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干什么?我還要打死你!利用我的職位惹是生非,你知不知道這是誰,這是我們?nèi)A國海陸空三軍統(tǒng)帥段將軍,你個敗家玩意!”
林濤沒見過段天澤,但是他的名號可是如雷貫耳,當場膝蓋一軟就要跪倒,段天澤凌空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沉聲說道:“你還不配給我下跪!”說完猛踢一腳,巨大的力量讓林濤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最后狼狽地摔在地上,林濤咳嗽兩聲,鮮血從嘴里流了出來。
林正羞憤難耐,壓著心頭的火上前一步,“將軍!”
段天澤沉聲說道:“林正,林濤今天的所作所為并不是偶然,這件事你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親自教導(dǎo),打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氣,第二個選擇準備好上軍事法庭?!?/p>
林正愕然地抬頭,眼里是掩飾不住的心慌,“將軍,林濤罪不至死!”
段天澤已經(jīng)懶得跟他們廢話,大步來到嚴飛身邊,當他將他抱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全身上下已經(jīng)徹底濕透了,仿佛從水里撈上來一樣,段天澤的臉更成了索命的閻王,“林正,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說完揚長而去。
嚴飛剛才已經(jīng)呈現(xiàn)半昏迷狀態(tài),這會體內(nèi)好像有一根長鞭,狠狠地抽在了他的神經(jīng)末梢讓他整個人止不住的渾身顫抖,意識被硬生生地拉了回來,事實告訴自己,他仍在煉獄。
懸浮車上密閉的空間里充滿著誘人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它就像勾人的小手把段天澤體內(nèi)的alpha信息素全部勾引了出來。嚴飛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身體里的每個細胞得到了短暫的安撫,但是緊接著更大的痛苦襲來,讓他猝不及防地重重哼了聲。
“你忍一下,我已經(jīng)讓楊青去取抑制劑了。”
嚴飛聽到段天澤的話,緩慢地睜開眼睛,段天澤看到嚴飛的眼睛呈現(xiàn)渙散狀態(tài),他抓住段天澤的手腕,雙手神經(jīng)性地瑟瑟發(fā)抖,“不,我不要抑制劑!”相比抑制劑那種坑爹的玩意,他更想徹徹底底地發(fā)泄。
不要抑制劑的另一種選擇便是尋找合適的alpha,段天澤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上次……的臨時……標記也是你幫的忙,……這次為什么退縮了?”在這種情況下,嚴飛還能戲謔地說出這些話來。
段天澤艱難地說道:“嚴飛,你要知道,標記和臨時標記有著本質(zhì)區(qū)別。”
體內(nèi)的熱度一浪高過一浪,讓嚴飛的聽力視覺都明顯下降,不過段天澤的話他隱隱約約知道是幾個意思,平時挺痛快的一個人,怎么現(xiàn)在這么啰嗦?“我當然知道。怎么……”嚴飛的體力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只能停頓下來,粗喘幾口才繼續(xù)說道:“難道你想不負責(zé)任?”
“……”
嚴飛看著面前的段天澤,那雙冷酷的薄唇總是慣于發(fā)號施令,但是在他眼里就像是一潭甘甜的泉水,他從頭到腳干裂的身心都急需這樣的補給,嚴飛撐起身體,憑著最后一絲毅力堵住了段天澤的嘴。
嚴飛的吻熱量十足,而且沖勁很猛,他就像一條黏黏的蛇,緊緊纏繞著段天澤,身體里關(guān)于上一次吻的記憶被硬生生扯了出來,那種讓人沉溺其中的野性比信息素的味道更加吸引人。
段天澤一向以自己絕佳的自制力為傲,但是此刻他卻繳槍棄甲,和嚴飛吻得難分難舍。
作者有話要說:
段天澤:老婆,這次要不要避孕?
嚴飛:當然要!
段天澤:老婆,其實這種事不是你說的算,也不是我說的算,那要看一會的激烈程度……
嚴飛:哎,那個林濤,你回來我跟你說個事
段天澤:避避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