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喘了口氣,他還有意識,只是身體高潮太多次,實在沒有力氣。
晉翰文用手指撫弄著他肉嘟嘟的嘴唇,在上面親了口,然后一路向下,在阿四的脖子和鎖骨上留下一串吻痕,才來到那對肥碩的大奶子上。
阿四微挺起腰,把奶尖送進(jìn)晉翰文的口中,手指則插進(jìn)他烏黑濃密的頭發(fā)里,試圖將他的辮子解開。但他的手指也沒有太大力氣,便隨意的擱在晉翰文后腦上,像是在鼓勵著晉翰文吸咬他的奶子。
不過實際上他也確實希望晉翰文能把他奶子里的多余“乳汁”趕快吸干。
晉翰文用手指掐住左邊的乳尖摳挖了幾下,藏在里面的乳粒很快充血,從窄縫里鉆了出來。同時,他用舌尖勾出右邊的奶粒,用牙齒咬著乳暈根部用力一吮。
“啊啊啊!終于出來了……”
充斥在乳肉中的“奶水”總算排了出來,舒暢的感覺讓阿四尖叫出聲,手指抓著晉翰文的頭朝自己的胸口摁,似乎要用那兩團柔嫩的乳肉把他生生憋死。
晉翰文吸了幾口右邊,等“奶水”大股激射而出的時候,換到了左邊。
左邊的奶粒在他手指玩弄下已經(jīng)成了一顆嫣紅的小櫻桃,他吸了幾口,那顆小櫻桃又脹大了些,又軟又彈。他用舌尖對著敏感的乳孔舔了幾下,感覺阿四的肌肉繃緊,那團奶子也顫了顫。
“啊哈…吸??!別他媽舔了……”阿四不滿的用手指扯著他的頭發(fā)催促,不過也沒用多少力。
晉翰文揚了揚眉毛,含著那顆大奶粒問,“真的不舒服?”
他花瓣般紅潤柔嫩的嘴唇還咬著那顆騷浪的乳頭,那雙清透淺淡的眼睛里滿滿全是促狹。
阿四的心臟漏跳了半拍,沒說話,只是仰起頭,把胸口挺了起來。
晉翰文不再逗弄他,低頭認(rèn)真吸咬著那顆腫大的乳粒。木系元素充沛的“奶水”很快噴涌而出,他大口大口吞咽下去,眼睛都瞇了起來。
另一邊的“奶水”則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從乳粒上溢出,順著奶肉的曲線流下,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留下乳白色的水漬,淫靡色情。
“嗯哈……”
敏感的乳尖被牙齒啃咬,被舌尖舔弄,阿四很快招架不住,喘息著打開了雙腿。
他的身體不缺木系元素了,但內(nèi)心總感覺剛剛被器具操得不夠爽,想讓晉翰文真刀真槍來一次止止癢。
這也是因為晉翰文這身西服看上去妥帖合身,禁欲又色情,有股矛盾的氣質(zhì),剛見面的時候他就想扒開這套衣服,掐住晉翰文白嫩的細(xì)腰,狠狠的進(jìn)入他,再把他的小屁股拍得紅嫩嫩的。
不過現(xiàn)在不行了,他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只能暫時放棄這個想法。
晉翰文當(dāng)然懂他的小動作,一邊笑著一邊解開西服扣子。
“別、別脫?!?/p>
阿四下意識的制止了,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什么后,他嘴硬的補充,“我是說,我又沒想做愛,你脫什么衣服?”
晉翰文眼里的笑意更加濃厚了,胯下對著他的腿根一頂,低聲說,“你沒想?”
“唔……你他媽起來!”
阿四壓住嘴里的喘息,點點頭。
晉翰文挑眉,“你想沒想關(guān)我什么事,我想了。我想操你。”
在阿四反抗前,他單手擒住阿四的雙手,禁錮在頭頂,另一只手解開皮帶,拉開拉鏈,把硬挺的雞巴掏了出來,對著阿四濕軟泥濘的小穴插了進(jìn)去。
阿四發(fā)出一聲啜泣般的呻吟,手指死死抓著晉翰文的西服上衣,抓出幾道褶皺,不知是拒絕還是迎合。
“你他媽…嗯哈…怎么這…啊……這么快?!”
阿四是指,晉翰文以往都會玩弄他的身體許久,再慢條斯理的插進(jìn)去。本來他還打算在晉翰文漫長的前戲時間里,把他的衣服弄亂弄皺。
“嘶——因為忍不了了?!?/p>
話音剛落,晉翰文掰開阿四的腿根,啪啪啪的快速抽插起來。
柔嫩的穴口被假雞巴操了許久,軟乎乎的含著這根真雞巴,內(nèi)里的嫩肉也層層疊疊的包裹上來,討好的吮吸著,竭力表達(dá)者自己對這根真雞巴的想念。甬道深處的肉環(huán)更是沒做絲毫抵抗,直接將晉翰文的龜頭吃了進(jìn)去,宮口緊緊咬住,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啊啊啊……操…慢點……里面太多了……”
阿四摟著晉翰文的脖子,雙腿環(huán)在腰上放浪呻吟著,他腿根的皮膚能清楚感知到皮帶、拉鏈、西服布料的存在,這讓他更加興奮,短短幾分鐘就要達(dá)到高潮。
藤蔓從一旁伸出,從兩人身體的縫隙中擠入,找到阿四粗長的雞巴玩弄起來。細(xì)長的藤蔓攀上飽滿的龜頭,在頂端的小孔戳了幾下,阿四的雞巴就向上彈了彈,小孔里流出一小股清透的液體。細(xì)藤接著前列腺液的潤滑,鉆進(jìn)了阿四的尿孔里,將窄小的甬道撐開。
阿四爽得快要升天,嘴里咿咿唔唔地喊著些不成句的話,舌頭都伸了出來。晉翰文捏著他的下巴,一邊挺動著下身,一邊輕柔的吻了上去。
“唔啊……”
他沒用力氣,只是用舌尖勾勒著阿四嘴唇的輪廓。
阿四感覺有些癢,勉強睜開眼睛,看到晉翰文近在眼前的漂亮臉蛋兒后,胳膊收緊,抱著他的頭狠狠吻了上去。唇舌交纏間,阿四的手從晉翰文的領(lǐng)子中探入,粗暴的扯開白襯衫的衣領(lǐng),似乎想要在晉翰文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些痕跡。
晉翰文可不想讓自己這套西服被弄壞,弄臟還能洗干凈,弄壞了他還得補,趕忙脫了下來。
他剛解開襯衣扣子,半褪下襯衣,阿四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下方。
“嘶——怎么又他媽咬人!”
晉翰文忙掐著他的下巴,讓他松口。
阿四嘴里嘗到一點血腥味兒后,放松齒關(guān),總算覺得自己沒那么不爽了。
可具體不爽什么,他也不知道。
晉翰文嘆了口氣,心想阿四這個狗東西,還是沒被操夠。
他退出了阿四的身體,從藤蔓架子上拿下那幾根假雞巴,沒等阿四反應(yīng)過來,直接操縱著兩根藤蔓,抓著阿四的腳踝抬起他的下身,而后隨手將一根深色的假雞巴對著那張無法合攏的小嘴插了進(jìn)去。
“唔啊……操!操你媽!拿出去!滾!你他媽用得…嗯……哪一個!”阿四喘息了口氣,胳膊向后支撐起身體,想看插在自己身體里的究竟是誰的。
晉翰文早就忘記他在做這幾個小玩具時的小心思,挑也沒挑。但阿四這樣的反應(yīng)又讓他回憶起來了,他摸了摸鼻子,沒回答阿四的問題,在阿四的腰下面墊了一個柔軟靠墊,手指擴張起了后面那個肉洞。
“操!夠了!今天……嗯啊啊…好脹……”
阿四啊啊的大叫著,拒絕的意思也不算強烈,只是后穴被雞巴撐開時,手指在晉翰文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晉翰文本來就有射精的意圖,在緊致的后穴里插了幾分鐘后,就射了進(jìn)去。
他其實也可以射在前面,不過阿四前面吃了太多富含木系元素的“卵”,子宮里都滿滿當(dāng)當(dāng),再喂進(jìn)去他的精液,阿四的胸估計要脹痛一晚上,于是他改為射在后面。
阿四不明白他的用意,只當(dāng)晉翰文想玩什么奇怪的play。他對性愛了解的不算多,基本上絕大多數(shù)姿勢和play都是和晉翰文做愛時解鎖的,于是接受度也越來越高,好像慢慢習(xí)慣了晉翰文的各種奇思妙想。
這次在他看來也是一樣,所以也沒生氣。
不過之后晉翰文提出讓他嘴里含著、手里握著、膝蓋彎里也夾著假雞巴時,他還是干脆利落的給了晉翰文一耳光。
依舊沒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