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她這個人很大小姐脾氣,說什么從小到大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上軍校自然也要上最好的……好像她是軍后代吧?!焙畱嵳f著撇了撇嘴。
林暮川輕輕皺眉。
第一軍校并非歧視女性所以不讓女孩子進去,而是女孩子真的承受不住里面的魔鬼訓練,所以他……覺得這個女孩子挺有勇氣和膽識。
“不說她了,說說你吧,嫂子你剛從訓練基地回來,深造的怎么樣了?”寒憤笑的露出兩排大白牙,跟個表情包似的。
“再過半個月你就知道了。”林暮川笑著給他賣關子。
“切……”寒憤撇撇嘴,“沒意思……你是不知道,你們在基地進行深度狙擊訓練的時候,我哥腳都不落家的,一天要跑去看你個九十回?!?/p>
“沒這么夸張吧?!绷帜捍ㄓ牣惪此?。
“我夸張干嘛?你以為我是那些新聞記者?你打把槍能吹好幾個月,到現在熱搜上還偶爾升起你名字呢?!?/p>
寒憤確實沒夸張,三個月前的飛船劫持事故,林暮川因為爬上樓頂端了一桿槍徹底出名,各大新聞都拿他做文章,什么英勇救夫、一槍斃敵之類的,而且就因為這個事,林暮川意外受到了上級的關注,寒遷也剛好有理由順水推舟把他給弄到了戰(zhàn)斗組。
他的天賦在于潛伏狙擊,剛好戰(zhàn)斗組進行大整頓,在B區(qū)C區(qū)都設定了分營,要提前培養(yǎng)一些精英狙擊手出來,寒遷就幫林暮川寫了一份申請表,通過了上級的審批,和其他人一起到訓練基地進行深度狙擊訓練。
剛好訓練了三個月,林暮川在前天深造出關,一出來就跟著寒遷來醫(yī)院和公公見面認識。
“哎……不對。”寒憤忽然腳步一頓,停下來扭頭看他,“你剛剛說再過半個月我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林暮川看著他,笑而不語。
兩人扶著寒中天在醫(yī)院后面打了個來回,重新回到病房扶著人躺下休息。
“爸,我和暮暮得回營地了,你好好養(yǎng)身體,記得多下床活動活動,我們明天再來看你?!焙w牽著林暮川的手,叮囑自己父親,看著他躺在床上輕輕頷了下首,才帶著人離開病房。
他們是開著營地的軍用飛船過來的,士兵們在飛船內部等著他們進入,然后重新操控飛船上升起飛回歸營地。
休息室里,林暮川被寒遷按在床頭往死里吻,整個休息室里響起令人面紅耳赤的啵唧聲。
林暮川嘴都給他吸腫了,好不容易趁著縫隙推開他,摸著自己腫脹的嘴唇輕輕瞪他:“怎么跟個餓死鬼一樣……”
“就是餓死鬼?!焙w毫不掩飾的承認,湊上去又要親他,被林暮川一巴掌輕輕推開。
寒司令好他媽難過,抱著自己老婆凄聲訴苦:“你在基地進行深度狙擊訓練三個月,我一點沒碰你,回來還不給我碰個夠本?”
林暮川咬著嘴唇,氣的要打人:“你……你怎么還不夠本!”
前天上午他從基地回來,下午開始一直到昨天晚上,寒遷分明一直都在碰夠本,已經夠本的要把他折騰死掉了。
“三個月的本夠了,我們把前天和昨天的補上?”寒遷死不要臉的給他扯歪道理。
林暮川拽起旁邊的軟枕頭一下呼到他臉上:“不許你賴皮?!?/p>
寒遷抓著枕頭甩到地上,湊上去對著他柔軟的嘴唇一啄一啄的:“我怎么賴皮了?嗯?林隊長?你的老公怎么就賴皮了?”
林暮川被他突然的稱呼弄的臉一紅:“你……別亂叫,八字還沒一撇呢……”
“這一撇遲早要給加上的,林隊長,現在我給你發(fā)布第一個任務,親吻我。”寒遷貼著他的嘴唇,凝視他雙眸低聲說。
“……如果不親,你會革職我嗎?”林暮川雙手抱著他,一點也不怕的說。
“現在不親,等下我當著營地所有人的面親你?!焙w依舊貼著他的唇,對著他輕輕挑眉。
林暮川張嘴咬了他一下,被他氣到不行。
寒遷眸色一深,用力扣住他腦袋迫不及待將親變成吻,逐漸加深。
“唔……”林暮川一個不留神,又被他給奪走了呼吸。
寒遷跟好幾天沒喝水的人一樣,渴得快成神經病了,吻得林暮川眼前天旋地轉,頭昏眼花的找不著北。
飛船已經安全抵達了戰(zhàn)斗組營地,士兵跑來敲門,小心翼翼的告知他們到地兒了。
林暮川紅著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將軍裝里面的襯衫領子立起來遮擋住某些奇怪的紅痕,埋怨的看了一眼始作俑者。
寒遷著裝整齊的站在前面,已經恢復成了那個正經總司令的模樣,林暮川暗暗在心里罵他衣冠禽.獸。
整理好著裝后,他跟著對方一起下了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