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乳番外
回京路上的某日。
朗月繁星。
樹屋內(nèi)兩人綿長的呼吸正交纏在一起。
阿四自小缺乏安全感,只有側(cè)躺著才能舒服入睡。但晚上不管他翻幾次身、最終面朝哪里,晉翰文總會在幾分鐘后迷迷糊糊的繞到他面前,把臉埋進那團柔軟細膩的乳肉里,再用自己的長手長腳把阿四纏了個密不透風(fēng)、熱氣騰騰。
阿四剛開始嫌熱嫌煩,折騰了幾次發(fā)現(xiàn)沒用后就隨他去了。
今天也一樣。
晉翰文晚上睡覺前埋在阿四的胸乳上蹭了蹭,把那兩顆可憐的小奶粒吮得通紅脹大,好一會兒都沒能縮回乳暈里,俏生生的立在奶肉上,他用舌尖把櫻桃般肥大的奶粒撥來撥去,手指掐住乳肉根部揉面團一樣揉捏著。
阿四沒搭理他,半倚在藤蔓上抽煙,琢磨著如何讓自己快速恢復(fù)到過去的實力。要不要再額外攝入些木系晶核?可那樣會在不知不覺中積累些污染,后患無窮。
他現(xiàn)在好不容易維持住身體的穩(wěn)定,火系異能可以正常使用,即便透支也不會導(dǎo)致他失去理智,不想回到過去那種時刻處在失控邊緣的狀態(tài)。
或許可以開始嘗試攝入火系晶核了,瓶頸期也得突破一下。
“唔……你他媽別吸!”
阿四思考著,奶尖上蔓延的麻癢一陣接著一陣,搞得他注意力完全無法集中,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晉翰文額頭上。
晉翰文茫然抬起頭,淺淡的虹膜里透著些許不解,一副無辜可憐的模樣,就是嘴里還含著那顆熟紅色的肉粒,罪證確鑿。
“怎么了?沒吃夠嗎?”
他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抬起阿四的大腿,把自己微微硬起的雞巴塞進了阿四的身體里。
他倆十幾分鐘前剛做完一次,身上的汗都沒完全散去,阿四的肉穴被操得無法合攏,還是一個小小的肉洞,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緩慢翕張著,很輕易就將那根半勃的雞巴吃了進去。
阿四喘了一口氣,手里的煙沒夾穩(wěn),火星掉落在藤蔓床上,很快被幾根小藤蔓掐滅放到另一邊。
“嗯…操…不是……我他媽、嗯……讓你別吸……”
晉翰文嘴里叼著那顆腫大的奶粒咀嚼著,雞巴在濕滑的甬道內(nèi)硬了起來,直接頂住了深處的子宮口。
“明明你也在吸我。嘶——你里面那張嘴太會吸了?!?/p>
他倒打一耙,開始頂著甬道深處那個柔韌的肉環(huán)操弄起來。
阿四很煩晉翰文這樣無休止的操弄,好像那根漂亮的雞巴隨時隨地都能勃起,只要開始做愛永遠看不到盡頭,下面兩張嘴總是被雞巴和藤蔓操弄得酸麻微脹,爽則爽矣,就是太耗時間。
可他倆現(xiàn)在晚上也沒什么事情,除了做愛也沒有別的娛樂活動,晉翰文也很會撒嬌耍賴,他就沒抗拒,罵幾嘴之后躺平任操了。
“嗯哈……別碰我、后面!……啊…你他媽…滾!……會尿……”
一根藤蔓悄悄鉆進阿四的后穴,對準(zhǔn)突起的前列腺激烈按壓起來。滾燙的雞巴和粗長的藤蔓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肉反復(fù)進出著那兩張小嘴,碾壓著內(nèi)壁上的敏感點,阿四仰起頭發(fā)出低沉的喘息,尿意克制不住的涌上。
他很討厭被操到失禁,便用力推開晉翰文,撐起綿軟無力的雙腿,打算走出樹屋先尿出來。
藤蔓和雞巴從他的下面滑出,發(fā)出啵的一聲,一大股騷水被雞巴從肉穴深處帶出,順著腿根流下,拖拽出幾道水痕,在依稀可見的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好似他的女穴失禁了一般淫靡色情。
晉翰文跟著他站起身走到樹屋門口,胳膊繞過阿四的腰,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了阿四勃起的陰莖擼了擼。
“這么硬尿得出來?要不要我?guī)湍阋幌???/p>
他打趣似的吹了聲口哨。
阿四抓住他的胳膊,腰身發(fā)力,一個錯身竟將他從樹屋門口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