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翰文正在【烈焰】基地外幾公里的地方肆意欺負著山林里的變異獸,第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阿四是在對他說話,還以為這句是自己竊聽到的內(nèi)容。
半個小時后,阿四那邊又傳來一句。
“你他媽人呢?!我操你媽!還非得叫你名字是嗎?文靜大小姐!”
晉翰文眼角抽搐,一個沒留神,手下力道沒控制好,藤蔓絞死了他正在觀察的試驗品。更加氣惱。
阿四也氣得夠嗆。
他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在吃過晉翰文的精液后,竟然開始無休止的造反起來。昨日的精液消化吸收完后,他的下身很快濡濕一片,內(nèi)里的子宮蠕動著張著小嘴,貪婪的想要下一輪的灌溉,就連走路都不得安生。騷浪的陰蒂探出肉縫,渴求著被手指藤蔓或者別的什么愛撫,但它什么都沒得到,只有走動間褲子粗糙的布料摩擦。它兀自腫大成一大顆硬硬的肉粒,嬌滴滴的泛起了疼,明明之前還被陰蒂環(huán)殘忍貫穿,傷口還經(jīng)常被用力拉拽著,可現(xiàn)在卻比嬌貴的處子還要可憐柔弱,好像真的忍受不了一丁點兒不適。
可阿四并不是柔弱公主。阿四慣于忍耐痛苦,即便之前被那群人執(zhí)行過“割禮”,他都能忍受著下體的劇痛逃出那個臟污淫亂的小屋。
就是讓他很心煩。
熱液一股股的從甬道內(nèi)流出,濕答答的黏在褲子上,如果不盡快處理,很快就會在緬甸夏日的高溫中散發(fā)出什么奇怪的味道。
腥臊而黏稠,是獨屬于女人的濃重體味。
他厭惡這樣的味道,便尋了處僻靜的地方,脫下褲子清洗了一番。
掛著清水的手指覆蓋到肉縫上,發(fā)覺那處異常的高熱與黏濕,肥厚的肉唇鼓鼓囊囊的,而且緊小的穴口還翕張著想要將手指吃進去。
“我操……”
阿四心煩意亂的對著那顆聯(lián)絡(luò)用的種子喊了聲,隨手把褲子松松的蓋在身上一邊等待晉翰文過來,一邊厭棄著自己的妥協(xié)與墮落。左等右等沒等到,怒氣值便緩慢積累了起來,忍不住大吼了聲。
他沒想到晉翰文比他還不高興,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到他面前,剛一照面就變出兩根藤蔓,一左一右環(huán)住他的腳踝,將他拖著倒提起來,臉色不虞的質(zhì)問他。
“你他媽叫你爹什么?!”
阿四更怒,“你找死是不是!我他媽弄死你!”
兩人火氣十足的干起架,剛開始還用異能招呼,晉翰文的藤蔓纏到阿四身上,被阿四用火焰燒斷,阿四的火焰箭矢接連射出,卻連晉翰文的油皮都擦不破。發(fā)現(xiàn)異能對抗沒什么意義后,兩人干脆換上了拳頭。
晉翰文受過軍隊的搏擊格斗訓練,拳腳之間頗有章法,阿四則是自小街頭廝殺混戰(zhàn),經(jīng)驗極為豐富。彼此都覺得自己在欺負對方,沒有用盡全力。
阿四不爽晉翰文那張漂亮的俊臉,就可勁朝著那處招呼。晉翰文一看到阿四沒束緊的奶子在動作間甩來甩去就要分神,拳頭每每高高舉起又輕飄飄的落下,結(jié)果阿四這個身體異變、處于崩潰邊緣的人居然和高階木系異能者打了個有來有回。
“我操你媽!你他媽才文靜!那是前鼻音晉!晉見!晉級!西晉!你個傻逼文盲!”
“去你媽的臭傻逼!老子管你叫什么!老子叫的文晉不行嗎?!”
“聽不懂人話嗎!阿文、阿晉!誰他媽讓你連著念了!”
“滾你媽逼,事兒真……嗯…別……”
晉翰文的手終于按耐不住,一把掀起阿四的衣擺,抓住那兩團綿軟肥膩的乳肉大力揉捏起來。
一陣麻癢從胸乳上傳來,阿四嘴唇微張,呻吟出聲,揮向晉翰文臉蛋的拳頭失了準,被他側(cè)頭躲過,便直接干脆一把扯開他的發(fā)繩,拽著他的頭發(fā)強迫他仰起頭。
兩人的距離近到可以看清彼此臉上的絨毛,灼熱的鼻息交纏在一起,血液喧噪著在血管中奔涌,讓空氣都氤氳出些許曖昧不清的氛圍。
晉翰文的視線落在了阿四的嘴唇上。阿四的嘴唇和他凌厲冷酷的長相并不搭,是一個肉嘟嘟軟乎乎的厚嘴唇,飽滿富有彈性,紅潤光澤,一副渴求著親吻撫摸的模樣。
晉翰文順著阿四的力道仰起頭,左手搭在阿四的細腰上愛撫,一直在噴垃圾話的嘴巴靠近,兩人的身體幾乎要嵌入到彼此身體里。
晉翰文的左手發(fā)力,把阿四抱的更緊,粗重的呼吸噴吐在阿四的臉上,某種炙熱的、滾燙的、難言的情緒即將爆發(fā)開來。
下一秒,阿四側(cè)過頭,眼神低垂,避開了他的嘴唇。
“你他媽、嗯……還干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