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逐漸恢復了意識,但腿根還在控制不住的抽搐,剛剛那種滅頂般激烈的疼痛與快感讓他現在都有些心悸,想要趕緊從這里逃出,即便他在外面呆著就等于死。
“呼——好了…你、你出去吧?!?/p>
阿四的聲音中甚至帶著點顫抖。
可不管是肉逼里的藤蔓還是后穴里的軟藤,都沒有動一下,反而一根細管又一點點插進了他的尿道中。
“別!嗯……不行……”
阿四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可一切都是徒勞。他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他是這座黑暗牢籠的羔羊,只能任人玩弄,下身三處孔洞都被填滿。藤蔓大部分時候都很安靜,但每隔一段時間,它們就會同時快速抽插起來,把阿四操弄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為了防止阿四再次進入異能失衡狀態(tài),藤蔓會在每次操弄后,將一顆新的種子塞進阿四的子宮里。他的宮口被操弄的失去彈性,大敞著向外吐出一股股騷水,反復這么幾次后,他的宮口居然都可以順暢的吞吃下那么大的種子。
“好酸……啊啊…不行、別操了……”
在無邊無際的操弄中,阿四逐漸發(fā)現了規(guī)律。晉翰文像是要提醒阿四,大約在心跳一萬下左右,也就是兩個小時后就會動起來狠狠操干他一次。黑暗中,他終于對時間的流逝有了概念,不再恐惶無措。
而那幾根操弄他的藤蔓,也慢慢成了他渴求的東西。
這代表著他還活著,代表著還有人關注著他。
大約被操弄了四十多次后,包裹著他身體的柔軟填充物終于消失,那幾根插在他體內的藤蔓也從他體內退了出去。
風暴停歇,天空一片澄凈。
“哈…別走…塞進去…里面好空……”
阿四跪在地上,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屁股朝上撅著,前后兩張嘴都被操成了無法合攏的軟爛肉洞。
晉翰文怕阿四眼睛突然接觸到光線會受傷,在他的眼睛上蓋著一片樹葉,卻讓他誤以為自己還在那處黑暗之中。他的肌肉還沒有完全蘇醒,混身癱軟,只有臀部前后搖擺著,渴求著下一波操弄。
“沒事沒事,都好了。你在外面,已經出來了?!?/p>
晉翰文把阿四抱在懷中,一下下的撫摸著他的后背,按摩著他的肌肉,幫助他身體恢復正常。
半個小時后,阿四一把扯下眼前的樹葉,燒成了灰燼。
“操……”
阿四窘迫的從晉翰文腿上跳下,耳尖像滴血般泛著紅,故作平靜的說,“過去幾天了?”
晉翰文回想了一下,“五天六夜?!?/p>
阿四嘟囔了聲,“怎么就五天?”
晉翰文難得看到他這幅模樣,心癢得一塌糊涂,簡直想把他永遠塞在自己身體里,不過他也只是想一想。畢竟他在樹木化后只有一些本能行動,思考能力十分低下,也沒法品味這些細致的情緒。
“已經很長了。一般人都撐不過三天,而且你還沒被訓練過,能堅持這么久真的很厲害的?!?/p>
他安慰阿四。
離開那處黑暗后,阿四莫名的有些心底發(fā)空,在晉翰文身體里呆著的感覺實在讓他難以忘懷。他像一個蜷縮在母親子宮里的嬰孩般被很好的保護著,都快要忘記自己是誰,忘記一切仇恨,只剩下按時到來的快感。
他向來只靠自己,像一個在荒涼冰原中獨自前行的孤狼,除了自身的尖牙利爪以外不相信任何事物。
可現在有一個人在危險到來時會保護好他,把他當成幼兒般妥帖的照顧著,這種溫暖的感覺簡直讓他渾身不適,恨不得立馬逃走。可見識過溫暖后,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很冷,皮毛上都是雪霜,爪子被凍得干裂,肚子里也空空如也、饑腸轆轆。
阿四憤怒起來,想要亮出爪子把面前的幻境撕碎??伤せ仡^的瞬間,看到晉翰文那張漂亮精致的臉蛋,腦子里卻只想起一件事。
“你……你操過我屁股了,得吃老子雞巴?!?/p>
晉翰文本來還打算安撫阿四一下,聽他這么說,就知道他恢復好了。
還真他媽和以前一樣狗!
“你不是拒絕了?嗯?這會兒說你媽逼呢!”
阿四理直氣壯,“我拒絕了?放屁!我他媽當時根本沒拒絕好嗎。”
晉翰文仔細回想了一下,阿四好像還真沒拒絕。阿四當時回答的是——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想吃老子雞巴就直說?!?/p>
他嘆了口氣,心想自己在樹木化后的記憶都比較模糊,虧死了?;叵肫饦淠净蟮氖虑?,他又想起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
“對了,你怎么叫我林文晉?”
阿四愣了下,表情出現短暫空白,“嗯?你不是林文晉?那是李文晉?”
晉翰文抓狂,“別瞎猜別人名字啊!為什么會姓林?!老子他媽叫晉翰文!你呢?你叫啥?”
他看似平淡的問。
阿四抿起嘴唇,他不想讓晉翰文知道自己的過去。賴成嗣畢竟是個高階異能者,知名度不低,如果讓他知道自己過去是火系高階,一定會好奇他為什么變成這樣,為什么會被……
“你愛叫什么叫什么?!?/p>
晉翰文摸了摸下巴,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壞笑,“那我叫你甜心寶貝了?!?/p>
“操你媽!你他媽才是寶貝!傻逼!我是你爹!我叫晉翰文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