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體內(nèi)的能量還十分充沛,并不需要額外補充木系元素。
那他在干什么?
但很快,快感如潮涌來,他尖叫著又達到一個高潮,忘記了那個問題。
“啊啊啊…操那里…好爽……慢點、唔……下面要噴了……”
這次晉翰文射精時,阿四很不耐煩的踢了他一腳,從他身下爬了出來。
“滾!里面要酸死了?!?/p>
晉翰文卻抓住他的腳踝將他拽了回來,射精中的雞巴又插進那口泥濘不堪的小穴中,直接對著里面軟爛酸麻的宮口操去。
“別浪費了啊,你試試多吃些?!?/p>
阿四仰起頭喘息出聲,腿根不自然的抽搐了下,穴口邊緣又溢出一小股濕液,淅淅瀝瀝的滴在地上。
“操你…嗯哈…你他媽…松開……啊……不行了……”
阿四在晉翰文背上抓撓了幾下發(fā)泄著不滿,不過他也知道沒有什么意義。
第二天,阿四把名單上另一個人殺掉后,站在旁邊的王畿吞吞吐吐的說。
“老大,你、你這幾天需要……那個嗎?”
“什么那個?”阿四擦了擦身上的血,看著頭頂陰沉的天空漫不經(jīng)心的想,該換個地方了,那個廠房被他燒出幾個洞,會漏雨。
王畿在過去是他的下屬,一個學(xué)生仔,是火系中階異能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末日初期被那群毒販子嚇到了,性格綿綿的,一點進攻性都沒,只會跟在他屁股后面。
阿四淪為基地玩物的那段時間,王畿照顧過他許多,之后更是替他打探出不少情報,方便他復(fù)仇。
但阿四對他沒什么感覺,只是利用他達成目的而已。
他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所有對他施暴的人,不管之后怎樣懺悔怎樣求饒他都不會放過,王畿也一樣。
甚至說那些興奮起哄的人,那些冷眼旁觀的人,那些明哲保身的人……
整個基地的人都得死。
“就是、你的異能……這么高頻率的使用,沒問題嗎?”
阿四扭頭看向王畿。
王畿長得很普通,不丑也不帥,人也是,不算好也算不上壞。
他曾經(jīng)一度原諒過王畿,求王畿幫助自己出逃。他之前身體狀況極差,很容易高燒昏迷,所以拜托王畿接應(yīng)他。
王畿答應(yīng)了,卻沒有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他逃走的路上。他又被抓了回去,懲罰是整整三天無休止的輪奸。被蒙著眼睛奸淫時,他的直覺告訴他王畿也加入了進來。
王畿事后解釋了很久,他沒興趣聽。
阿四漠然的回了句,“沒問題,我有辦法解決。”
“怎么解決的,是那個新來……”
王畿想說什么,阿四打斷了他,態(tài)度強硬,“這幾天有不少人都跑了,你和李凱去盯著東門那條路,要是看到名單的人跑了就困住他,讓李凱通知我。還有,記得查那個人的位置?!?/p>
王畿點點頭,略顯沮喪的離開了。
阿四手里有個長長的名單,是從劉治安那里拿來的賬本,里面詳細記載著嫖客的名字和“光顧”的次數(shù)。每殺一個他就劃掉一個名字,那些他記得長相的施暴者已經(jīng)基本清理的差不多了。
還剩下一個……
他靠在破舊的沙發(fā)上,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字,像是要和著血吞下去那般用力。
“陸源。”
那個沒有出現(xiàn)在名單中,卻被他深深刻在心底的名字。
他一定會找到那個男人,用最殘忍的方式殺了他。
至于親手喂給他那枚晶核的時安,真正的“背叛者”,他卻沒怎么想起過。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還愛著時安,他都沒考慮過怎樣報復(fù)時安??蓾饬覠霟岬膼墼跓o盡的痛苦折磨中逐漸變質(zhì),不算愛也不算恨,變成了他心口一個血淋淋的傷疤,觸碰到都會讓他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