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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混亂秩序恢復到正常水平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還好晉翰文有充足的經(jīng)驗,又有足夠解決暴動的實力,迅速平息了一波波反抗,建立起初步的秩序。
九年前都勻監(jiān)獄里的所有重刑犯全部處死,其余的人視犯罪嚴重程度分別判處拘役、管制、無償勞動服務等等。
由二十位沒有犯罪記錄的中階異能者組成的議事團,以多數(shù)表決通過的方式?jīng)Q定各項政策。
阿四和晉翰文在【都勻】基地待了足足二十多天穩(wěn)定局勢,才重新踏上了歸途。
阿四坐在拖拉機一樣顛簸的越野車上,扭頭就能看到都勻市內(nèi)的巨樹上他留下的文字圖案,一種莫名的感覺從心底生成。
他形容不出來,只是感覺自己漂泊無定的心找到了一個歸處。
晉翰文的心情非常好,左手把著方向盤,嘴里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右手不老實的朝他這邊亂摸,邊摸邊嘟囔。
“誒,沒怎么系安全帶?”
越野車其實并沒有設(shè)置安全帶。但自從晉翰文屢次撞頭后,他便用柔韌的藤蔓把自己在座位上五花大綁起來,美名其曰安全駕駛。同時還要求阿四也必須和他保持一致。
藤蔓從座椅背后冒出,在阿四腰身上纏繞起來,其中一根向上生長,穿過肥軟乳肉的溝壑,在車身上固定住。衣服被藤蔓壓著,兩團飽滿挺翹的奶肉就更加鮮明立體了。藤蔓像是深深嵌在了阿四身體里面,竟有一小截被溢出的乳肉遮擋住,正面都完全看不到。
阿四能感覺出晉翰文把一部分身體感知附著在那根藤蔓上,不過他向來不在意晉翰文的這些小動作,視線余光還落在那棵巨樹上。
到底是什么感覺?
“看什么呢,這么入迷?有什么比我還好看?”
晉翰文相當自戀的問。
阿四隨口說,“沒什么?!?/p>
晉翰文從車窗探出頭瞅了瞅,隱約看到個樹冠,就知道阿四在看什么,大肆嘲弄起來,“回去我給你補補課,省字下面是目,不是日,這都能寫錯。還有都字的右耳旁,豎怎么那么長?怪不得你不愿意,原來是怕……”
“你他媽閉嘴!”
阿四惱羞成怒,一巴掌扇在了晉翰文后腦杓上。
晉翰文像右邊長著眼睛般靈敏閃過,還張嘴嗷嗚咬住了阿四的左手上啃了兩口,含含糊糊的說,“老子一對一的輔導課程你知道有多少人想上嗎?他們求爺爺告奶奶都沒機會?!?/p>
晉翰文松開阿四的手,側(cè)過頭看著他,眼神中涌動著直白而熱烈的甜蜜情愫,“也就只有你可以。”
只有你可以。
這五個字天生帶有一種曖昧的意義。
代表著特殊性,代表著獨一無二。
全世界那么多的人,但你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所以把你放在一個特殊的位置上。
阿四心臟好像被重錘擊中,腦海中操縱火焰教訓晉翰文一頓的想法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不太明白這種曖昧的氛圍代表著什么,只感覺大腦暈暈沉沉,整個人像被柔軟舒適的云朵包裹著,每一根炸起的刺都在這樣安逸的氣氛中軟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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