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要。”任燚拿起一個安全套,用牙齒撕開了包裝,想要給宮應弦戴上。
卻發(fā)現(xiàn)……套不進去。
宮應弦挑眉淡笑:“我早說過了,我們尺寸不一樣。”
任燚氣惱地把套子扔到了一邊:“我叫便利店送。”
宮應弦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扯進了自己懷里,滾燙的唇落在他的脖子上,悶聲說:“我可以不戴?!?/p>
任燚怔了怔:“你……確定嗎?!睂m應弦這么嚴重的潔癖,可以忍受?
“你的話……可以?!睂m應弦不停地用下身的巨物蹭著任燚的大腿,他膽子也大了起來,貼著任燚的耳朵,粗喘著說:“我想……想上你?!?/p>
事后回想起來,這句話就像一把火,把任燚的理智給燒沒了,戴套也不僅僅是為了衛(wèi)生,更重要的是好進去,可他受不了宮應弦用那神仙般好聽的聲音在他耳邊發(fā)出的渴求,他瞬間就什么都不顧了,拿過旁邊那小罐唇膏。
宮應弦還在無措地蹭著任燚,他自然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可羞怯令他裹足不前,而且,男性的性行為是違反人體功能設計的,他對可行性感到懷疑。
任燚勾住宮應弦的脖子,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臉頰:“老子為了你,可豁出去了?!?/p>
宮應弦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任燚主動張開了腿,挖了一大塊凡士林油,抹在了后穴上。
宮應弦的臉頓時爆紅,任燚又何嘗不是,但就像他說的,他豁出去了,反正都到了這一步,誰退誰他媽不是男人。
任燚雖然沒對自己這么做過,但經(jīng)驗還算豐富,他就著潤滑,將手指擠進了那緊窄的肉洞里。
宮應弦把自己做過的功課的所有步驟,又在腦海里過了一遍,他什么都記得,他只是臊得慌,可看著任燚雙腿敞開,滿臉潮紅的模樣,只覺下身要爆炸一般腫脹,他顫抖著伸出手,將修長的手指試探著插進了任燚的肉穴里。
任燚低吟一聲,“你等等,我靠,這他媽能進來嗎……”
“據(jù)說能,人的括約肌有非常好的彈性。”
“……閉嘴。”
宮應弦單手將任燚抱進懷中,另一只手橫過任燚的后背,兩根手指從后面插了進去。
“啊……”任燚忍著強烈地羞恥心,擴充著自己的甬道。
宮應弦的手指更像是找到了門路一樣,開始在其內翻攪、抽送,甚至不時地并攏和分開。
“不……等等……唔……”
宮應弦含住任燚的嘴唇,含糊地說:“教程教我這么做。”
“這種教程還有別的版本?!比螤D咬牙道。
“什么版本?!睂m應弦克制不住地用粗硬地肉棒摩擦著任燚的大腿,他那沸騰的欲望急需一個地方發(fā)泄。
“不費力的版本……啊……”
三四根手指已經(jīng)能夠在任燚的肉洞里肆意進出,任燚用力抱住宮應弦,粗喘著:“好了,你可以……進來?!?/p>
宮應弦緊張極了:“真、真的嗎。”
“快點。”趁我沒后悔。
宮應弦一手架起了任燚的腿,輕顫著將性器湊了上去,那媚紅的、因潤滑劑而發(fā)出水潤光澤的小肉洞,正一張一合地收縮,仿佛在邀請他。他深吸一口氣,挺身而上。
可那肉頭一撞上,就滑開了。連試幾次都這樣,急得他額上直冒汗。
任燚氣得想罵娘,他一個從來沒當過0的純1,怎么會淪落到給毫無經(jīng)驗的小處男開葷?
任燚咬了咬牙,翻了個身,半跪在床上,將屁股高高撅了起來,并用兩根手指扯開了穴口,回頭望著宮應弦,因為過于羞恥,他雙目氤氳,兩頰爆紅:“這樣好進來,對準了?!?/p>
宮應弦只覺腦袋轟地一聲,此刻的任燚,哪怕是一個羞臊的眼神也充滿了魅惑,何況是這樣淫蕩至極的姿勢,他欺身而上,一手固定著任燚的腰,一手握著自己的陽物,對準那微啟的穴口,緩緩往前頂去。
“呃啊……”任燚無法想像身后的巨物正在強行進入自己的身體,他也不明白宮應弦這樣清冷如天仙般的長相,何苦長這么大一個雞巴。本來人家長什么跟他沒關系,但現(xiàn)在跟他關系可大了。
宮應弦臉上的汗狂流不止,他輕聲道:“疼嗎?!?/p>
任燚咬緊牙關:“廢話?!?/p>
可宮應弦卻不愿意停下,那勉強擠進去的半個肉頭,已經(jīng)初嘗被肉壁緊緊裹夾的快感,任燚身體內部就像一個等待他去探索的寶藏,他迫不及待想得到更多。
宮應弦一邊揉按著那肉洞的穴口,一邊慢慢地將自己的肉刃往前頂。
任燚發(fā)出陣陣抽氣聲,疼得他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但他咬牙忍著沒有喊疼,他是能進出幾百度高溫火場的人,他對疼痛的忍耐力遠超過正常人。
宮應弦卻能感覺得到任燚的不適,他頓時心疼起來:“我、我該怎么做,我不想讓你疼?!?/p>
任燚暗罵一句:“第一次都疼,我讓你抽出來你干嗎?”
宮應弦訝然:“第一次?”
“啊……別廢話了……”
宮應弦激動了起來:“為什么是第一次?你沒有和別人做過嗎?”他趁機又往前頂了一寸。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嗯……”任燚將臉埋進被子里,痛苦地呻吟著,“我是top,top你懂嗎,沒人上我,都是我上別人?!?/p>
聞言,宮應弦渾身都興奮了:“真的嗎?只有我嗎?”他扶住任燚的腰,再次聳身,碩大的肉棒終于擠進去了一個肉頭。
“啊啊……”任燚終于控制不住地痛叫出聲。
可當最大的部位進去之后,后面的便容易了許多,宮應弦終于緩慢地將那粗長的性器插進了任燚的身體。
當他們完全結合的那一刻,他們的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他們在做愛,他們在做這世間最親密的事。
宮應弦只覺自己被那高熱濕軟的肉壁層層疊疊地包裹,任燚的里面好熱,好緊,無與倫比地快感像海浪般涌入他的神經(jīng),讓他整個人都飄飄欲仙。怎么會這么舒服,怎么會這么滿足
在宮應弦強忍著欲望沒有急切沖撞的前提下,任燚終于暫時適應了那蟄伏在體內的肉蛇。他不自覺地將屁股撅得更高,喘著氣說:“反正你也進來了,來、來肏我?!?/p>
宮應弦固定住任燚的腰,嘗試著退出一半,再重新頂入。那摩擦產生的酥麻電流瞬間蔓延了他的四肢百骸。
任燚只覺疼痛之中又有難以形容的感覺,更可怕的是,心理上的快感早已凌駕于身體之上,跟宮應弦做愛這個事實已經(jīng)給予他足夠的刺激,他一手握住自己的硬挺的性器,來回套弄起來。
宮應弦無法再克制自己,抽插的速度逐漸變快、開合的尺度也在不斷增大。
當任燚的腸道真正為宮應弦徹底打開之后,宮應弦也徹底放開了自己,用那有力的腰肢帶動著自己的巨物,狠狠地抽送起來。
他沒有經(jīng)驗不假,但他有男人的本能,他知道每一次往前就要頂?shù)阶钌钐?,他知道插得越重、越快,快感就越強烈,他知道他正在肏的人是任燚,是他唯一喜歡的人。
疼痛逐漸褪去后,任燚甬道內的每一寸敏感之處,都被宮應弦那又粗又硬又長的肉棒照顧到了,于是隨之而來的快感洶涌而強烈,超乎他的想像。
宮應弦抽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屋內那啪啪啪地肉體撞擊的聲音聽得人臉上要滴血,任燚甚至覺得自己自慰的速度都快比不上宮應弦肏他的速度,這是什么樣可怕的腰力,25年不用來交配真是可惜了。
任燚原本做好了“獻祭”般的準備,卻沒想到會獲得這樣的快感,他在性這件事上從不矯情,便放肆地發(fā)出舒爽地呻吟:“啊……應弦… …啊這里……太快了……啊啊……”
任燚的浪叫只是更加猛烈的催情劑,讓宮應弦陷入了野獸般瘋狂地狀態(tài)。
“等一下……等一下……”任燚回過頭,媚眼如絲,“我要看……你的臉,讓我看……”
宮應弦白玉般的臉上一片潮紅,壯碩地胸膛上布滿了誘人地汗珠,此時他早已沒了平日的淡漠持重,眉眼間盡是被浸染的屬于男人的欲望。
他抽出肉棒,沒有了他雙手的支撐,任燚雙腿一軟,就歪栽在了床上。
換做平時任燚也許不會這么“不禁肏”,只是他病還沒好,身體不免有些虛軟,可也許正因為如此,身體的敏感度更勝平日。
宮應弦俯下身,狠狠親了任燚一番,并扯開任燚的腿,再次用力頂了進去。
任燚捧著宮應弦的臉,將吻肆意地落在他的臉上,看著宮應弦眼中的狂烈欲火,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輕聲問:“舒服嗎?爽嗎?”
“……嗯?!睂m應弦大開大合地操弄著任燚。
“不好意思說嗎……啊啊……輕、輕點……你……你肏我肏得這么賣力,卻……不好意思說?”任燚咬著嘴唇,“你想知道我爽不爽嗎?”
宮應弦憋了半天,正在做的事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羞恥極限,他實在不好意思開口,但他還是想知道,他身下的動作不停,低聲道:“想,告訴我?!?/p>
“那你先告訴我。”任燚貪戀地看著宮應弦的絕世俊臉,“你肏我爽不爽?”
宮應弦似乎嫌這個姿勢沒有剛才的后入式那么好進,便左右尋覓,看到了自己珍貴的枕頭,他一把拽過枕頭,墊高了任燚的腰,將他的長腿大大地分開,再一次重重地一捅到底。
“啊啊——”任燚一聲淫叫,肉穴猛縮,緊緊吸住了宮應弦的肉棒。
宮應弦差點把持不住射出來,但他生生忍住了,這極致的快感簡直就像一個埋了寶藏的深洞,他還想繼續(xù)挖掘,豈會輕易放棄。
他再次瘋狂地抽送起來,同時粗喘著說:“爽,很爽。”
任燚嘴角輕揚:“我也,我也爽,啊,嗯啊,對這里……再重點,靠,太重了,啊啊……你他媽真的是處男嗎!”
宮應弦把這當成任燚對自己的贊許,贊許便是對他的鼓勵,他將肉刃一插到底,幾乎整根退出后,再次一插到底,這樣反復幾次,任燚被他插得后穴緊縮,欲仙欲死,幾乎暈厥過去,口中開始呢喃著“不要”。
宮應弦俯下身,一邊插一邊親著任燚的唇和那顆小黑痣,任燚用癱軟的雙臂摟住了宮應弦的脖子,過于強烈的快感已經(jīng)侵蝕了他的神智,讓他時而清醒、時而迷離:“應弦,啊應弦……好爽,你肏得我好爽……啊……不要,不要這么快……嗯啊……我喜歡……應弦……我喜歡你……”
宮應弦瞪大了眼睛,身體狠狠一震,他再也控制不住,下身如開閘泄洪一般,頓時射了出來——就在任燚體內。
任燚察覺到那不斷注入地體液,瘋狂地扭動起身體,并死死地吸緊了宮應弦的性器,在最后的瘋狂中發(fā)出高亢地淫叫。
宮應弦射了很久,直至性器完全軟了下來,也不舍離開那溫柔的包裹,他摸著任燚的臉,顫聲道:“你說……說什么?”
任燚雙目迷離地看著宮應弦,他似乎回憶起自己在意亂情迷中說了什么,頓時警醒了幾分,他保住宮應弦的脖子,慵懶一笑:“我喜歡你肏我。”
宮應弦的眼神頓時黯淡了下來,他壓在任燚身上,緊緊抱著他,將臉埋進了他的脖頸,沉默。
猛烈的快感逐漸退去,任燚的感官知覺才慢慢回來:“你、你不出來?!?/p>
“不?!?/p>
“你射在我里面了?!?/p>
“嗯。”
“一般不能射在里面?!?/p>
“什么叫一般?”宮應弦悶聲說,“你跟其他人?”
任燚沒有接話。
“只有我肏過你,所以,只有我可以射在里面。”
“這是什么歪理。”任燚看著天花板,雙目有些空洞。他到現(xiàn)在都不敢相信他被宮應弦上了,這一切都跟夢一樣不真實。
宮應弦再次收緊雙臂,緊到想將任燚嵌進身體里。哪怕他這樣緊緊地抱著任燚,哪怕他的性器就插在這個人體內,卻還是不夠,還是無法滿足他的占有欲。
不夠。
倆人靜默著休息了一會兒,任燚累得渾身乏力,本已是昏昏欲睡,卻又突然感覺到體內蟄伏的巨蛇有了蘇醒的跡象。
他頓時僵住了。
宮應弦也察覺到了,他撐起身,終于將自己的物件抽了出來,看著自己的精液從任燚的肉洞里淌了出來,心理上獲得了難言的快感。
任燚震驚地看著宮應弦已經(jīng)抬頭的肉棒:“你、你不會……”
宮應弦再次低頭,舔了舔任燚鼻梁的小黑痣,用膝蓋頂開任燚的腿,扶住自己的肉棒,一鼓作氣地插進了那濕軟的肉穴。
那是一個令任燚幾度清醒、又幾度昏迷的瘋狂而淫靡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