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飛本來還想觀摩一下這個時代都有哪些翻新的逼供手段,但是他被人壓著去了另一個房間,連一眼都沒瞧上,不過他默默地給姓林的小子點上了一支蠟,希望他死得不會很慘。
嚴飛在新的審訊室里或站,或坐,或躺好幾個來回,愣是沒出現(xiàn)一個人,最后他無聊地打了個呵欠,覺得有點困,他搖了搖頭,那種混沌的感覺能好了點,但是沒兩分鐘他的雙眼睛又開始打架了。
嚴飛納悶,昨天睡覺睡得挺好啊,怎么現(xiàn)在這么困?就好像……等嚴飛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他已經(jīng)整個人栽倒了面前的桌子上。
等嚴飛再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有些發(fā)沉,一動里面就好像有根棍子直敲自己的頭,他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在審訊室里,而是一個豪華的房間里,而自己躺在床上。
縱使嚴飛腦子再好也記不清他睡著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下意識地想下來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結果竟然直接一頭栽到了地上——身上就好像抽干了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嚴飛能想到唯一可能性就是他被單獨關在房間里的時候被人下了迷藥,這些家伙也真是太膽大包天了,這他媽的還是文明社會嗎?
嚴飛從地上爬起來靠在床邊喘著粗氣,心思著他下一步該怎么做,這時候林濤進來了,對方對自己的模樣毫不意外,而且還蹲在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嘖嘖兩聲,“長得真是好,瞧瞧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唇,沒有一個地方不好的,是不是覺得沒什么力氣?沒關系 ,一會就好了,等這藥效過了,會扭著腰讓我好好干你的!”
林濤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支針劑,他拔掉最前面的透明玻璃罩,露出里面的金屬針管,此時,嚴飛的內心咆哮是,媽的,這個男人難道要□□自己?!早知道風騷的原主會惹這么多麻煩他肯定在出來之前把臉劃上兩道!
林濤在旁邊哈哈大笑,“怎么,怕了嗎?放心 ,我會好好愛你?!?/p>
就算嚴飛心里一百零八種把對方揍趴下的方案,奈何自己連伸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就連自保都是難于登天,把人揍趴下還是等他夢醒醒再說吧。
嚴飛眼睜睜地看著林濤一臉色瞇瞇地開始解開自己藍色襯衣的紐扣,然后一片片白嫩的肌膚裸露了出來,平滑如鏡的修長脖頸微微側著,那根生機勃勃的大動脈將周圍的肌肉拉起一個漂亮誘人的弧度,連接著微微起伏的胸膛,林濤情不自禁地湊上前去,陶醉的深深吸了一口,那種甜美純凈的氣息如同最上等的□□。
嚴飛把眼睛給閉上,既然沒辦法阻止這貨那就眼不見為凈,省的他有心里陰影。
右側肩膀的衣服被林濤給扒了下來,嚴飛聽到對方小聲溫柔地說道:“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
當林濤說道會有些疼的時候,嚴飛下意識地想到了段天澤給自己臨時標記的那一次,鋒利的犬齒深深的刺進自己的腺體,那個疼雖然他也能忍受,真心話確實挺疼的,這一次不知道怎么個疼法……“寶貝,已經(jīng)好了?!?/p>
“……?”嚴飛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到林濤已經(jīng)把空了的注射劑扔到了一邊。他的額角抽了抽,尼瑪,說好的疼呢?這臭小子難道以為自己連這點疼都抵擋不了嗎?小子,老子記住你,青山常在,綠水長流,看哪一天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
林濤還以為嚴飛臉上的怪異表情是因為疼的,連忙想上前安慰一番,敗給他的嚴飛大喝一聲, “……站??!”原本氣勢洶洶的兩個字在藥力的作用下只顯得軟綿綿的份,不過林濤還是被鎮(zhèn)住了,過了一會露出一個了然的微笑,“……原來如此,藥力還挺快。”
原來如此你媽!
嚴飛的硬氣堅持的時間不長,因為不一會他就覺得渾身冒汗,嗓子發(fā)干,那種熟悉的燥熱讓他知道林濤這臭小子太不地道了,竟然給他注射了催情劑!
嚴飛知道這種來勢洶洶的感受,他緊緊咬住后牙槽,以不屈的毅力抵御這股難耐的饑渴。
兩只眼睛幾乎黏在嚴飛身上的林濤怎么會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變化,一邊撫摸著嚴飛漸漸滲出細汗的臉一邊輕聲誘哄,“別忍著了,哥哥來讓你舒服舒服。”
還哥哥呢,我特么是你老祖宗!
作者有話要說:
嚴飛:……快來救我。
段天澤:不好意思老婆,現(xiàn)在還不是我出場的時候。
嚴飛:你去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