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級?!?/p>
“那生命危險呢?”
“這個請?zhí)臃判模粫猩kU。”
廖羅爾轉(zhuǎn)頭看他,嚴(yán)飛心說如果是同一個人他也不擔(dān)心,但是他可是穿越過來的,誰知道會不會發(fā)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嚴(yán)飛躺在試驗床上,旁邊的人給他打了一針之后嚴(yán)飛便覺得頭猛然疼了起來,然后一些快到他根本抓不住的零星片段撲面而來。
嚴(yán)飛想說停止試驗,他真的不想死!但是他整個人好像被拖進了記憶的漩渦里,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很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只能跟著那些漩渦在不停旋轉(zhuǎn)。
“不……不……”一個凄厲的女人聲音把嚴(yán)飛飄散的神志給猛然拉回。
嚴(yán)飛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停地下沉,下沉,最后徹底的停了下來,然后他看到了一個高大,相貌儒雅的男人正在被一群士兵狠狠地壓制住,對方并沒有試圖把雙手從禁錮中抽出來,他很平靜,不過隱約可見臉上有一股愧疚,沉痛和不舍。
“不……求你們不要抓走你我的丈夫……”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是再也無法壓抑的抽泣聲:“他沒有罪……求求你們放了他……”
那些面色陰沉的士兵對女人的哀求視而不見,用力地推了一下儒雅的男人,男人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他包含深情地看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女人,然后又用慈愛的視線滑到了女人緊緊拉住的小男孩身上,他喃喃地叫道:“艾斯……”
嚴(yán)飛震驚地看向那個小男孩,小男孩精致的五官確實跟他重疊了,這么沒說他真的進入到了艾斯的記憶里?
艾斯漂亮的眼睛里很快就蓄滿了淚水,“爸爸……”他一邊叫著一邊想撲進男人的懷里,但是下一秒他就被旁邊的女人緊緊地抱了了懷里,“不,艾斯,不要過去……”
男人被那群士兵推搡著,他再也無法再看兩人一眼,只留給他們一個堅毅的背影。
緊接著,嚴(yán)飛像是在看一場啞劇,艾斯的父親被抓走之后,艾斯的母親很快也被士兵帶走了,女人眼中既有一種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的解脫又有一種對幼子割舍不下的母愛。她一遍一遍地親吻著艾斯稚嫩的小臉,流著淚說:“艾斯,你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
艾斯的母親被帶走之后,小艾斯也被送進了omega保護基地,不過小艾斯經(jīng)過父母離開的雙重打擊,沉默著不吃不喝,醫(yī)護人員無奈之下就只能給他注射營養(yǎng)劑,但是他越來越孤僻,總是一個人把自己關(guān)在一個房間里,整天抱著母親曾經(jīng)親手做的玩具小熊。
這時,廖羅爾出現(xiàn)了,他對醫(yī)護人員說:“我要把他帶走?!?/p>
沒有人敢阻止廖羅爾,雖然當(dāng)時的小廖羅爾還不是帝國的太子,但是他的身份尊貴無比,即使是omega,他也有權(quán)利這么做,于是小艾斯跟著廖羅爾離開了。
小廖羅爾并沒有把小艾斯帶回皇宮,而是將他帶到了離帝國中心較遠(yuǎn)的一個偏遠(yuǎn)村子里,這里有一處被廢棄的城堡,雖然外墻已經(jīng)脫落,但是住人不成問題。小廖羅爾讓人修繕了城堡,然后讓人每天都帶著小艾斯去城堡外面的花田里去玩,如果他還是不肯吃飯的話就只能注射營養(yǎng)劑。
一開始小艾斯坐在花田里一邊看著搖曳的花海一邊抱著他的小熊,慢慢的,小艾斯沒有以前那么沉默了,畢竟是孩子,有些回憶會慢慢淡去,廖羅爾有時候也會過來看小艾斯,從最開始的幾句話到后來成為朋友,嚴(yán)飛覺得小艾斯正在慢慢地走出失去父母的傷痛,而他不得不說廖羅爾真的有籠絡(luò)人心的本事。
他溫和的微笑就像春風(fēng)一樣撫慰著小艾斯受傷的心靈,而且他對小艾斯非常呵護,只要是他想要的他總是想辦法滿足他,小艾斯也全身心地信賴著這個把他從地獄里拯救出來的王子。
然后再就是嚴(yán)飛夢到兩人在花海中的一幕,其實那個夢還有后續(xù),夕陽下,小艾斯抬頭輕聲問道: “廖羅爾,他們?yōu)槭裁匆プ呶业母赣H和母親?”
小廖羅爾說道:“因為你的父親是間諜,你的母親是共犯,所以必須把他們抓走?!?/p>
小艾斯接著問:“什么是間諜?”
小廖羅爾說:“間諜就是叛徒。”
小艾斯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然后小廖羅爾接著問他,“艾斯,你會不會成為我的叛徒?”
小艾斯連忙搖頭,“不,不會,我永遠(yuǎn)都不會背叛你?!?/p>
作者有話要說:
嚴(yán)飛:又是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老段,給我拿塊紙巾。
段天澤:老婆,紙巾已經(jīng)讓你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