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善解人意,按她自己來理解的,話出口了,才想起來這是麻煩人,她糾結(jié)的想,這多不好意思的說。
葉茂眉頭微皺,一瞅她游離的眼神,就知道她不勁,腦袋瓜子里的想法又不知道是跑哪邊去了,“你說的哪件事,我沒答應(yīng)過?”還沒有空,她一個人去,這話不是戳他心窩子了!
她脖子趕緊一縮,想了想,到也是老實,除了讓下套讓她答應(yīng)了二十天之外,好像真沒有什么不答應(yīng)的事,那個汗顏呀,好在她是個有錯必改的人,兩手呀可勾住他脖子,踮起腳尖兒,往他臉上親——
那叫親?那叫蜻蜓點水,一晃就沒了——
葉茂臉色更黑了,敢情這是認(rèn)錯?認(rèn)得真夠讓他氣著的了,一點認(rèn)錯的態(tài)度也沒有,誠意明顯缺了一大把,哪里是叫認(rèn)錯,分明是想蒙混過關(guān)。
首長同志將她的行為定性了,“誰告訴你的九里山?”他拉著她,一手就將她羽絨服的拉鏈拉下來,這個不止,圍脖子從她頭頂繞□,細(xì)細(xì)的脖子,鎖骨都露在外頭,他低頭過去。
她一問,她一愣神,不知道是不是得把葉則交待出去,“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八個字還沒從她腦袋里閃過,唇已經(jīng)叫他啃了個正著,她嘴一張,到讓他奪了個先機(jī),緊緊的吸吮她舌頭,吸得老緊,就跟吸奶一樣。
他吻得可仔細(xì)了,嫩嫩的唇瓣兒跟嬌花兒一樣叫人憐,他沒敢太重,生怕叫她疼,嘴里的每一處內(nèi)壁,都他深深地探過,一點沒漏過,一手扣住她后腦勺,叫她高高地抬起頭,兩眼兒迷離,叫他吻得更深,恨不得最好就是這么唇齒相依,怎么都分不開那才是最好——
這吻得深,叫陳碧幾乎站不住腳,兩手緊緊地勾住他脖子,讓他吻,她喜歡這滋味,軟在高大男人懷里,小鳥依人樣,臉頰兒微紅。
男人嘛,就是洪水猛獸,來得快,轟得她都快沒臉,還沒怎么著,打底褲都給扒下了,厚厚的打底褲一扒,讓她身子一縮,眼神就有那么點怨念了,嘴到讓他深深厚厚的堵著,便是有聲音,也沒能出來。
首長同志那是一本正經(jīng),誰都這么說道,他的“忠臣”們都知道他身邊沒人,為了這個還急得不行,都差得干出搶人的事來,當(dāng)然這事兒陰差陽錯沒成功——
久曠的人呀,哪里還能按捺得住,就昨天那點點的味兒,哪里能讓他滿足了!手沿著她底褲邊緣進(jìn),霸住那一塊小小的地兒,跟魚咬著餌,不松口。
她站在那里,背著書柜子,羽絨服被他拉開,房里暖氣足,她到是不冷,反而是熱了,毛衣還在她身上妥妥地穿著,巍然不動,是人都有兩只手,一手探下,一手往上,兵分兩路,分得目標(biāo)極準(zhǔn)——
唇舌相纏,纏得她的牙齒都哆嗦,被他的舌尖舔過牙齦,人往后一靠,幾乎是站不穩(wěn),她扭著頭,想躲開,躲開快將她攪得沒有力氣的薄唇——
首長同志是好相與的嗎?
從來都不是,別看著正經(jīng)嚴(yán)肅,在“忠臣”面前一絲不茍,在她面前完全是她的“忠臣”,讓她高興了才是第一要務(wù),她一扭頭,他吻得更深,手?jǐn)D入她的胸衣里,掐弄柔軟的肉坨坨。
那一掐,她疼得眼睛都快飆出來,拿沾著濕意的眼兒一瞪——那手指頭帶著個薄繭,粗粗的叫她難受的扭腰想逃,卻叫他發(fā)狠地用手指夾著頂頂?shù)妮麅海盟耠H——
他更過分,撩起她的毛衣,自個兒那腦袋就往她毛衣里鉆,遠(yuǎn)瞅著她毛衣瞬間鼓起,跟個快臨產(chǎn)的婦人般,圓滾滾,她到是咬住唇瓣,不肯叫聲兒從嘴里漏了半聲,——這不外頭還有人。
夾著莓果兒,敏感果兒叫他一夾,立時就起來,還沒完全起來,就被灼熱的、濕熱的薄唇含入——
“唔——”這會,她真控制不住,聲兒從嘴里泄了出來,透著嬌嬌聲,人都快軟了,要不是后邊還抵著書柜子,估計是早軟得沒邊,“別、別……”她求饒了。
求饒有用不?
沒用!
首長同志說了,非得給她個教訓(xùn)不可,免得她腦袋瓜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在他面前還敢一次兩次地提起“衛(wèi)嗔”,衛(wèi)嗔是什么東西,也值得她大驚小怪,太放在心上了?