隨之顫栗、收縮、吸納,大概因為過分興奮,叫聲帶有哭腔。
他終于如愿以償。
她與他水乳交融。
他們之間,只是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