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兩天后的夜晚,兩人來到【桂西】基地補充物資。
那輛黑色越野車看著像拖拉機一樣突突突的費拉不堪,燒的油竟然都不是普通汽油柴油,還得讓兩位水系和金屬系異能者用異能加工一番才能使用。
晉翰文是木系高階異能者,單就高階這個身份就對應(yīng)著少將軍銜,地位尊貴。基地的領(lǐng)導(dǎo)還專程前來接待,給他們安置在市中心一處富麗堂皇的高樓內(nèi)。
末日后,電力基建設(shè)施悉數(shù)崩潰,阿四已經(jīng)很少見到這樣如白晝般明亮的燈光了。他非常不適應(yīng),焦躁的在房間內(nèi)等待著。
晉翰文要和基地負(fù)責(zé)人說一下上次遇到的異常電磁風(fēng)暴,直到后半夜才回來。
門把手被輕輕擰開,幾乎沒有任何聲音。晉翰文沒想到阿四還沒睡,在門口靜立了幾分鐘思考著什么。他表情凝重,眉頭緊鎖,和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油耆煌?,像是變了一個人。
“你他媽到底要站多久?睡不睡?!”
阿四忍不住吼了一聲。
晉翰文眉毛立馬揚了起來,表情輕松愉快,之前的陰郁一掃而空,“哦?等待晚歸丈夫的空閨阿四?”
“操你媽的傻逼!老子……”他話音未落,晉翰文就飛撲到他懷里,把臉埋進(jìn)他的乳肉上蹭來蹭去。
“滾!你他媽把老子當(dāng)什么東西?!”
“明天早上出發(fā),走西邊,得去趟貴陽?!睍x翰文枕在阿四的腿上,濃墨般烏黑的長發(fā)散開,襯得那張小臉宛若白玉雕琢。
“……隨意?!?/p>
阿四心猛地跳了下,居然沒把晉翰文從自己身上甩下。
晉翰文就舒舒服服的躺在膝枕上解釋了幾句,“貴陽那片一直沒有消息傳出來,剛開始我們以為路塌了不好走,那片畢竟山多,現(xiàn)在好像有別的原因。去看看吧?!?/p>
在末日這種環(huán)境下,所有的遠(yuǎn)程通訊設(shè)備都無法使用,信息的傳播全靠人工。
沒有消息傳出來的意思也就是,沒有一個人從那里出來。
之后短短兩天,接連遭遇三次風(fēng)暴讓晉翰文有了新的判斷。
“我操!貴州這種山多的地方怎么他媽能是這么高頻率的風(fēng)暴區(qū)?研究院那群人不頂事?。〔?!”
晉翰文油門踩到底,一邊感知著風(fēng)暴前行方向一邊修正著路線。他的身材高挑修長,本來頭離車頂?shù)木嚯x就很危險,現(xiàn)在這種速度更是被顛得砰砰砰撞頭。幾次三番下來,他都想把這個越野車頂掀了。
阿四雖然偶爾也會碰到頭,但看到晉翰文狼狽不堪的模樣還是讓他心情舒暢痛快,嘴角都要咧到后腦杓。
很快他笑不出來了。
“這次避不開了,阿四,進(jìn)來吧。”
阿四笑容僵在臉上,“你他媽掙扎一下啊!前三次不都躲開了?!你他媽就是不想再被撞頭了吧!”
晉翰文喊得很大聲,“放屁!少造謠污蔑!我是那種人?!”
卻別開了眼睛。
不過這次風(fēng)暴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兩天后阿四就被放了出來。但晉翰文插過一次他的后穴后就再也不放過那處了,他下面兩張小嘴都被插得軟爛泥濘,穴口紅腫外翻,無法合攏,不停朝外吐著騷水。
有過經(jīng)驗后,阿四便習(xí)慣了那種黑暗的環(huán)境,甚至還莫名覺得心安踏實,不過出來的那一下特別尷尬,他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緩過神來。他就像一個被操爛玩壞的性玩具,皮膚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變得敏感至極,碰一下就要顫抖著噴出一股騷水。
“操……”
阿四勉強撐起胳膊,一拳砸向了晉翰文。
“我他媽都說了不用兩小時來那么一次了!你是聾子還是傻逼,聽不見嗎!”
晉翰文接住阿四的拳頭,將他綿軟的身體抱在懷里,底氣十足,“元素化后只有本能反應(yīng)好嗎?為了滿足你那么多需求,我都很努力了!樹能聽懂什么?你現(xiàn)在不過就只有中階水平,別瞎雞巴叫!你懂什么是元素化嗎?”
阿四氣極。他當(dāng)然懂,他之前也做得到,他元素化后明明就能保持一些自我意識。
可他沒法說。
貴州省內(nèi)的風(fēng)暴頻率極高,原本只有一天的路程愣是走了一個星期都沒到,只走到都勻市附近。
晉翰文懷疑在這種高頻率的風(fēng)暴下,不會有任何人能存活下來,沒有必要再去查看??烧?dāng)他有點想換路線的時候,他竟在密林中感知到了四個異能者。
居然有活人?!
他們剛剛結(jié)束狩獵,拖著幾具動物尸體,正嘻嘻哈哈的聊著天。說這次獵到的都是變異獸,晶核能換不少物資,還能有余錢去找點樂子了。
所謂樂子,自然是黃賭毒中的一種。
男人們淫笑幾聲,評價著“娼妓”的質(zhì)量。其中一個說女人的性價比太低了,容易得性病,還得小心點別射在里面,會把她們的子宮燒爛。不如木系男人好操,不用擔(dān)心被操壞,也不會有性病。
有個人很懷疑,說異能者的價格都很高的,他們掏不起。
另一個立馬提醒他,那幾個很便宜,只要半斤大米,玩死了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