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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翰文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大概被抬到了什么東西上,啞著嗓子喊了句:“胃!”
歪頭昏了過去。
薛鳴豪側(cè)過頭,心想晉翰文現(xiàn)在都不叫他的名字,或者什么“傻逼東西”了?直接用“喂”來代替了?
但沒聽到后續(xù)的內(nèi)容,就打算把他先送回京城。
回京的路上,晉翰文詐尸了七八次,每次都嗷嗷的干嚎了兩聲又疼得半昏了過去。
一直到了京城周邊,他才艱難撐起身體,目光放在了一處休息區(qū)。
“去、三院?!?/p>
薛鳴豪本來打算將他送去第一醫(yī)院的,第一醫(yī)院里有位木系高階異能者常駐,末日前也是主治醫(yī)生,更加適合。而三院的那位木系高階異能者末日前只是位老師,在治療方面還是差了些。
“為什么?”
“……”
晉翰文沒回答。
他曾警告過阿四,不許阿四踏入第一醫(yī)院,如果他去了第一醫(yī)院,那阿四總也是會為難的。
實際上阿四根本沒有為難,他徹底忘記了這些,滿腦子只想見到晉翰文,想到渾身都在發(fā)疼。
剛進(jìn)了三院,晉翰文就被一群人簇?fù)碇七M(jìn)了手術(shù)室,他躺在病床上,等待著醫(yī)生取出他胃袋里的異物,順便把傷口上的那些瘤子清除一下。
醫(yī)生還沒來,手術(shù)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人渾身煞氣的走了進(jìn)來。
“喂!你不能進(jìn)手術(shù)室!”
阿四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晉翰文對小姑娘點點頭,她就小聲說,“……你至少得消毒,換衣服?!?/p>
阿四直接當(dāng)著小姑娘的面,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干干凈凈,然后拎起一桶消毒水,從頭澆下。
做完這一切,他就赤裸著身體,站在手術(shù)室的角落,靜靜地看著病床上的晉翰文。
晉翰文的樣子十分狼狽,他少了一條胳膊,曾經(jīng)白皙光滑的皮膚上遍布著傷口,有好幾個還長出了瘤子。
那張漂亮的小臉蛋也不再漂亮了,額頭上有兩個擦傷,眼眶青黑,一只眼睛腫得睜不開,殷紅飽滿的嘴唇干裂,好像丟進(jìn)垃圾桶里的布偶,臟兮兮又破破爛爛的。
阿四吸了口氣,感受到消毒水中屬于晉翰文的那股淡淡的味道,終于松了口氣。
還活著。
真好。
兩人都沒有交談,好像根本不認(rèn)識對方一般。
等醫(yī)生進(jìn)來時,第一時間甚至都沒留意到手術(shù)室里有一個多余的人。
為了防止輻射外溢,晉翰文不敢打麻醉讓自己徹底昏迷。只能強(qiáng)忍疼痛,看著手術(shù)刀把他的皮肉一層層劃開,再從里面掏出那個金屬球。
“嗬啊啊——”
晉翰文全身肌肉繃緊,手指死死扣著手術(shù)床,痛苦的咆哮出聲,額頭滲出大滴大滴的冷汗。
下一秒,一只冰冷的手覆蓋在了他的手背上。
晉翰文仰起頭,看到了一雙深邃濃黑的眼睛。
他放松了身體,回握住了阿四的手。
阿四是火系異能者,身體向來炙熱滾燙,怎么會這么冷?
那枚裹著隕石的金屬球取出來后,立馬由研究院的人接管,晉翰文則被推到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里觀察。
阿四隨意套上一件白色長袍,換到病房的角落里站著,像個沒有生命的木頭樁子。
晉翰文吸上止痛泵后,才感覺自己真真切切的活過來了。
經(jīng)歷過死亡的威脅后,他準(zhǔn)備和阿四說兩句,之前的那些事就那么過去吧。
結(jié)果一扭頭,阿四不見了?
幾分鐘后,門再次被刷的拉開,阿四走到床邊,一把拉開蓋在他身上的薄被,問了句。
“現(xiàn)在硬的起來不?”
“……”
晉翰文滿頭問號,心想到這一步了嗎?但還沒交心,還沒互訴衷腸啊。
還沒等他想清楚,阿四俯下身,用手抓住他兩腿間的軟物擼了一把,擼到半硬后,掀開自己的白色長袍,露出下方挺翹飽滿的乳肉,捧著奶子,將他的雞巴裹著上下摩擦起來。
“?。?!”
疼疼疼!雞巴要廢了……
晉翰文倒抽了一口冷氣,腹部的傷口瞬間崩開,鮮血噗嗤冒出一小股。
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接下來的一幕更令他吃驚。阿四依舊是一臉冷漠的表情,肉嘟嘟的嘴唇卻張開了些許,對著乳肉間伸出的龜頭吸了一口。
“……操!”
柔軟的嘴唇包裹著敏感的龜頭,晉翰文感覺自己的雞巴朝上跳動了幾下,頂端流出一大股的透明清液,已是情難自禁。
阿四繼續(xù)捧著奶子一上一下的摩擦著柱身,時不時伸出紅潤的舌尖在肉棒頂端舔一小口。
“嘶——不行!”
晉翰文發(fā)出粗重沙啞的喘息聲,腰向上輕輕擺動了幾下,他現(xiàn)在吸著止痛泵,肉體上的感覺不論是疼痛還是快感都遲鈍了許多,但心理上的快感實在強(qiáng)烈,他雞巴竟是頂著劇痛硬了起來,甚至還想噴出點別的東西,疼痛超級加倍。
“硬成這樣還不行?別他媽太矯情了?!?/p>
阿四嘴上說著兇狠的話,眉眼卻舒展開來,他直起身體,分開雙腿跨坐在晉翰文的腰上,一只手扶著雞巴,另一只手撐在床上,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等、等等……”
晉翰文呻吟了一聲,完好無損的右臂伸到床邊,五指張開,手掌中霹靂啪啦掉落了一大堆奇形怪狀的金屬物品,直到所有的異能被使用干凈,他才滿頭大汗的停下了動作。
“可以繼續(xù)了……不是,我是說,你能不能繼續(xù)剛才那個,就是那個……乳交,再來點……”
他臉上泛起點紅潮,眼神也躲閃了些。
阿四舔了舔犬齒,看了眼旁邊明顯用金屬系異能生成的東西,眼睛瞇了起來。不過他也沒問什么,只是隨口說了句:“可以繼續(xù),但我下面癢了?!?/p>
晉翰文喉嚨向下滾動,一把扯開蓋在臉上的止痛泵,聲音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
“你調(diào)過來換個方向,我可以……”
阿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