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我的媽,已經(jīng)在洗澡了?那我不能再打擾你了,好好和你家寒司令去研究身體♂密碼吧。
—暮暮:……
果然又在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了。
對方還真沒再回復(fù),林暮川揉了揉發(fā)燙的臉,關(guān)掉吹風(fēng)設(shè)置,剛轉(zhuǎn)過身就看到浴室的門被打開,寒遷圍著條浴巾走了出來。
“……”
林暮川滾燙的臉?biāo)查g達(dá)到了頂點,怔愣的瞪著眼睛,然后下意識扭過頭爬到床的另一邊,讓自己離這個危險人物遠(yuǎn)一點。
寒遷用不慣房里的吹風(fēng)設(shè)置,那個風(fēng)口太低了,林暮川都得跪在床上吹,他就更不用說。
他手里拿著塊毛巾擦頭發(fā),看著林暮川跟受驚的兔子一樣躲到旁邊,忍不住在心里笑了一聲。
他在床邊坐下,瞥了眼他手腕上的通訊表,微微一皺眉:“這是什么年代的東西了,很多功能都不齊全吧,正好這兩天有空,明天我?guī)闳ベI只新的?”
林暮川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捂著手上的通訊表搖搖頭:“不用……”
寒遷不聽他的,傾了傾身子朝他那邊靠過去,低聲道:“你對這里還不熟悉,明天帶你出去逛逛,順便給你買點東西,你缺什么,衣服?生活用品?還是……”
林暮川被他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給迷的五葷八素,昏昏沉沉的搖著頭:“我不缺……”
“我知道了。”
寒遷探過去在他耳垂上親了一下,嗓音壓的越低:“你缺我?!?/p>
林暮川羞的臉色如霞,被他撩的差點要倒下去。
他咬著唇將人推開,轉(zhuǎn)身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躲在里頭悶悶的道:“我要睡覺了……”
寒遷看著他窘迫的模樣,心里舒坦的不得了,沒再調(diào)戲這個臉皮薄的不行的人,把手里毛巾往床頭柜上一扔,轉(zhuǎn)身去觸碰床頭的關(guān)燈按鈕。
雖然他的確很想做些什么,但他知道那只能建立在感情基礎(chǔ)上,尤其是他喜歡林暮川,他尊重他,就更不能亂來。
關(guān)了燈,他躺到自己妻子旁邊,無視他的抗拒,霸道的將人桎梏在自己懷里,聞著他身上與自己如出一轍的氣息。
林暮川僵著身子被迫窩在他懷里,恍惚間有一種不真實的迷幻感。
在此之前,他絕對沒想過自己以后會嫁給寒遷,和他變成一家人,甚至同床共枕。
而且,今天晚上寒遷對自己的態(tài)度,讓他心中驀地生出一種他喜歡自己的錯覺……
一定是錯覺,他跟寒遷哪里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應(yīng)該只是簡單的逗弄自己吧……
滿懷心思的閉著眼,感受著身后滾燙的身軀,逐漸入眠……
……
次日一早,林暮川是被寒遷叫醒的。
他今天沒有穿嚴(yán)肅的軍裝,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半袖T恤,褲子是深綠色,比較簡單隨意的穿搭,讓他少了幾分軍人的凌厲。
林暮川躺在床上,雙手抓著被子擋住臉,只露出一雙睡意朦朧的眼睛,輕輕眨動著將他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昨晚說要帶自己出去逛逛,沒想到是認(rèn)真的。
“起來?!?/p>
在對方的又一聲催促中,他從床上爬起來,在衣柜里拿了套衣服迅速跑進(jìn)浴室洗漱,絲毫不給對方接觸自己的機(jī)會。
換好衣服洗漱完畢,兩人才下樓和寒老夫人一起用早餐。
寒老夫人坐在餐桌上,抬眸看了眼兩人的穿著:“要出門?”
寒遷喝了口面前的蔬菜粥:“嗯?!?/p>
寒老夫人沒再說什么,吃完早餐,臨出門前寒遷從樓上拿了頂棒球帽下來,輕輕扣到他頭上。
林暮川抓著頭上的帽子,和寒老夫人道了別,出門后他才問對方:“今天沒有出太陽,為什么給我戴帽子?”
兩人今天出門沒開飛船,寒遷特地要帶他熟悉A區(qū)。
出了寒家大門,寒遷強(qiáng)制性的牽他手,抬頭看了眼被陰云籠罩的天空,狀似無意的問:“你知道,普米軍.婚律法第九條內(nèi)容是什么嗎?!?/p>
林暮川懵懂的搖頭:“不知道啊?!?/p>
寒遷低頭看他一眼:“軍人配偶也是機(jī)密,需要重點隱藏和保護(hù)?!?/p>
他頓了一下,低聲道。
“你是我的機(jī)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