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倒后,就無異于是落入柳東澤的懷里,他早就是坐在她身后,將大衣從她身上剝下來,剝得小心翼翼,順便得到葉蒼澤的配合,脫得那叫一個(gè)精心的,神情專注的,——大衣被丟在一邊,露出她里頭輕薄的毛衣。
那毛衣,復(fù)古的娃娃領(lǐng)子,完全是后扣式的,她的手指被一根一根地掰開,讓葉蒼澤吻得濕濕漉漉,耳朵邊兒就那么一熱,熱氣吹在她耳邊,背后的個(gè)個(gè)扣子全解開,熱熱的胸膛貼了上去。
從背后傳染過來的燙意,讓她控制不住的一哆嗦,唇瓣一張,幾乎就要發(fā)出聲音,卻叫捧著她臉的方同治吻個(gè)正著,把她所有的聲音都吞入肚子里頭,一點(diǎn)也不叫人聽見。
想說不能說,想動(dòng)不能動(dòng),更別說想逃了,她現(xiàn)在就是砧板上的肉,誰都能切兩刀。
“小心另別叫她呼吸不了——”
柳東澤湊在她頸間,跟吸血鬼一樣,露出尖利的牙齒,啃著她纖細(xì)的脖子,奶白色的肌膚,更讓他眼底發(fā)紅,恨不得把他的印記都深深地刻在她身上,永遠(yuǎn)洗不掉那是最好。
他的好話,沒能得來陳碧的感激,她一翻白眼,對他的裝模作樣很不以為然,要是真是為她著想,現(xiàn)在最好就把她放開,誰要他這么來假模假式了,最討厭了。
把她后邊洞開的毛衣往前推,葉蒼澤搖搖頭,“也就你好心,說的跟唱一樣好聽,壞事都是你做的,上次照片也能弄的,要是他們哥倆真是聯(lián)合起來,沒你的好果子吃——”
“什么嘛,那照片一準(zhǔn)是假的,誰能當(dāng)時(shí)拍下照片來了?”柳東澤趕緊辯解,把事兒都推到她身上,明明是他想嚇人的,想挑撥一把的,結(jié)果就成了她眼神不好,他從她的腋下繞到前邊,隔著胸衣就揉捏起來,極有彈性的肉坨坨兒讓他愛不釋手,說話就沒有什么分寸了,“小四,別縮著胸,你要是再一縮,這胸就沒有了,本來就沒有多大的胸……”
陳碧腦袋里暈暈的,口鼻間全是方同治的味道,熏得她茫茫然,全身都落入他們的手里,她沒了那個(gè)掙扎的心,耳朵到是還在,還把他們的話聽得真真切切,到底是腦袋糊糊成一片,沒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你要是嫌小,就別碰——”方同治瞪他一眼,這家伙給一點(diǎn)甜頭就能蹬鼻子上臉,他丟過去一句話,埋頭就含住她被掐的艷紅一片的果兒,跟吃奶一樣的狠吸起來,仿佛里面真有奶一樣。
要是真這么簡單就好了,柳東澤空著的手,跟空了心一樣,一抬眼,就瞅見葉蒼澤那個(gè)淡淡的笑意,分明是在笑他的樣子,不由惱了,從后邊再度貼了上去,反正他不退,不讓葉蒼澤占了便宜去,低頭就輕輕地啃著她的裸背。
前面的嘴,讓她想仰起身子,后面又跟著,酥酥麻麻的,完全都不能自控,只曉得身下的人熱情地抵著她,那手落在身上,她腦袋里有那么一丁點(diǎn)殘留的理智,想叫他們把手拿開。
偏偏是——軟在他們中間,臉蛋兒嫣紅一片,微微張開的嘴,讓葉蒼澤吻住,毫不費(fèi)力地勾纏她羞怯的小舌,吻得叫一個(gè)精心的,恨不得把能人吞了下去。
柳東澤抬起頭,瞪他們一眼,“別吸這么重行不行,你想吸疼她是不是?”瞅著眉頭皺皺的,他也會(huì)心疼的好不好,一幫沒廉恥的家伙,只曉得自己樂了——他沒把自己也算上。
“噗——”
葉蒼澤終于忍不住,一張嘴,與她之間拉開長長的銀絲,不由撫額,一手還替她抹抹,不止抹去銀絲,還抹過微腫的紅唇,瞅著那嬌艷的色澤,他忍不住又吻了下去。
她的人被放開,左右都放開,重重的身影壓了下來,壓得她毫無可避之地,只曉得發(fā)軟的腿兒被掰開,腫脹的物事,先是憐惜地緩緩?fù)迫耄俾睾莺莸貨_撞起來——
那力道,撞得她腦袋更糊成一片,底下濕得如泥濘般,肌膚相撞的聲音,涌入她耳里,讓她全身都布滿粉色的紅,奶白色的肌膚襯著那粉紅,更讓人想把她吞入。
終于,身上的人歇了,那東西從她腿間拔出,突然間的空虛讓她想夾緊腿,卻不料,那腿還是叫人給掰開,掰得開開的,讓她都幾乎懷疑那腿都成一直線了,又硬又燙,讓她全身都哆嗦起來,嬌不受撞。
漫長,從下午到晚上,這一天漫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