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叫方清,我有一位同性戀人叫陳斌,斌哥是我在酒吧工作時認識的。當時我被人欺負,幸好陳斌出手相救,我才脫身,只是沒想到我們竟然性向相同,兩人相處越來越有感覺,就順其自然的在一起了。斌哥高大英俊,對我很好,就是有一點讓我一直都很介意,他有些性冷淡,勃起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不過斌哥的口活和指法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即使沒有肉棒插到我的屁股里,也能將我弄得汁水泛濫,渾身酥麻,高潮連連。
但對于我這種喜歡做愛享受做愛的人來說還是遠遠不夠的,自從我們在一起之后,我也會經(jīng)常偷偷的和其他人上床。開始我都會覺得有些對不起斌哥,畢竟我很愛他,可是身體總是經(jīng)不住誘惑,然而當我發(fā)現(xiàn)他的一個愛好時,這種愧疚感也就消失了。
自從那個猥瑣的房東大叔把我狠操一頓之后,斌哥不知什么原因開始喜歡用語言在性事方面凌辱我,經(jīng)常對我說,像我這么騷的人就應該當男妓讓人隨便操,幫他掙錢,還問我為什么屁股那么肥那么大,一定是讓太多人揉掐變大的,甚至還用繼父引誘我,問我是不是喜歡老男人的雞巴,是不是讓爸爸操過屁眼。每次聽到這些話我都不會生氣,變得更加性奮,肉穴的淫水流個不停,甚至還想像著不同人操我的場面,真是淫蕩呀……
其實陳斌這些凌辱的話都說對了,我不止給他帶了一頂綠帽子,早在高中的時候我就被繼父開苞了,從那以后性愛一直不斷,就連現(xiàn)在去繼父家的時候,不論陳斌在不在,都會被繼父摸摸腰揉揉臀按按乳頭,有時陳斌剛離開,繼父就猴急的把我壓在門上,扯下我的褲子,扒開我的臀肉,將肉棍狠狠插進來,操得我神魂顛倒。不止是繼父,我的學生林立,地鐵上的高中生,陳斌的同事還有好多的陌生人都操過我,這些都是陳斌不知道的。有一次陳斌說他的上司是個同,要是他想升職就會把我送給上司,讓人隨便玩弄,其實我知道他只是隨便說說,可我卻有些期待,看到他上司的時候更是心跳加速。
陳斌現(xiàn)在喜歡開著燈在窗邊戲弄我,故意把窗簾拉開一些,以為我不注意,將我擺成各種姿勢露給外面人看,其實我都知道,對面的那個好色大叔經(jīng)常用望遠鏡看我的身體,把我全身都看遍了,我懷疑我的后穴都被他看個徹底,只是我不挑破斌哥這些變態(tài)的心思,因為這樣更爽,感覺上來了,斌哥還能勃起,在我的肉穴里干上一兩回,豈不是更性福。如果說陳斌有凌辱戀人的愛好,那么其實我也有讓愛人戴綠帽子的嗜好,天生一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